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,另一年齡稍顯大些的姑娘接話道:「我們被賣進來時,皆是妙齡,但隨著時的推移,我們皆過了嫁人的年紀,就算我們出去了,最終也不過是落得一凄涼的下場,倒不如在『不夜天』終老,最後還有一席之地。」
原本老鴇聽見梓涵聲稱要將的人散去,看在眼裏急在心裏,忘了脖頸間的疼痛,整個人面如死灰,前面的那些姑娘生生控訴著的強買強賣,隨著們的討伐聲,的面越發的蒼白。
直到這幾位姑娘聲稱無法離開『不夜天』,聽到此後,心中竊喜不已,不愧是自己偏了這麼多年的姑娘,怎料,接下來的話將老鴇當頭敲下去。
「是啊!我們何嘗不想離開煙花之地,可是,家中已無親人,在外人眼中我們只是一風塵子,誰又會將咱們放在眼中呢?就算離開了那又如何啊?能不能活下去還是兩說呢。」說著,該名子用艷俗的娟帕摁了摁眼角。
「當初被強買了來,想著法子想要逃出去,現如今,我們認命了,這樣的日子,我們已然習慣了。」
梓涵看著一張張既嚮往且彷徨的小臉,沉片刻,幽聲說道:「你們暫且將賣契取回,你們無家可歸者,我不會棄之不顧的。」
梓涵的話好像是一顆定心丸般,雖看起來年紀尚,但不知為何,就是這樣一個年紀尚的男子,所說出的話,讓們皆信服,紛紛上前將自己的賣契取回,待賣契分發完畢,梓涵看著雙眼無神,癱坐在地的老鴇,隨後說道:「我願將你這『不夜天』買下,你出個價。」
老鴇聽后,面一喜,原本以為所有的賣契被取走,是為了尋出強買強賣以及良為娼的證據,看後來的發展看來,這幾人未追究此事。
況且以現如今大侍衛在場的狀況下,能活下去就是上天慈悲,便不奢求別的,怎料,還有人願意買下『不夜天』,真真是意外之喜。
隨後站起支支吾吾地比劃著什麼,圓兒見此,躍下,將其啞解開,得以說話的老鴇,忙不迭地說道:「公子若願意買下『不夜天』,老婦人自是願意的,不過這銀子方面······」
梓涵看著老鴇貪財的面容,厭惡不已,隨即將頭撇開,冷聲道:「只要價錢合理,我自不會為難於你。」
老鴇比出一胖的手指,說道:「一千萬兩。」
一旁的圓兒不驚呼出聲,「一千萬兩?」
只見老鴇點點頭,圓兒怒聲道:「你還真真是獅子大開口,這數你也敢說,當我們公子是冤大頭嗎?若我們公子讓你乖乖地將『不夜天』的地契出來,你敢不?說,是不是不想要你的腦袋了?若是不想要,本公子雖不樂意弄髒自己的手,但助人為樂,本公子還是很樂意幫忙的。」
說著,圓兒趨近老鴇,沉地說道:「就怕給了你一千萬兩,你也沒命用。」
圓兒的話使得老鴇一個激靈,冷汗直冒,瑟瑟發抖地看著一臉冷凝之的梓涵,強下心中的懼怕,聲說道:「一千萬兩,一個子都不能。」
「你······」圓兒氣惱地掐上老鴇的脖頸,冷聲一字一句說道:「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,既然如此,那麼,我便全於你。」圓兒這一番話說的可謂是咬牙切齒,隨著的話落,手上的力道倏然攥。
不一會,老鴇便開始翻白眼,進氣出氣多,梓涵見時候差不多了,隨即向圓兒使了個眼,圓兒忙不迭地將其放開,「我們爺慈悲,饒了你,哼······便宜你了。」圓兒的語調中滿是毫不遮掩的不屑。
「夢璐,回府中尋辛伯取一千萬兩的銀票來,房契也。」梓涵對夢璐吩咐道。
夢璐一聽,愕然地瞪大雙眼,小聲喏喏道:「小姐······一千萬兩,一千萬兩······」
梓涵不予多解釋什麼,只是說道:「你去吧!我自有用。」
夢璐聽此,躑躅半響,便咬了咬牙,不再猶豫,旋即領命而去,孫巖在一旁頗為不是滋味,心中的愧疚如滋生的芽一般,越來越茁壯,直到枝繁茂壯,攥住的脖頸,讓呼吸越發困窘。
「小······爺,這一切皆是因孫巖造的,孫巖萬死難辭其咎啊!」說著便跪在梓涵前,言辭鑿鑿地說道:「爺,您為孫巖做的已然夠多了。」便到此吧!
梓涵趨前將孫巖扶起,輕聲道:「我這麼做並非為了你,你不必如此掛心。」
孫巖聽后狐疑的看著梓涵,見其面容上有著淡淡的狡黠之意,依舊喏喏道:「可是······爺······那是一千兩······」
梓涵擺擺小手,藉以阻止孫巖接下來的話,一千兩雖不是小數目,但對百年世家昌邑侯府則是輕而易舉,但一千兩畢竟在旁人眼中是天文數字,定不會太過無妄,然在後面加上房契二字。
正在此時,圓兒縱一躍,隨後不知從哪搬來一張的貴妃榻,放置梓涵面前,微笑道:「爺先坐下休憩一會吧!」
梓涵蹙眉打量這張,不知圓兒從哪尋來的榻,圓兒好似看了梓涵心中所想一般,輕聲道:「爺放心,這是奴婢自公子尋來的。」
圓兒自是知曉圓兒所說的公子為誰,不由得口而出問道:「他還沒離去嗎?」
「回爺的話,公子尚未離去,一直在不遠等候著爺,公子讓奴婢給您帶句話。」
「恩。」
「公子說,不論爺想做什麼,公子皆是站在你這邊的,還有······」想到上宸說的那番話,圓兒不由得渾不自在,只因上宸所說的那句話太過······驚悚了。
想到這,圓兒打了個寒繼續說道:「公子說······說爺既然來『不夜天』這種煙花之地,那麼定然······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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