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和兒媳婦出門兒了,閨也出門了,家裡就剩他和傭人,墨崇明像個老齡留守大兒一般,也想著出去浪一浪。
他慢悠悠開著車,想著一會兒是去老二的農家樂好呢,還是去老三的藥材種植基地好呢……
車子像蝸牛爬到大門口,就被大門口的熱鬨給吸引了。
當他看清跪在大門口的那個人,還有坐在椅上的那個男人時候,漫不經心鬆散表就微微凝了凝。
看到他的車子駛了過來,保安隊和那個坐在車子裡的中年男人都臉一肅,中年男人更是連忙從車子裡下來,十分謹慎恭敬地走到了墨崇明的車前。
“墨先生。”他微微低頭躬道。
男人是帝國的議員,本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,份不凡,地位崇高,但是在墨家麵前,他完全傲不起來。
墨崇明下車窗,問道:“他們是來鬨事的?”
中年男人一臉為難,忐忑地道:“先生,他們說來找他們兒,他們說,他們兒是……”
中年男人為難的話還冇說完,墨崇明就怒道:“什麼他們兒?那本就不是他們兒!”
中年男人鬆了一口氣,他就說嘛……
卻在這時又聽墨崇明重重地道:“那分明就是我兒媳婦!”
中年男人腳下驀地一,險些一頭栽倒。
他錯愕地看著墨崇明,“墨、墨先生,這……這……”
他的腦海裡一陣轟鳴,全都被不可思議取代,就這對潑皮一般的平民夫妻,滿眼的貪婪算計,他們的兒,怎麼可能會嫁進墨家?
最近是有人流傳說墨家的家主墨夜柏有了妻子,不僅有了妻子,還有了兒子,但是,他怎麼也冇法把墨家的主母和眼前這對不堪目的夫妻聯絡到一起啊!
墨崇明眼睛轉了轉,暗暗嘀咕一聲:“來的好,到了大爺我立功的時候了!”
他竊喜一番,一本正經地拉開車門走下車。
他邁著大長,皮鞋亮的反,倨傲矜持地走到了阮家夫妻麵前。
阮家夫妻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這個氣勢的趙家夫妻,甚至是江家夫妻更加貴不可言的男人。
若說趙家,江家,他們隻會覺得他們的上都有一有錢人的貴氣,可是眼前的男人,卻讓他們發自骨子裡深深地生出一敬畏之。
他們連正視他的勇氣都冇有。
可墨崇明卻是滿心抱著要在老婆大人麵前,還有兒媳婦麵前立功的念頭來噠!
他頗有氣勢地站在阮家夫妻麵前,沉聲問:“你們堵在這裡,是又想害我兒媳婦嗎?”
喲嗬,這問的好啊!
敏的記者們頓時錄音的錄音,錄像的錄像,拍照的拍照。
墨崇明掃了一眼那些記者,心中暗自得意,哼,你們就拍吧,你們拍的越多,我立的功勞越大!
聽到墨崇明的問話,阮母愣了愣,一時冇反應過來。
阮父卻是急的不安地躁起來,嚨裡發出‘嗬嗬’的聲音。
阮母也連忙回過了神,小心翼翼地看著墨崇明,問:“這位先生說的哪裡話?我們是來找我們兒的!”
說到這裡,滿臉悲淒:“我們兒阮玉糖嫁進了豪門就不認把養大的父母了,我們就是活不下去了,想要來求求我兒,讓給我們夫妻一條活路!”
說的還可憐。
墨崇明聽著阮母的詭辯,眼神沉沉:“那真是巧了,我兒媳婦就阮玉糖。”
阮父阮母一愣。
眼前這個貴不可言的男人,居然說阮玉糖是他的兒媳婦?
怎麼會?
這個男人如此年輕貴氣,居然是阮玉糖的公公,那他的兒子豈不是更加年輕英俊?
他們一直以為,阮玉糖雖然嫁豪門,但是嫁的一定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老男人。
可是現在他們突然意識到,或許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。
阮父阮母的心中不生出一戾氣。
那個被他們養廢的兒,憑什麼還能嫁進這樣的富貴人家?
他們不服!
阮母頓時發揮了十萬分的演技,“先生,原來您就是親、親家……”
親家兩個字他說的格外艱難,但演戲還要演下去的
阮母的眼淚奪眶而出,臉蒼白,蒼白,這不是裝的,而是被墨崇明的氣勢嚇的。
“求您看在我們是親家的份兒上,就讓我們見見阮玉糖吧,我們夫妻作為父母,不論兒對我們做了什麼,我們也不怪,我們隻想見一麵,隻見一麵就好,我們一把屎一把尿地將拉扯大,什麼也不圖,隻求見一麵就好,求您全……”
記者瘋狂拍攝,他們無比激,這可是了不得的大場麵,大話題,真是太勁了,他們已經想好了一百種標題。
墨崇明麵複雜,他緩緩道:“可是,我兒媳婦膽子特彆小,一提起你們,就會被嚇哭,聽說隻是你們掉包回去的養,也不知道你們都對做過什麼可怕的事,昨天還做了噩夢,求你們放過呢……”
說到這裡,他不由得憂慮地歎了一口氣。
接著道:“一大早上我夫人就帶著出門去了,嚇著了,不出去走走也不行啊。
我正好要問你們呢,雖然孩子是你們掉包回去的,你們究竟對做了什麼過分的事?”
說著,他就看向了阮父,“這位就是阮先生吧?唉,糖糖昨天還說,想不明白父一場,阮先生為什麼要開車撞死,僥倖躲過了,卻不想阮先生把自己給撞了,糖糖現在想起來還悲痛絕呢。
阮先生,我也想問問,你為什麼想要開車殺糖糖?
你們夫妻現在來這裡鬨事,是不是又想害糖糖?
還是說,你們也後悔了,是來懺悔的?
可是不行啊,殺人是犯法的,雖然糖糖念舊,不忍心追究你們夫妻,可是,我們墨家卻是不會看著這種事放任不管的,畢竟國有國法,家有家規,殺人償命,雖然你們殺人未遂,但是,該承擔的法律責任還是要承擔的嘛!”
兩輛車子一前一後駛了回來,最後並排而行,墨夜橙下車窗,錯愕地瞪圓了眼睛,對另一輛車裡的白璐道:“媽,那個綠茶樣的男人,真是我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