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忙出來打圓場,「諸位姐妹,阿瑤雖說心急了些,可也都是為著大家著想,咱們都是宦眷,家中在京城也都是有頭有臉之人,若是真被有心人混進來,做出些什麼醜事,傳出去也不利於我們的名聲,大家說是不是?」
眾人一想,說的好似也有些道理,連忙點頭附和。
在座的各位都是眷,家中都有父兄在朝中任職,或有政敵,或有那些別有用心之人,的確會找機會對眷下手。
經胡月菡這麼一提醒,眾人也連忙警惕起來。
余晚竹心中暗自發笑,陳瑤的段位若是胡月菡相比,恐怕還是有些不夠看。
一個就是炮仗,一點就著,一著就,看著聲勢浩大,實則沒什麼威脅力。
一個是白蓮花,壞人別人當,好人做,話里藏刀,還偏偏人挑不出來什麼錯。
這不,胡月菡一開口,就把余晚竹釘死了是別有用心之人,會威脅到在座各位的名聲。
有人向文華晴提議,「華晴小姐,在事未解釋清楚之前,還是把這位余姑娘先請出去吧?」
畢竟們可不想犯險。
見有人幫腔,陳瑤立馬附和道:「就是,總之不能再讓跟我們安坐一堂,還是快些將人趕出去吧!」
文華晴有些無奈,只好又看向余晚竹,神有些許歉然。
余晚竹搖頭示意不妨事,環視一圈道:「胡小姐,陳小姐,你們二人口口聲聲說我是別有用心之人,可有證據?」
「我與二位一樣,都是文小姐請來的客人,兩位要將我趕出去,可問過文小姐的意見了,難道你們連主人家也不放在眼裡?」
陳瑤最恨與爭辯,氣怒道:「你牙尖利,我說不過你!」
一面又轉頭拉住文華晴,「華晴姐姐,快些做決定吧,你看是怎樣咄咄人的?!」
文華晴心說,咄咄人的應該是你吧。
不過余晚竹方才的話也算點醒了,文華燕是壽淵候嫡,才是侯府的主人家,自己還是莫要僭越了。
文華晴搖了搖頭,「陳家妹妹稍安勿躁,切莫傷了和氣,不如先去用盞茶水?」
陳瑤哪裡有心思喝茶,瞪著眼睛道:「華晴姐姐這是不肯信我跟月菡的話了,寧可維護這個賤婢,也不願將人趕出去?」
區區侯府二房之,份遠不如們尊貴,憑什麼不把們說的話當回事?
陳瑤的語氣不算和氣,文華晴臉一窒,有些不悅。
正要說話,門口卻忽然傳來了一道端莊溫雅的聲音——
「是誰要將我的客人趕出去?」
盛裝打扮的文華燕,扶著婢的手款款走進來,邊還有兩位同樣華服打扮的子。
環視一圈,最後看向文華晴,「阿晴,發生何事了?」
見堂姐終於過來,文華晴總算鬆了一口氣,湊上前去,將前廳發生的事與大致說了說。
文華燕聽了,眉間微微蹙起,轉瞬又恢復正常。
沖著余晚竹安地笑了笑,余晚竹接收到的目,又若無其事地坐下。
陳瑤忍不住道:「文家姐姐,算哪門子客人,也不知是怎麼才混進來的,我們正想幫你將趕出去呢!」
文華燕面上笑意未變,只直直地看著,也不說對或錯,直把陳瑤看得心裡有些發。
胡月菡見狀,便笑著說:「文家姐姐,是這樣的,自己已經承認沒有請帖,你既不曾請,為著眾人的安全起見,還是將請出壽淵候府吧。」
文華燕笑著道:「是沒有請帖不假,可是我專程請來的客人,我堂堂壽淵候府,豈有將來客趕出去的道理?」
胡月菡愣住,萬萬想不到,余晚竹竟是文華燕專程請來的?
臉神頗為尷尬,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。
陳瑤卻當是文華燕不想將事鬧大,才故意這樣說的,嚷道:「可並無請帖,不請自來......」
話未說完,便被文華燕打斷,「我難道說的不夠清楚,沒有請帖,便不能來我家做客了嗎?余姑娘我之邀,今日專程來給我做妝容,兩位卻想心積慮將人趕出去,我還想問問兩位到底想怎樣?」
「是不把我放在眼裡,還是不將我壽淵候府放在眼裡?」
陳瑤頓時噎住,「做妝容,做什麼妝容......?」
與余晚竹水火不容,朱妙意和蘇錦等人,自然不會特意邀請們過來,因此們倒是還不知道余晚竹的手藝。
胡月菡見事不對,連忙打圓場,「阿瑤也是誤會了,怕有什麼閃失才會如此,原來余姑娘竟是文姐姐特意請來的,既然誤會解開,我們自然也是不會再說什麼,不過余姑娘,怎的也不知辯解一番,倒我們姐妹因此鬧了個笑話。」.
眾人幾絕倒,分明是們兩個一口咬定余姑娘別有用心,現在倒埋怨人家不解釋?
人家方才問有沒有證據,們聽了嗎?
在座的各位都不是傻的,知道了原委后,不由對陳瑤跟胡月菡的做法有些不齒。
究竟是在別人的府上,無憑無據地這樣鬧騰,這不是存心找事嗎?
文華燕似笑非笑,語氣泛涼,「需知我這裡可不是尋苑,由不得你們想如何便能如何,我們壽淵候府向禮待客人,做不出這種事來。」
有知者立馬想起,上回在賞宴上,余晚竹明明什麼也沒做,卻還是被兩人氣走。
心裡不由嗤之以鼻,暗道胡家刻薄,如此對待客人。
將人請去,卻又多番刁難。
陳瑤就罷了,出了名的跋扈蠻橫,們以前怎未瞧出,胡月菡竟然也是這樣的人?
解開了誤會,文華燕也不願因為此事,影響了宴會的心,連忙換了話題招呼眾人。
胡月菡見好就收,暗中掐了好幾把陳瑤之後,也跟個沒事人一樣,繼續與眾人說笑。
只不過,現下旁人卻不大願意打理了,跟說話明顯敷衍起來。
前廳客人漸漸多了,眾人都圍著文華燕瞧今日的妝容打扮,直把誇得天上有地上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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