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別墅之后,溫釀將那條消息給霍曜看了。
果然是有人想蓄意報復。
霍曜說:“這段時間,讓我來保護你。”
除了這樣,似乎也沒有別的方法了。
這件事把原本下定決心離婚的兩個人又綁到了一起。
婚暫時是離不了。
這段時間,溫釀出各種場所都有霍曜派的專人保護。
一段時間后,他們發現,威脅溫釀的那個人并沒有采取任何行。
但霍曜還是不敢放下警惕,越是這個時候,背后的那個人越是有手的可能。
溫釀知道,自己不能再這麼躲下去了。
現在酒廠里的人已經知道手上有淬火的配方了,必須要跟著整個團隊一起將淬火投到酒廠的大規模生產之中。
這天,像往常一樣去上班。
霍曜的人在暗中保護。
這段時間,總會給一種錯覺。
霍曜是的,不然為什麼會對這麼好?
像是懷春的,在不斷的揣,試探。
是的,從來都看不懂霍曜心里在想什麼。
每當以為霍曜對是有的,就會立馬潑一盆冷水,澆滅所有的希。
溫釀問一直跟在邊的杜特助,“你說,你們霍總是不是對每個人都這麼好?”
心中十分忐忑,但還是希杜特助能對說一句:“不會,只有夫人您在霍總面前是特殊的。”
可是,結果會如所愿嗎?
杜特助沉片刻開口,“不是,霍總一向對人敬而遠之,只有……”
溫釀一顆心激的快要從口蹦出來。
“只有您和葉小姐是特殊的。”杜特助說。
尖銳的疼痛從口傳來,的臉瞬間蒼白了下去。
只有和葉音溪是特殊的,寧愿不要這個答案。
霍曜對的所有好,只是因為的囑咐,對葉音溪的好才是發自心。
果然,又自作多了。
杜特助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,趕解釋道:“夫人,您不要多想,霍總對您的好我都看在眼里,他……”
“夠了,不要再說了。”溫釀打斷他的話,“讓我靜靜,想想工作的事。”
“好的夫人。”杜特助閉不言。
晚上的時候,霍曜親自來接溫釀下班。
溫釀愣了一下,明明派了人保護他,卻還是親自來接下班,也許,他真的只是因為在乎?
上午熄滅下去的希,又不知不覺中燃了起來。
猶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。
鼓足勇氣,小心翼翼問道:“霍曜,都派人保護我了,你為什麼還會來接我?”
的心比上午問杜特助的時候更加忐忑。
畢竟這是本尊。
霍曜說:“說我好好保護你。”
的猜測都是真的。
他對所有的好,都只是因為的囑咐。
如果沒有,恐怕也跟外面那些他避之不及的人一樣,只有葉音溪在他心中永遠是特殊的那一個。
溫釀不由的加快腳步,不想讓霍曜看到臉上此刻狼狽的表。
這時候,一輛托車突然沖了出來。
托車上,一個戴著頭盔,拿著棒球的男人朝溫釀揮舞著棒球滾。
“小心,夫人!”霍曜大喊。
下一秒,幾個保鏢從暗沖了出來。
模特車男瞅準時機,從保鏢的圍攻中躲掉了,然后筆直地朝溫釀開過來。
下一秒,溫釀被霍曜推開了,滾進了一旁的草堆之中。
而霍曜則被托車男直接撞飛了。
看到霍曜像是一支斷線的風箏一樣,在空中劃過一個弧線,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
“不!!!”溫釀眼眶中的淚水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涌了出來。
“啊!”慘著奔向霍曜,跪在地上抱住他,“不,你不要出事,求求你了。”
霍曜睜開眼睛,用微弱的聲音說道:“我沒事,別哭了,你哭起來不如笑好看,我想看你笑。”
這個時候,溫釀哪里還笑的出來。
戴著頭盔的托車男已經被控制住了。
溫釀認識這個人,是酒廠里一個老技工。
他被抓走的時候還在說:“溫釀,你害我丟了工作,等我從牢里出來,我一定不會放過你!”
溫釀從來都是溫溫的一個人,不爭不搶,世獨立的模樣。
可這一次,的火氣再也不住了。
霍曜被固定在擔架上之后。
溫釀走過去,對著那個技工就是一記窩心腳,然后拿著他用過的棒球,狠狠地在技工上打的。
那技工被打得慘連連,周圍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勸阻。
直到技工被打得吐之后,才扔掉了手里的棒球。
“你自己不思進取,想靠著老配方坐吃山空,現在酒廠要改革,你被時代拋棄了,就怨天尤人,我告訴你,像你這種人去哪里都會被淘汰,不是我淘汰你,而是你早就該被社會拋棄了。”
躺在擔架上的霍曜都看蒙了,他從來沒想過,原來溫釀還有這麼兇悍的一面,原來不是小野貓,而是小老虎。
溫釀說:“你知道你撞的是誰嗎,還想從監獄里出來,等著坐穿牢底吧。”
傷了霍家的人,即使從監獄出來,霍家人也不會放過他。
霍曜被急送往了醫院。
老太太和譚琳都趕到了醫院。
們在醫院的走廊上到了溫釀。
溫釀哭著對老太太和譚琳說道:“對不起,媽,,都是我不好,霍曜是為了保護我才傷的。”
老太太趕上前安道:“這件事怎麼能怪你呢,又不是你讓壞人這麼做的,不要自責了乖乖,不然會心疼的。”
譚琳也說:“保護自己的妻子是他應該做的,他做的很好。”
溫釀做夢都沒想到,老太太和譚琳竟然都會這麼說。
心里覺得十分窩心,哪怕以后和霍曜離婚了,也會把老太太和譚琳繼續當做自己的和媽媽。
“走,我們現在去看看阿曜。”譚琳說。
三人一起走向病房。
就在這時,另外兩個人也趕往了病房。
是霍硯山和葉音溪。
溫釀愣在了原地。
葉音溪沖上去就給溫釀一掌,大罵道:“都怪你,都是你這個賤人,如果不是你阿曜哥本不會傷,你就是個害人,你怎麼不被托車撞死?”
溫釀被打得發蒙,本沒有反應過來。
“啪!”譚琳一記耳甩在了葉音溪臉上。
“葉小姐,你有什麼資格打我的兒媳婦,照你這麼說,那葉小姐是不是應該弄瞎自己的雙眼給我兒子賠罪,畢竟要不是你,我兒子本不會經歷那場火災!”
溫釀看著為自己出氣的譚琳,一顆心滿是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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