轟卡!
大雨傾盆,那震耳聾的雷聲也時而響起,這一場大雨顯然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停的。
在距離滕家莊大概一裏外,一名青年正赤腳走在泥地上,他的服袖子了一碎布條子,子也完全崩裂布條,披頭散髮的他,宛如一個乞丐。
「還真是夠狼狽的。」滕青山看看自己著,在那碧寒潭和深潭蟒蛇怪廝殺,不自的就傾盡全力,雙臂雙氣強盛到極致,是將子、袖子崩裂碎布條。至於那雙靴子……滕青山進山的時候穿靴子,可下寒潭之前,將靴子到一旁。
逃命的時候,也沒來得及帶回。
「那條大蟒蛇發瘋,估計我那雙靴子也被碎石住了。我這樣子,回去,怎麼見人?」滕青山遙遙看著前方的滕家莊,不由苦笑。
這幅狼狽樣子,被族人見到,估計族人們會猜測,什麼事會讓滕青山如此狼狽。
「咻!」
滕青山在暴雨中,攸地化為一道幻影,朝滕家莊的護莊巨木柵欄衝去,一里路,片刻就衝過去。而後腳下一點,躍起一丈多高,輕易躍過這高大的柵欄。在木柵欄后,就削的尖尖的一木樁,以及房屋。
輕輕一點木樁,滕青山就上了房屋屋頂,只見滕青山運轉勁,整個人輕如燕,踩著屋瓦迅速潛行。
幸好這一場暴雨,令族人們幾乎都躲在家裏,加上現在還早,家家戶戶都在忙早飯。沒人注意到這種暴雨況下,他們宗族的第一好漢正在房頂上『趕路』。
……
滕青山家裏。
青雨正在燒火,母親『袁蘭』正在做著麵餅,忙著早飯。
「咦?有人進來了。」袁蘭驚訝的朝外看去。
「娘。」推門走進庭院的滕青山,朝母親袁蘭喊了一聲,袁蘭連抓起雨傘跑過來,震驚的打量了一下滕青山,急切道:「青山,你怎麼弄的?這服完全破了,嗯,你的靴子呢?腳就回來了?」
父親滕永凡也走到堂屋門檻,也驚訝地看著外面的滕青山。
「青山,你,你進山遇到什麼了?這麼狼狽,對了,你的鑌鐵槍呢?」滕永凡道。
滕青山將手裏枯葉扔到一旁,便取出包在樹葉的一截鑌鐵槍槍桿,無奈一笑道:「爹,沒辦法,就剩下這麼一截了?」滕永凡聽了臉一變,自己兒子的實力,他是知道的。那可是一流武者。
能讓一流武者,連武都沒了一半,那之前兒子遇到的況,會何等的危險?
「爹,我先去洗一下,換一服。」滕青山笑道。
「嗯,快去換服,等會兒,來找我。」滕永凡說道。
滕青山點著頭,便進了自己的屋子。
「凡哥,青山到底遇到什麼危險了?野豬王?狼王?」母親袁蘭疑詢問道,滕永凡搖頭道:「你兒子的本事,你還不知道?十歲就能殺狼王了,現在,就是一百頭狼王,都威脅不到他。他可是一流武者!我還真想不到,這大延山裏,會有什麼,讓青山他這麼狼狽。」
「娘,快翻餅子,餅子快糊掉了。」正在燒火的青雨喊道。
「啊。」袁蘭連跑過去。
******
滕青山屋裏。
沖洗了一下,換上服,穿上鞋子,用一繩子將頭髮略微束一下,滕青山也到一陣神清氣爽。在這古代,可沒理髮店,而且族人們頭髮都比較長,滕青山總不能剃短髮吧?
「損失了一套服,一雙靴子,半截長槍,換來的,是這兩塊礦石。」滕青山仔細打量著手中這兩塊礦石。
這兩塊礦石一個略大一點,一個略小一點,通黑,看似普通。
這兩塊礦石,就是滕青山在碧寒潭潭底發現的大量礦石中的其中兩塊,畢竟當時,滕青山也沒法大量攜帶。只是隨意取了兩塊,放在懷裏口袋中。
「咦,在寒潭不是發出紫暈嗎?」放在眼前,本看不到紫暈。滕青山當即雙手罩住礦石,擋住,果然,在黑暗的況下,滕青山勉強看到了很微弱的紫暈。估計在寒潭中,完全黑暗條件下,這紫暈才更明顯。
「在寒潭裏,覺得這礦石還熱,現在覺,也就溫熱罷了。」滕青山也明白,在外界,自己都覺到這礦石是溫熱的。
寒潭潭底,那是極寒條件下,到這礦石,到很熱,也正常。
「我對礦石不了解,去問問爹,這到底是什麼礦石。」滕青山將這兩塊礦石放在懷裏,撐起傘,就出了屋子,走過庭院,朝那堂屋走去。
放下傘,滕青山也就坐在桌旁。
屋外暴雨傾盆,屋倒是舒服暖和。
「青山。」滕永凡擔心詢問道,「你進山,這才半個時辰,到底遇到了什麼?竟然讓你連鑌鐵槍都損失了半截。」這進山出山,下碧寒潭,說起來慢,可是實際上以滕青山的速度,來回加起來都不足半個時辰。
母親連早飯都還在準備當中。
「遇到什麼?」滕青山無奈一笑,「爹,我也沒想到,我們大延山,也算不上什麼大山,可這大山裏,竟然有一個怪。」
「怪?」滕永凡更加驚奇,「什麼樣的怪?」
「頭生銀角的巨蟒,足有十餘丈長的巨蟒。」滕青山回憶起那條蟒蛇,依舊到心驚,那條蟒蛇堪稱刀槍不。連自己的絕招『毒龍鑽』都只能略微破皮,要知道,以自己的力量和槍法,這槍尖的穿力,早就超過前世的眾多熱兵了。
估計,就是前世的一些導彈,都轟不死那種防程度的蟒蛇。
「十餘丈長的,頭生銀角的蟒蛇?蛟?」滕永凡也驚訝道。
頭生獨角的蟒蛇,在九州大地上,就是蛟龍。
「蛟,那可是妖、神,青山,你到蛟了?」滕永凡不敢相信,「我們大延山,裏面有蛟?」在九州大地的許多傳說中,一些擁有不可思議力量的怪,被稱之為『神』或者『妖』。
那些怪,每一個,都有著毀滅城池的可怕力量。
滕青山笑道:「爹,就是那碧寒潭。我潛那碧寒潭……想看看,這碧寒潭為什麼這麼冷。就在潭底,到了那一條蛟!幸好我逃的快。」
「你這孩子,瞎胡鬧。」滕永凡聽的後背都是一陣冷汗。
一想到自己兒子,在碧寒潭潭底和蛟廝殺,滕永凡就是一陣驚恐,如果自己兒子死了,那怎麼辦?
「爹,我不是回來嘛。」滕青山說道,「對了,爹,以後讓族人進大延山取碧寒潭的潭水,記住,最好別朝碧寒潭裏砸石頭,如果石頭沉到潭底,驚醒那頭怪,一旦它再出來。我們一般族人,可逃不掉。」
滕青山很清楚這蛟龍的可怕。
速度,比他滕青山還快。
如果不是那蛟龍,不願意離開碧寒潭。而是一意孤行,一路追殺滕青山的話。那今天是否能安全回來,還難說。
「放心,沒人像你小子這麼大膽。」滕永凡看著自己兒子,也是罵不得,笑不得。
不知道該為兒子能和蛟龍這種傳說妖廝殺還活著而自豪,還是為兒子的大膽而生氣。
滕青山也知道自己這行為惹父親不滿了,便立即轉移話題:「對了,爹,我在那碧寒潭的時候,發現了一種礦石,這種礦石,在碧寒潭潭底反而發熱,很怪異。你看看,這是什麼。」
滕青山從懷裏,取出了那兩塊黑礦石。
乍一看,這礦石很普通。
「哦,寒潭底的?」滕永凡眼睛一亮,作為兵匠師,滕永凡對煉礦了解很多。
一這黑礦石,滕永凡臉上便出驚喜之:「竟然溫熱……」連將一塊黑礦石拿到前,雙手一合擋住,仔細地一看,滕永凡驚呼起來,「真是它,真的是它,紫寒鐵,就是紫寒鐵!」
滕青山滿心疑:「爹,什麼紫寒鐵?」
滕永凡一抬頭,驚喜看著滕青山:「青山,紫寒鐵你不知道,但是,它還有一個名字——萬年寒鐵!」
「萬年寒鐵?」滕青山一怔。
因為他想到了一種礦石——千年寒鐵。過去去宜城萬象樓,滕青山就看到過這種礦石,千年寒鐵通黝黑,而且發出冰冷寒氣。價格也極為昂貴,一斤千年寒鐵,需要二兩黃金購買。
「對,我買過萬象樓,介紹各種煉礦的書籍,上面就描述過這紫寒鐵。紫寒鐵,又萬年寒鐵。是有價無市的奇寶!按照書籍上書寫,只有在北部草原的北方,那寒冷的北海中,才有人僥倖發現過。」
「這萬年寒鐵,已經是最珍貴的寒鐵,普通千年寒鐵,起來有骨的冰冷。而這萬年寒鐵,卻達到極致,反而變得溫熱如玉。」
「萬年寒鐵,它堅不可摧,煉製兵,只需要摻雜一些進去,就可以煉製神兵利。」滕永凡激萬分,「這萬年寒鐵,價格更是千年寒鐵的百倍!而且,有價無市!」
「千年寒鐵價格百倍?」滕青山看看這兩塊黑石頭,有些發怔。
滕青山發現,自己損失了一套服,一雙靴子,半截槍桿。換來這兩塊石頭,似乎……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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