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人魚單純又懵懂,對一竅不通。即使被發/期所困,也只是像貓般不舒服地蹭著他。上散發的香氣濃郁,後仰著腦袋,乖巧地承著他的吻。
由於熱的異樣,喪失了對外界信息的接能力。
沈溯的吻不同於本人那樣冷靜淡漠,充滿侵略。齒間的氧氣被掠奪一空,魚尾敏得過分,被他冷白手指一點一點挲著,那張姝艷的容呈現出人心神的脆弱。
他幽深的瞳眸翻湧著暗流,似濃稠黑雲,映著懷裏順從乖巧的人魚,心底生出從未有過的慾念。
想看見可憐地晃魚尾,說著裝不下的樣子;更想侵略每一寸皮,里裏外外都染上屬於他的氣味。
這一夜十分漫長,懸掛在夜空之中的皎月散發出銀白的芒,在陸地上,水池表面激起一波波浪,陣陣拍打在岸邊璀璨奢靡的寶上。
直到天邊微微發白,水池慢慢平復。
年站在水池中,海水沒過他下半,清澈明的水珠順著他勻稱繃、塊塊隆起的漂亮腹蜿蜒而下,那是一猶如雕塑般完又漂亮的軀。
他使用法溫養小人魚虛弱的子,重新換了下水池中的海水,隨後低頭在額頭輕輕吻了一下。
…
第二天中午。
池從沉睡中蘇醒,除了魚尾有些綿以外,並沒有其他不適。
儲存不了多記憶的回想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,可是記憶模糊不清,只依稀記得好像很熱不舒服,纏著國王陛下幫解決了。
至於怎麼解決的,記不清楚。
池再一次為人魚容易忘事的記憶力到無力。
不過至記得是沈溯幫了。
等下看到他,一定要好好謝謝人家。
岸邊放置著各種新鮮的魚類,還有人魚海域特有的海草,吞咽了下,將一切拋之腦後,專心吃飯。
埋在岸邊泥土裏的曼德拉草森森睡了一個多禮拜,悠悠轉醒,頭頂長著的雜草恢復了生機,綠意盎然,不再像之前待在玻璃瓶中枯黃。
它神抖擻地跑到面前,開心地道:「池池,我恢復健康了。」
作為植,它不能一直離泥土,不然會慢慢枯萎,直至死亡。
就像池池是魚,不可以離開水一樣。
池咬了口海草,味道鮮,一點也不腥。是人魚族最吃的一種食,也不例外,腮了,咽了下去。
「太好啦。」
為它到高興。
森森鼻子靈,聞到卑鄙人族首領上的氣味,匆匆說了句「等他走了再出來」,便再次扎進泥土中,裝一顆普通的雜草。
空氣扭,沈溯從傳送門中邁出,來到的面前。
池見到年,一時怔住,認真想了想,想起自己要向他道謝。
放下手裏的海草,飛快游到岸邊迎接,眼尾翹起,笑起來畔顯出兩點可的梨渦。
「陛下~」
聲線甜親昵,後漂亮的魚尾不停搖晃。
沈溯握著出現一支藥劑,遞在面前,「喝掉。」
池疑地瞅著那支藥劑,淡藍,約可見藥劑中有星星一樣的點在閃爍。
「這是什麼呀?」
接過藥劑,微熱的溫度過玻璃管,滲的手心。
沈溯道:「對你有益。」
小人魚沒有一懷疑,捧著藥劑喝了個乾淨,甜的,是青橙的味道。
「好喝!」意猶未盡地了下,烏眸亮晶晶,仰頭著他,「陛下,昨晚謝謝你。」
沈溯不聲,視線掃過浸著水漬的,昨夜親了太久,還未消腫,比以往都要艷紅。
忘記了昨晚的所有,臉上滿是激,這讓年想要對做更過分的事。
現在不行,不同其他人魚那般健康,很容易生病。
那支藥劑是他耗費了一上午研製而,主要是藥材頗為稀有,大部分時間他都在尋找藥材。
「再休息一會兒,晚上帶你去一個地方。」沈溯沉默片刻道。
池湊近他的手心,揚起臉頰蹭了蹭,下出半截瓷白細瘦的頸項,「嗯,陛下現在要去哪?我想陪著陛下。」
和曼德拉草森森流中,它告訴,古書上記載,要想讓一個人喜歡自己,那就要討好他,多跟他待在一起。
森森還說,有一種魔葯,只要給對方服用,那人就會死心塌地上。
池不想使用魔葯,雖然笨,但也知道,國王沈溯通藥劑,若是被他知曉,肯定會討厭的。
年並不知心中所想,瞥見後頸皮的紅痕,瞳晦暗。
不僅氣,還怕疼。
所以他昨晚盡量溫一些,可還是在上留下一道道清晰可見的痕跡。
「好。」他也發現,自己對越來越容易心。
不再只是對一個藥材的態度。
沈溯並未制這種,放任著不顧。
眼前環境改變。
池再次來到那間煉藥室中,手支著腮,目逐漸渙散,很快趴在桌邊睡了過去。
煉藥室分外安靜,只剩下煉藥鍋中翻騰的呼嚕聲。
等醒來,沈溯不在屋子裏,空的,只剩下一人。
池魚尾由年施法,能夠在地面行走,可走起來顯得笨拙又緩慢。
一點點走出煉藥室,走廊籠著蜂的暖燈,地面鋪著復古花紋的羊地毯,牆壁掛著幾幅油畫,在目下,油畫里的風景以及人像是附著了生命力,會。
還未見過如此新奇的油畫,一步步經過走廊,仔細地看著繪聲繪的油畫。
若是森森在就好了,它肯定很開心。
「你是誰?」
後忽然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,嚇得池一個激靈,子一轉,朝著後看去。
是一位著伯爵袍的男人,他踏著一雙馬靴,腰間別著長劍,劍眉微挑,打量著油畫前的。
淺橘長蓬鬆墜地,連腳踝都遮住了,袖口嵌著一排珍珠,襯得手腕白得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