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芷筠!你怎麼能這麼說話?這里不歡迎你,請你離開!”沐川著搖搖墜的林雁晚,憤怒道。
未冕蹙眉,來到沐川跟前,抬手就是一掌,打得他栽倒在沙發上。
本來他不需要這麼做,就能讓沐川從催眠中清醒過來,但是沐川對林芷筠的態度,讓他不喜。
“你干什麼?”司寒震怒道,“請你們離開這兒!”
沐川被打懵了,神志有些恍惚。
“……沐川,你怎麼能這麼說話?林芷筠也是我們的朋友!也許這里面有什麼誤會!”喬嵐也擔心沐川,但未冕太優秀了,覺得對方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地打人……何況一掌也打不壞!
“對,未大哥就是沖了一點,沒有惡意的。”沈向南急了,怎麼忽然就吵起來,又打起來了!
“他沒有惡意?辱林雁晚的爸爸,他又打了沐川!這還沒有惡意嗎?”司寒生氣的說道。
“……我沒事。”沐川晃了晃頭,臉被打得很疼,但是剛剛他說過的話,他還記得,心里不由得一凜。
他以前不分青紅皂白地袒護林雁晚,他以為自己是腦子昏了頭。
剛剛他好像又昏了頭,林芷筠既然敢說出來,就不可能是胡說八道,起碼他應該問清楚,而不是不由分說的就相信林雁晚,當林芷筠在撒謊,還當場不客氣趕人……
他不是這麼沖的人,可為什麼遇到林雁晚的事,就變得這麼沖,這麼的無腦袒護林雁晚?
“沐川自己也說沒事,他皮厚得很,抗打!”喬嵐也不覺得一掌能打出什麼事來,甚至覺得沐川現在臉皮上的疼,都沒有現在來的痛。
“林芷筠,你剛剛說的事,真的是真的嗎?你怎麼知道的?”沐川表示自己沒事后,就看向林芷筠。
司寒心里一沉,探究審視的目落在了沐川的上,第一次如果是意外,那這一次呢?
緩緩地,司寒的目落到了未冕的上,普通的一掌,絕對不會讓一個人從催眠中清醒過來,除非他也很懂催眠,甚至比他更通催眠。
“因為去收債的人我認識,是我朋友,打司的事我也知道,這也是我朋友家里看在他最后沒有一路錯到底的份上,放了他一馬!否則爸爸也是要坐牢的!”林芷筠神坦然,說的都是真事,可不是自己編造出來的。
林雁晚臉蒼白如紙,一種近乎恐懼的表浮上了的角,為什麼林芷筠會是那個小黑的朋友?
怎麼會這麼巧?
“你不是第一次來梅隴市嗎?怎麼會在這兒有朋友?”司寒質疑道。
“算是巧合吧!他是我小時候認識的人,在這兒重逢的。”林芷筠說道。
“……還真是巧合的,正好他是你老家的朋友,又正好算計他的人是林雁晚的爸爸!”司寒這麼說,明顯是不相信林芷筠說的話。
“我爸沒有被判刑,就證明他是清白的!他只是被人強迫的!”林雁晚抓住面前的一張椅子的扶手,纖長的手指幾乎要陷進木頭里去。
“四十萬你們出去了,他們也不會把四十萬再給你們,而你爸爸的……那是真的廢了!
你爸爸都了殘疾人了,人家也不是那種趕盡殺絕的人,就放了你爸一馬!”林芷筠說道。
小黑本來想幫林芷筠出氣,把林鴻遠也送到牢里去待幾年。
但玉瓊年的意思是二選一,如果讓林鴻遠坐牢,四十萬會給他們家,如果不讓林鴻遠坐牢,四十萬就不給了。
林芷筠選擇了不讓林鴻遠坐牢,讓他們一家人在外面團團圓圓。
“如果你們要是不相信,可以去公安局打聽一下,而且朋友手里有證據,還可以再起訴爸爸。”未冕說道。
林芷筠說的話,沐川等人或許還有些懷疑,但未冕說的話,他們幾乎都偏于相信林芷筠了。
林雁晚心里極為驚懼,臉在一剎那間就變得慘白,離開了,有些抖,為什麼這兩個人總是要跟作對?
為什麼他們要這麼欺負?
“你不要對著我哭,我說的都是真的,沒有半句假話,我也沒有欺負你。”林芷筠不自在的說道,換做其他人,或許不會這麼直接地當著人面穿。
即便是林雁晚,如果林雁晚不故意挑釁,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畢竟林鴻遠一家已經很慘了,也不是非要落井下石的人。
“我不相信我爸爸是那樣的人。”林雁晚傷心絕,語氣帶著倔強,試圖把這件事全部推到林鴻遠的上,只是一個倒霉的被爸爸牽累的無辜的兒!
“但是你跟打斷你爸爸的人,關系很好,是好朋友吧?他打斷你爸爸的,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?一開始你爸爸進醫院的時候,他的還沒有廢掉吧?”林芷筠拆穿道。
“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?非要讓我承認是我和別人合伙害我爸爸斷嗎?”林雁晚惱怒悲憤地質問道。
“……林同學,你對林雁晚的家庭有偏見,對的家庭也有偏見,是因為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嗎?”司寒冷不丁地問林芷筠。
林芷筠沒有想到司寒會問這個問題,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。
“我說對了是嗎?”司寒一步,態度有些咄咄人。
沐川等人一臉的震驚,茫然又懵地看向林芷筠,又齊齊看向林雁晚,再齊齊看向林芷筠,再再看向林雁晚,同父異母?
這不等于說林雁晚爸爸當年拋棄的鄉下妻子就是林芷筠的媽媽?
“你說錯了,們不是同父異母的關系,們既不同父,也不同母。”未冕開口道。
“我就說嘛!們兩個長得一點都不像!”喬嵐松了一口氣,若是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,這也太狗了!
林芷筠反應了過來,瞪了一眼嚇了一跳的司寒,這人真討厭!都不想讓小未哥去幫他妹妹了!
“但林同學的長相還是有點像雁晚的爸爸。”司寒卻并不相信未冕的話。
“我爸早就死了。”林芷筠不悅地說道。
“是因為他拋棄了你和你媽媽,所以他在你眼里早就死了嗎?”司寒目迫視著林芷筠。
“真是好笑,你非要我承認我和林雁晚是同父異母的姐妹?非要給我安上一個拋妻棄還借高利貸犯罪的生父?
我和你什麼仇啊?我哪里得罪你了?你說說看,我改!”林芷筠生氣地質問他。
“司寒!你太過分了!”喬嵐也生氣了,林雁晚爸又不是什麼好人,干嘛非要往林芷筠上扯?
“我只是好奇你為什麼那麼討厭林家,討厭林雁晚,如果讓你生氣了,我很抱歉。”司寒沒有什麼誠意的道著歉。
從懷疑未冕的那一瞬起,司寒就沒有再和未冕有過一次對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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