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呵,你們的狗鼻子還真是靈得很啊!」
雲深一聲苦笑。
聶文昭臉猙獰,眼中出狠毒的芒:「小賊,你得罪聶家那一天起,就該知道會有今天的下場!」
「下場?」
雲深哈哈大笑,充滿嘲諷的說道:「你們聶家,可有一個敢與我公平一戰的?」
聶文昭臉頓時一陣蒼白。
雲深的話並非事實,至聶文昭就曾經和雲深在黃金斗場上大戰了一場。
但是,那一場大戰表面上看平分秋,實際上,卻是聶文昭落了下風。
若非裁判強行以規則判和,恐怕不出十招,雲深就能將聶文昭擊殺在擂臺上。
聶文昭擂臺比武中傷,但隨即服下了家族傳的治傷靈藥,傷勢已經好了七八。
雲深卻一路被追殺,致使傷勢不斷加重,此消彼長,現在的雲深,已經不是聶文昭的對手。
但是聶文昭經過黃金斗場上的一戰,對雲深心生恐懼,現在竟不敢孤上前挑戰。
卜天羅和凌絕頂對聶文昭甚是了解,以為雲深此話一出,聶文昭定會怒不可遏,直接上前挑戰,哪知出乎意料的,聶文昭竟站在原地,一不。
「死老太婆,我現在你滾,你滾還是不滾?」
凌絕頂踏上一步,厲聲喝道。
冰河姥姥眼中出怒意,冷冷問道:「尊駕也是來自中層世家?恕老眼拙,看不出公子的來歷,還請公子明示!」
凌絕頂一聲狂笑,說道:「你連我都不認得,那可真是有眼無珠!我就是中層凌家的爺凌絕頂!怎麼樣,你怕了沒有?」
冰河姥姥臉一陣紅一陣白,雖然十分生氣,卻也不敢公然出言頂撞。
畢竟,神界的中層和下層本不是一個概念。
冰川學院在下層中雖然頗有威名,但是在中層的世家面前,卻是螻蟻一般。
「既然如此,老告退!」
冰河姥姥憾的看了雲深一眼,轉離去。
霜火學院的八位長老原本以為事已經到了絕無轉圜餘地的地步,哪知三名來自中層世家的年忽然出現,讓事有了轉機。
「雲深小賊,還不快自行了斷!」
六長老大聲喝道。
「來狐假虎威,你們八個,通通給我滾!」
卜天羅一聲大喝,震得八大長老耳中嗡嗡作響。
「卜爺,我們霜火學院和這小賊……」
大長老一句話沒說完,就被卜天羅吼了過來。
「滾!」
只有一個字,卻宛如雷暴,無形中催生出一陣狂暴的欺,將八大長老震得同時飛了出去。
「雲深,識相點,自殺吧!」
凌絕頂一聲大笑,搶先一步,向雲深撲了過來。
他修鍊的,是威力極強的雷系武學。
霎時間,兩團磨盤大小的紫雷電在他手中凝聚球,然後閃電般向雲深猛擊過來。
雲深服藥之後,傷勢暫時制住了。
他見對方來勢洶洶,這兩團雷電更是威力無比,不由得好勝心起。
「中層凌家的爺,就這點實力?」
雲深一聲冷笑,上火四。
砰的一聲,兩團雷電全都打在雲深的口。
霸王魔鎧瞬間碎裂,雲深也已經是半麻痹,幾乎無法彈。
但是在中招之前,雲深已經搶先將萬炎焚天拳的拳勁印在了凌絕頂的口。
這完全是的打法,毫來不得半點取巧。
「啊?」
凌絕頂眼中閃過一抹詫異。
但這聲「啊?」隨即變了「啊!」
他渾起火,瞬間變一個大火球,然後就被一巨大的力道震得飛了出去。
撲通!
凌絕頂跌冰川,濺起老高的水花。
卜天羅原本打算一鼓作氣,三招拿下雲深,這時見他如此神勇,竟被震懾住了,一時之間,半步也不敢上前。
聶文昭更是兩戰戰,隨時準備逃跑。
「這小子的實力,也太誇張了吧……」
卜天羅心中暗自駭異。
「我說過了,中層的世家子弟,本就是一堆扶不上牆的爛泥!」
雲深不屑的一笑,嘲諷的說道。
「你說什麼?」
卜天羅一張臉漲得通紅,憤怒的說道。
「難道我說錯了嗎?」
雲深冷笑著說道。
「你……你氣死我了!」
卜天羅驀的一聲狂吼,他的木系神力瞬間顯形,在他的子周圍結數不清的藤蔓。
那毒蛇一般的藤蔓不斷糾纏起來,最後凝聚為一柄巨大的木槌。
「口出狂言的小賊,今日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們中層世家子弟的厲害!」
卜天羅一聲狂吼,那隻巨大的木槌立刻向雲深重重的砸落。
雲深見他出手極重,一時不敢撼,當即五指虛抓,從冰川中抓起一塊小山般的巨冰,向那巨大的木槌砸去。
只見木槌瞬間擊碎冰塊,並長驅直,向雲深猛地砸了過來。
「果然有兩下子!」
雲深一揮手,一道炎飛出,正中那木槌。
木能生火,按照常理而論,雲深這一招足以將那木槌燃燒一塊黑炭。
可誰知炎擊中木槌,只是迸出三三兩兩的火花,卻並未能點燃那木槌。
「哈哈哈,吃虧一次,學乖一次!」
「你以為,你還能用同樣的招式,再次擊敗我嗎?」
卜天羅狂笑聲中,木槌捲起一陣可怕的旋風,向雲深猛然打落。
二人前次手,雲深運用木能生火的道理,點燃了卜天羅的木系元氣,增強了自己的火系神力,僥倖佔得上風。
可誰知卜天羅並非易與之輩,他將木系神力凝聚於一點,渾渾穆穆,毫不見散,果然一舉擊碎雲深的炎。
「乾的漂亮,打死他!」
聶文昭忍不住喝彩。
忽見雲深雙手變幻,瞬間擊出百上千道炎。
木槌仍是一往無前的擊向雲深。
但是每一次和炎撞擊,木槌的威力都會減損一分。
頃刻之間,木槌已經攻到雲深的前。
只見雲深哈哈一笑,不閃不避。
已經被炎燒的焦黑的木槌,擊中了雲深的口之中,頓時四分五裂,碎了黑渣。
「我再說一遍,中層的世家弟子,全都是扶不上牆的爛泥!」
雲深目銳利如鷹,森然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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