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也想讓你下道聖旨賜婚,可是,嚴姑娘不同意啊!倒不是不同意,只不過是不願,嚴姑娘的氣節讓我佩服不已啊!」
上宸溫的著梓涵,通過適才的這一番話,他已然聽出來了,關於這個什麼姑娘的,涵兒已經對有了決斷。
既然有了決斷,並不是想要徵求他的什麼意見,而之所以說起這些,為的不過是一通發泄,亦或是讓他知曉一些什麼東西。
所以,他本不需要說些什麼,有時候,有些話,他就只能當個傾聽者,只需要聽不需要做,當然得需要偶爾可以附和兩句,示意自己一直在聽。
果不其然。
「嚴姑娘說,若是因你所下的賜婚聖旨,讓那個人的家裏不得不接,那麼以後的日子,註定要與他們家的人貌合神離,時日一久,與他之間的意亦是會消磨殆盡。」
「恩,倒是個聰慧之人,看的如此徹。」
「是啊!嚴姑娘是個難得的聰慧之人,亦是個難得的通之人,看的比較長遠,覺得自己配不上他,畢竟,的份擺在那。」
「涵兒,聽你這麼一說,我倒是覺得這個什麼姑娘的,心中定然有自己的計較,何不讓自己理這些事呢。」省的讓你勞心勞力,而且還是個不相干的外人。
上宸不滿的在心裏嘀咕著,對於梓涵將大部分的心思放在一個不相干的外人上,就算這個外人是子,他亦是心中不滿的,因為最後費心的是涵兒,他心疼,他不舍。
「你說的對,我知曉心中有自己的計較,可是我就是覺得有些對不起。」
「涵兒,我說對,人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,包括亦是如此,你無需覺得對不起,當初雖然大肆選秀,但是同時亦是不勉強於人······」
「我不信你會不明白,下面朝中大臣為了結你這個皇上,不會強迫自己的下屬?嚴姑娘的父親在朝中本就是個芝麻,若是位高權重的員迫嚴父,嚴父又有何反抗的能力?除了妥協本就沒有別的出路。」
是啊!涵兒說的對,他又何嘗不明白呢,只不過明白歸明白,這是有些人的生存之道,若是朝中大臣皆是迂腐清,那麼天齊只會按部就班,本就不會發展為四國第一大國。
同樣的,若是天齊的所有大臣皆是貪,那麼天齊早晚會被其他三國吞噬,所以,朝中需要貪亦是需要清,兩者相互制肘。
貪會為了財,為了權,將天齊發展壯大,凡是貪的人,必定是聰慧有小聰明的,而清則在其中起到了督促的作用,以及遏制貪的發展,讓貪知曉知足常樂這個道理。
你貪可以,只要不危害天齊,不危害老百姓,不論是想要怎麼爬,皆無礙的,偶爾他也會拉一把,因為這一切皆是帝王的馭下之道。
上宸如是想到,梓涵未曾注意到上宸晦暗的神,只聽接著說道:「再者說了,我之所以覺得對不起,不是因為進宮,而是其他。」
「恩,那你對不起的是什麼?」
對於上宸的詢問,梓涵不答,反而接前面的話茬,繼續說道:「所以,我想著讓娘親認做乾兒,給一個名正言順的份,同時亦是讓男方家裏明白,雖然嚴姑娘以往是你的妃嬪,但是自來未曾伺候過你,為造勢,給增加籌碼,好讓風風不婆家嫌棄的嫁到那名男子家裏。」
「恩,若是侯夫人願意便。」
「娘親沒有意見,而且娘親還十分喜歡嚴姑娘,只是嚴姑娘不想,我給時間考慮,我覺得好像知道些什麼我所不知道的事。」
侯夫人也十分喜歡那姓嚴?眸中一抹暗一閃即逝,這個姓嚴的果然不是個簡單的人啊!雖然他如此作想,但未曾說出,省著徒增涵兒的煩惱,反而詢問道:「此話從何而來?」
「你知道留在皇宮是為什麼嗎?」
「為什麼?」
梓涵忍不住的對著上宸翻了個白眼,他還真是讓氣不起來啊!不過,他不知道也是正常的,嚴錦前些日子來求之時,他未曾在場,加之的有心瞞,所以他不知曉乃是正常的。
「因為要留在睿兒的邊,而且一定要待在睿兒邊。」
「看來你是同意了。」說著,意有所指的看了眼閉的殿門。
梓涵頷首,「恩,我同意了,倒不如說是我不得不同意,而是用的理由說服了我,將我所有的顧慮皆打消了,讓我無從拒絕。」
隨著梓涵的話落,上宸蹙起劍眉,眸中一抹厲一閃而逝,「什麼意思?」
這下子,梓涵捕捉到了上宸眸中那一閃而逝的厲,微微一笑,他這般,十分的理解,因為在初始之時也是如他這般。
「對我說,若是由照顧睿兒,睿兒出現任何的差池,拿嚴家以及的命相抵,而且,當時說這番話時的眼神十分的真誠,讓我無法拒絕,你說,都說出這樣的話來了,我還有何該拒絕的?」
不待上宸說話,梓涵輕聲說道:「我之所以會不同意,是因為讓待在睿兒的邊,實在是太過大材小用了。」
「涵兒,蛋······睿兒是天齊的太子······」
能待在睿兒邊,是前世修來的福分,這是天大的榮幸,你這個做娘親的,竟然會說出大材小用這樣的話來,真是······想到這裏,上宸無奈的暗自搖了搖頭,想想就罷了,他可不捨得說一句重話。
「我知道你的意思,可是,睿兒的份再如何的高貴,嚴姑娘依舊是伺候睿兒,這一點,我不甚舒適。還有啊,嚴姑娘確實十分上心,就連睿兒嬤嬤的吃食,比我這個做娘親的皆要張,就好像有人要害睿兒一般,上宸,你說,是不是嚴姑娘知道一些咱們所不知道的事,所以才會如此謹慎小心,一定非要待在睿兒邊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