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來,關于再要一個孩子這事,我倒沒有那麼著急。畢竟我還不到二十二歲,他也還沒有老到令人發指的年紀,來日方長。目前我工作還這麼忙,我其實不太想在這個時候再來一個孩子,多影響工作啊。生孩子很可能就要面臨至大半年,甚至更長時間的停工,想想都覺得太不劃算。
不過秦公子倒是著急的。小明瀚的照片洗出來做水晶小像天天藏在我們的枕頭下面,兩個人時不時的就要拿出來看一遍。又不想讓黃嬸或者其他傭人發現我們這麼在意小明瀚,所以也不敢弄太大擺在外面,想想也覺得有點心酸。也許,真的再有了一個孩子的話,對于我們來說,確實不是一件壞事,至可以稍微彌補不能把小明瀚帶在邊的缺憾。
這事吧,倒也急不來,還是只能順其自然。
這段時間我安安心心地在家里休息,如果說除了自家的小日子以外我還關注著其他什麼事的話,大概就是許希那件事的后續進展了。
我沒有想到,從飛娛那邊傳來的消息表明,許希竟然真的在一個星期之瘦了超過五斤,并且主去與那位導演聯系,以此表明決心,以求得到青睞。
這樣的舉不可謂不聰明,一個健康人讓自己在一個星期之瘦那麼多,絕對需要很大的毅力和勇氣。這樣敢于對自己下狠心的人實在不多,就算這個角他覺得不合適,說不定另一個角,或者下一部片子會選擇用。我覺得換位思考,如果我是那個導演,上一個實力不算太差,又有這樣的勇氣和毅力和手腕的星,我會考慮合作的。
我都開始多多有那麼一點擔憂了,在我天天在家考慮造人,悠閑得不得了的時候,別人居然這麼努力,我有點坐不住。
但我覺得秦公子葫蘆里好像在賣著什麼藥,他似乎有竹,篤定許希不會對我造威脅。
這個謎底直到算起時間來我的“闌尾炎”應該好得差不多了,已經可以出門走的時候,才差不多算是揭開。
我剛回到飛娛上班的頭一天,公司就安排我和許希一起去錄一段音,說是為了宣傳什麼的。上回就這麼直接搶了我的約會,而且還有把我的角直接搶去的可能,但在見面的時候,居然也大言不慚,好像一點愧疚都沒有的樣子。
我盡管心里不愉快,但也并沒有掛在臉上,還是聽從了安排。
我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狀態不夠好還是怎麼回事,總之錄音錄了很多遍,一直都不太順利,一首并不復雜的雙人歌曲,整整一個上午都沒有解決。午飯也是草草吃了個盒飯解決的,許希大概是為了減的緣故,只吃了兩三口,倒是喝了不的水。
本來以為下午很快就可以錄完的,但結果是忙到三四點鐘還沒有結束,連我都覺得有點泄氣了,許希臉上幾乎已經徹底掛不住了,直接把水杯給摔了出去。
平時雖然有那麼一點趾高氣昂,而且跟我不和睦,但脾氣還算是克制,特別是在工作上,幾乎無可挑剔,態度還是相當認真的。這次不知怎的,顯得特別暴躁,而且有點坐立不安的,去洗手間也去得比較頻繁。
在再一次去洗手間,并且在洗手間待了很久還沒出來的時候,錄音師對我說道:“你去看看,我們再試一遍,不行就明天再繼續吧。”
我去洗手間找的時候,在門外了幾聲,起初是沒答應,到第三聲的時候才出聲。其實聲音聽著好像只是略顯沙啞,但不知為什麼我卻好像從的聲音里聽出一點慌來。也許就是直覺吧,所以我再了兩聲,快一些,然后我沒有離開,我就一直站在洗手間的門口等著。
沒聽見我再了,大概是因為我已經走了。過了大概兩三分鐘,才從里面出來,手里拿著手包。平時好像也沒有包不離的習慣,總共錄音棚里就我和,還有錄音師和一個助理,四個人,一點隨小品本沒有必要這麼張地隨帶著。而在看見我還站在洗手間的門口等著的時候,不知怎麼的,一下子就很張的樣子,手里的小包都差點掉到地上。
“你……葉……蘭心,你還沒走?”
“打算最后一遍呢,看你這麼長時間沒出來,怕你不舒服,所以我來看看。”我隨口胡謅了個理由,卻在不停地上下打量,試圖從上發現什麼端倪。
臉上化著妝,其實也看不出什麼來。定了定神,然后若無其事地笑了,“最近減減的狠了,有點便,真是不好意思,讓你們久等。”
其實剛才說要去上洗手間的時候,脾氣好像相當暴戾。而在從洗手間里出來的時候,雖然有點慌,但臉上似乎還帶著一點微笑,這種緒調整未免有點太迅速了,迅速到總覺得哪里好像有點不對勁。
我心里揣著嘀咕,但當時也并沒有說什麼,回到錄音棚以后,錄音師果然只錄了最后一遍,雖然還不算十分完,但覺上勉強滿意了,也就讓我們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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