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了這伙不知要臉的鄉親后,那罪魁禍首王大娘,更是別想輕易逃過。
現下落了單,徹底沒了依靠。
面對材高大的周老太,就像是耗子遇見貓,被堵在后院瑟瑟發抖。
周老太中中含怒,拿起柳條就是一頓打!
王大娘在墻角起初還想求饒,可后來連央求的話也說不利索了。
渾上下被柳條得都是傷痕,疼得只能趴在地上痛苦直嚎。
周老太嫌揍累手,索就吩咐周老四,把這糟爛老貨扔到王家的房頂上曬著。
“一會兒就是晌午了,這會子太正毒,就算不曬個半死,也至得曬掉層皮!”周老太怒瞪著眼睛。
周老四用力點著頭,單手扛起王大娘,就給弄到王家屋頂上去了。
臨走前,正好撞見王家的小兒媳從屋里出來。
“周家大哥,你這是……”鄭巧兒愣了一下,有些張。
水靈靈的大眼睛趕忙朝地上看去。
周老四見都快瘦皮包骨了,眸底不由多了抹驚。
說起來,這王家小兒媳也是個可憐人。
半年前被親爹娘收了八斗糧,就給送去了王家。
結果嫁過去不到三天,王家那倒霉小子就因斗毆丟了命,自此鄭巧兒就守了寡。
若只是單單守寡倒也就罷了,偏偏又攤上婆家不做人。
失了唯一的兒子后,王大娘整日又悲又怨,便把這一切都怪在鄭巧兒的頭上。
非說自家兒子就是被新媳克死的。
不僅對鄭巧兒非打即罵,還讓全家都指使干活兒,當驢馬使喚。
就連王紅妞也視為出氣筒,一時氣不順就是一通拳打腳踢。
本來好好的姑娘,是被折磨了個可憐蟲,上的新傷舊傷就沒斷過。
現下又見鄭巧兒如此瘦弱,周老四更是打心眼兒里可憐,自然也沒為著王大娘而遷怒于。
只是緩了語氣說了聲:“沒你啥事兒,天兒這麼熱你快進屋待著吧,可別曬著了。”
難得有人對自己說上一兩句關心的話,鄭巧兒眸微微一。
等周老四都走了,還有些回不過神來,愣是垂著小鵝蛋臉,在院子里怔了好一會兒。
直到聽到屋頂瓦片撥弄的靜,鄭巧兒才抬起頭來。
正好看見王大娘躺在上面哎呦地哼唧著,一雙毒辣的眼珠子還死盯著鄭巧兒。
“你這、你這不孝的東西……顧著跟漢子說話、也不知救你婆婆我、我、我打死你我!”王大娘虛弱地著氣。
見狀,鄭巧兒著肩膀,趕忙想法子救婆婆。
如今王家走了王紅妞兩口子,就只剩鄭巧兒伺候著王大娘老兩口。
鄭巧兒自己單力薄,哪里能把婆婆給弄下來。
無奈只好進里屋喚了聲王老頭。
“爹,爹,快出去看看娘吧。”
“娘可不好再這麼干曬著,怕是會出人命的。”
那王老頭著臂膀,腆著肚子,本橫在炕上呼呼睡呢。
眼看著王老頭不醒,鄭巧兒有些焦急,一臉憂地邁著小步過去,輕推了下王老頭。
王老頭這才睜了眼睛,可眼神卻賊瞇瞇地盯住了鄭巧兒的手。
又順著白皙的手一路瞄上了鄭巧兒的臉蛋兒,角了下,出一抹歹。
鄭巧兒飛快地收回手,背在了后。
王老頭這才哼哼著起了,那雙渾黃的眼珠子轉了又轉,始終黏膩地看著鄭巧兒,似乎是在盤算著什麼。
實在不敢跟他待在一起太久,鄭巧兒這便趕出了屋。
張道:“我先出去找幾個凳子,爹您收拾好了,就快些過來幫幫娘吧。”
在鄭巧兒和王老頭二人合力之下,那王大娘被弄下來時,已經在屋頂上曬了快有一個時辰。
此時已是渾發燙,臉蛋子又紅又浮腫,像極了一只被蒸了赤甲紅螃蟹。
家里實在沒啥可吃的,鄭巧兒便出去弄了些井水,給王大娘灌下。
又出去借了點兒薄荷葉,又兌著藿香、陳皮、茯苓一塊煮了湯。
讓王大娘多喝下些解解暑氣。
到了夜里,王大娘才勉強緩過來些,睜著一雙眼珠子,難地著口。
里面還不忘罵罵咧咧。
一會兒罵周老太出手太狠,險些給曬沒了命。
一會兒又罵鄭巧兒作太慢,不能給快些救下來,讓多遭了不罪。
那王老頭就坐在炕上悶不出聽著,末了,他忽然問了王大娘一句。
“你可想過,人周家為啥敢這麼欺你?”
王大娘氣吁吁地哼哼著:“還能為啥,為著他一家都不是好東西,心眼子壞了!”
王老頭晃了晃頭,出一副不置可否的神。
“那你說為啥!”王大娘瞪他。
“還不是為著咱家沒有男丁,欺負咱家沒后嘛。”王老頭撇道。
這話像是一把尖刀,扎在了王大娘的心窩口上。
讓頓時心如刀絞。
可不咋的,莊稼戶要是沒個男丁,將來誰來傳承香火。
無后之家,別人欺負起來自然更是沒有顧忌,怕是他們老兩口將來沒了,連個給燒紙的都沒有。
王大娘張著大,出一口黃牙,忍不住開始低聲嗚咽著。
“咱兒子被那小賤婦克死了,紅妞和淳蛋也不見了,咱倆的命咋就那麼苦啊。”
眼看這老婦哭得悲拗,王老頭吞了吞口水,冷不丁來了一句。
“若你想給咱家留個后,現在倒也來得及。”
王大娘一聽,立馬止住了哭聲,又又嗔地瞪了自家老頭子一眼。
“你說啥呢?我都多大歲數了,想生也不能夠了啊。”
王老頭看了眼上的褶子,腦瓜子嗡嗡的:“你想啥呢!別說是你不能生,就算是能我也懶得!”
這話一出,王大娘口一悶,像是挨了一悶似的。
這便捂著口,又要哭了起來:“你都一大把歲數了,難不還想休了我不,我倒要看看誰還能愿意跟你。”
王老頭急赤白臉的,一把過去捂住了的。
休妻自是不可能的。
他這條件也沒能力再娶個回來跟他吃苦啊。
于是這糟老頭子終于按耐不住,把心里埋著已久的話給道了出來。
“我啥時候說要休你了,咱倆都過半輩子了,莫不如咱倆各退一步,你給我納個妾,只要能生就行。”
王大娘一把推開他,氣得坐直了子。
“納妾?你想得倒!咱窮苦人家誰納得起妾,你怕不是窮瘋了出癔癥了吧你。”
王老頭瞇了瞇眼,手指了指西屋:“家里不就有個現的嗎,納又不用花啥錢。”
“你是說,咱這個小賤婦兒媳?!”王大娘眼神一滯。
若是換作以前,王老頭敢提這話,定要大鬧一場不可。
可經著今兒這麼一遭,王大娘也屬實太盼著能有個后了。
現下便也顧不上生氣,而是拉著臉,坐在炕頭暗暗思忖了一番。
如今,王家已經沒啥后代了,迫切需要傳遞香火。
除了給王老頭納一個先用,怕是也沒啥好法子了。
就王家這條件,除了現的鄭巧兒外,哪里還能給王老頭找個別的?況且,王家也養不起那麼多人啊。
見王大娘有些搖,王老頭趕哄道:“水不流外人田啊,你想想看,若不弄個男人給綁住,日后保不齊還要改嫁的。”
想起今個兒鄭巧兒同周老四說話的神,王大娘的眸頓時一!
手里死死攥著裳扣子,恨不得碎了去。
“這鄭巧兒害我沒了兒子,要是敢離了這家,我得打斷的雙,把賣進暗娼館子不。”
王老頭不停附和:“你也別氣,更別給賣了,橫豎讓留下為咱王家留后,還得給咱老兩口養老送終,豈不是最好。”
聽了這話,王大娘也吃了秤砣鐵了心,這便打算要王老頭把鄭巧兒收了。
……
一晃過了好幾日。
這天傍晚,周老太抱著周綿綿出來,坐在大槐樹底下等老四下山歸來。
自打聽說了周家懲治那幾個沒良心的東西后,山谷里不鄉親都對周家佩服的。
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和王家的一路貨,山谷里還是踏實過日子的多。
于是好幾個婦人都圍在周老太邊,一同嘮著閑磕。
“你們可聽說了,那王家的也忒不是人了,又鬧幺蛾子了。”這時,一個胖乎乎婦人開口道。
眾人忙朝看去:“你說的可是王家小媳婦兒的事兒?”
“可不咋的,說的正是這茬兒,那小媳婦兒也太可憐了,好好的一個人啊。”
周綿綿雖還是個小團,可也極聽些八卦。
這便撲騰著一雙白白的臂膀,從周老太的懷里掙了出來,好奇地把小耳朵湊了過去。
只聽那胖婦人又嘆氣道:“王家那老頭都多大歲數了,非要收了那小媳婦兒,也是個烈子的,是跳了兩次井,得虧被救上來了。”
“救上來也未必是啥好事兒,聽說那王家的去借了繩子,說是今晚納小媳婦若再不肯,便要著為王家留種。”
周綿綿一聽,覺得有點揪心,耷拉著小腦瓜沒有吭聲。
周老太搖頭皺眉:“這王家的,真是造孽,好好的姑娘被他們這麼糟踐,咋不來道天雷劈了他們!”
曹茂一覺醒來,穿越成曹操最不成器兒子曹茂。“我怎麼生了這麼個逆子啊?”曹操仰天哀歎。“叮,叛逆一次,擒下呂布!”“叮,叛逆兩次,攻下吳郡!”“叮,叛逆三次,斬殺袁紹!”“哈哈……真是吾麒麟兒啊!”曹操大笑。
九尾小仙狐言禎,一朝渡劫重生成黑料纏身的女明星。她手撕渣男,上綜藝圈粉無數后,京圈小公主的身份徹底瞞不住了!首富財閥是她親爸!京圈的五個神秘權貴大佬都是她親舅舅!科技大佬、萬人迷超模、天才名醫、頂流男神、黑客大佬……全都追著她寵,“妹妹放心飛,哥哥永相隨!”她收小弟虐渣渣,一手爛牌變王炸!人人追捧的玄學大師、重金難求的神醫、紅爆全球的設計師、古武家族追著喊祖宗的頂級大佬、世界級的……全都是言禎!當千層馬甲全被某男扒掉,言禎怒了!“傅行舟,不就是一場交易嗎?是不是玩不起!”傅行舟把她拉進懷里,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