“俞總,您怎麼這個時間打來電話,”劉老板語氣曖昧地開著玩笑,“那個小孩還在上大學呢,今年大四,因為弟弟要做手才出來的。”
許是怕俞行舟覺得孩不干凈,老板又補充一句:“是個本分孩,走投無路才來的,今天是第一天來夜。”
“什麼手,要很多錢嗎?”俞行舟突然問道。
劉老板能聽出他的言外之意,俞總這是對這個孩上了心,問這件事極有可能是要幫助這個大學生的弟弟。老板也在江湖行走多年,除了做灰地帶的生意是為了賺錢,他也是有點良心在上的。
“他弟弟需要換腎,但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腎臟,只能一直養在醫院里。每天都要靠著營養吊著命,這一筆筆錢不就像流水一樣花出去了嗎?”
俞行舟思索了一番,緩緩開口,似乎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:“以慈善機構的名義,幫助他弟弟找到合適的腎源,再出資他后續所有的醫療費用。”
雖然他和夜的老板沒有上下級的從屬關系,但是他每年在酒吧消費的金額多達幾千萬,這點小忙他相信劉老板還是能做好的,畢竟是大金主的要求。
“得令!”劉老板狗的答應,其實也是因為自己的私,他想在保證能救助林宛宛弟弟的基礎上,再能“拿點”蠅頭小利就更好了。
掛了電話,俞行舟心里沒由來的煩躁。他對林宛宛并沒有別的意思,一切只是因為和蘇晚晴那雙相似的眉眼,再加上也算不上太好的世,讓俞行舟有些可憐。
人去方知深,他現在真實地明白了這句話。如果再給俞行舟一次機會,他斷斷不會再像當初那般,傷了蘇晚晴的心。
這一晚,蘇晚晴再次出現在俞行舟的夢里,他也只有在夢境中,才能和蘇晚晴有些集。
劉老板不愧是個辦事快的,第二天一早就把俞行舟昨晚安排的事辦好了。
林宛宛看到劉老板的時候,心里還是有些戒備,在得知他是來幫助自己弟弟的時候,臉上繃的緒才有些好轉。聽到他已經找到了腎源,也為準備了資金,林宛宛十分激,差點膝蓋一跪下來。
“宛宛,這個其實不是慈善機構給你提供的,我想你應該明白,再有善心的機構,也不能幫你找到腎臟,還能一次幫你還完醫藥費……”劉老板點到為止。
其實不用劉老板說,林宛宛心里也有數。畢竟昨晚剛和俞行舟接,第二天就有這種餡餅砸在上,讓不想都不可能。
一想到,是俞行舟幫助的弟弟走出這次危機,林宛宛心里對他的激和慕就越深一分。甚至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地想,是不是俞行舟對自己也有些不一樣的?
“老板,謝謝您。您的意思我也都明白,真的很謝你們。”弟弟現在只是有了腎源,并未功做完手,所以其他的事也不敢想太多,只能先由衷地謝俞行舟和劉老板。
劉老板看如此懂事,心里懸著的大石頭也放下來。果然啊,人一旦長得帥又有錢,沒有人會拒絕的。他看著面前這個孩不自上揚的角,劉老板也看不說,畢竟能拒絕俞行舟的人,還沒有出現。
林宛宛回到弟弟的病房,激地跟弟弟分這件事:“阿逸,你的病有救了。”
病床上的男孩臉慘白,在聽到這個消息后,努力扯出一個笑容,對著他姐姐說:“姐姐,這麼些天,辛苦你了。”他們的爸媽早早離世,是林宛宛邊打工邊讀書把弟弟拉扯到這麼大,現在他又不幸染上病,這對他們本就不富裕的小家庭,是一場致命的打擊。
“沒事的,過這次,我們會越來越好。”林宛宛的淚水決堤般流下,這麼些年來的難,只有林逸知道得清清楚楚。那會兒他還是個健康的男孩子,還能幫家里掙個仨瓜兩棗,只可惜現在不但不能掙錢,還一直要搭錢進去給他看病,這讓為男孩的林逸心里一直有個過不去的坎。
“是……姐姐,我們會越來越好的。”男孩從嗓子里艱難地出這幾個字,眼神卻十分堅定,試圖給眼前他的姐姐一份薄弱的力量。
與此同時,相差六個小時時差的瑞士。
廢舊的車庫,一個銀灰頭發的男人坐在椅子上,右手舉著雪茄優雅地吐著煙圈,一雙修長的大長疊在一起,被在下面的那只,腳下踩著一個模糊的人臉。
“對,對不起……”被踩的男人開口,里都是腥紅的,他的臉已經被浸得看不清五,只是一個勁地認著錯,只可惜被道歉的男人毫沒有理會他的意思。
“你知道的,我一向是怎麼對待叛徒的……”坐在椅子上的男人,把雪茄猛地在男人的臉上,還扭了幾下,聽著男人的慘,他心大好。
“老大!”有個寸頭男人從外面跑進來,他的臉上還有一條目驚心的刀疤。
“說。”
“白玥坐牢了。”寸頭男人畏畏地稟報,他那麼高大的一個人,此時在銀發男人面前也不得不俯首稱臣。畢竟這是在瑞士,是他alex的地盤,alex就是瑞士黑幫的神。
alex不屑地笑了笑:“原本以為是個什麼厲害角,不過也是個蠢東西……罷了,等我理完這些事,親自去迎一迎我們俞總。”
想到俞行舟,alex又出一副變態的笑容,如果這一次,他能把俞行舟也像這樣踩在腳下,還要用他的給自己滅煙。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他不發出詭異的笑聲,他邊的人也見怪不怪,因為他們早已經習慣,當他們老大出這副笑容時,那就意味著,有人要倒大霉了。
看著腳下已經奄奄一息的男人,alex心極好地吹了個口哨,吩咐他的手下:“把他理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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