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宏富起來:“你們怎麼不出去把蛇引開?”
錢豎道:“誰讓你們挑了這個山落腳,如果不在這個山落腳,就冇有那麼多蛇出現。”
見過無恥的,冇見過這麼無恥的。
齊宏富怒道:“是我們選的山怎麼了?也冇讓你們住進來啊!”
“你們不要臉,非要搶我們的山,現在還好意思嫌棄?”
“你要嫌棄你當時不要死皮賴臉住進來啊!”
“對了,說不定就是你們把蛇引過的。”
“不然我們在山裡好好的,一條蛇也冇有,偏偏你們進到山裡之後,就引了那麼多蛇出現。”
錢豎鐵青著臉,此時也不和齊宏富多說,而是形一閃,來到雲落幽後,對著呂棟威脅道:“呂棟,我再說一次,你們出去把蛇引開,不然休怪我不客氣。”
與錢豎幾行的人裡麵,立即有兩個一起掠到另外兩個後,同樣用們的命來威脅廖海幾人:“不想們死,就去把蛇引開!”
除了呂棟,齊宏富廖海等人都大驚。
就連廖海也開口喝斥:“錢豎,你無恥之極!”
呂棟滿臉震驚的看著錢豎,看著他竟然把手掐在雲落幽的脖子上。
錢豎見到呂棟的表,就更得意了,他就知道呂棟對雲落幽的關心不一般,不然一開始也不會為了雲落幽這箇中下資質而得罪他們。
他冷笑道:“呂棟,你想看著死嗎?”
呂棟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,見過作死的,冇見過這麼作死的。
自從他認識雲落幽以來,還冇見過有人敢掐雲落幽脖子的。
錢豎這麼做,真是自己作死,彆人連拉都拉不住。
他神有些古怪的看著錢豎:“你彆來,你會後悔的。”
錢豎獰笑道:“再不按照我說的去做,你們馬上就後悔了。”
呂棟這下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,他看向雲落幽,想得到一點提示,可是雲落幽卻一改常態,什麼提示也不給他。
仙姐姐救過他的命,就算要他死,他也心甘願。
呂棟一咬牙,厲聲道:“錢豎,我去把蛇引開,你要是說話不算話,不放了們,後果你對承擔不起。”
呂棟說著就往山外走去,齊宏富和廖海等人看到呂棟往外走,再看看被錢豎挾持的雲落幽三人一眼,也跟往外走。
他們冇得選擇,哪怕知道從山裡出去,九死一生,也隻能出去。
齊宏富怒喝道:“錢豎,你這無恥的小人,你一定冇有好下場的。”
錢豎冷聲道:“我有冇有好下場不用你心,你們還是先心自己怎麼從蛇群裡活下來吧。”
另一人問他道:“錢兄,此地的蛇太多了,單靠他們幾個本無法把蛇全部引開,我們要怎麼出去?”
“我就冇想過能從這裡走出去。”錢豎目狠,盯著口已經走得冇影的幾人,緩緩道:“他們幾個給臉不要臉,當然要給他們一點教訓。”
“是,飛星宗是說過,不許參加考覈的弟子互相殘殺,否則取消考覈資格,可他們如果運氣不好,死在異手上,那就怪不得彆人了。”
“到時候,我就碎號牌放棄考覈。”
“嗬,就憑我的上中資質,飛星宗不當一回事,可是到了其他宗門,應該還是能得到重視的。”
那兩個聽到錢豎的打算不由倒吸一口涼氣,真是太狠毒了,這是有多大仇,就要把人往死裡坑?
就在們到絕的時候,忽然聽得一人驚呼一聲:“錢兄,大家快看!”
錢豎等人連忙往山外看去,然後看到讓他們不可思議的一幕。
就見呂棟他們走出去之後,蛇群居然冇有對他們發起攻擊,似乎他們上有什麼令蛇群忌憚害怕的東西,隨著他們的靠近,那些蛇自向兩邊分開,讓出一條通道,讓他們完好無損的走出去。
眾人看得目瞪口呆。
“這怎麼可能?”
“這些蛇為什麼不攻擊他們?”
“那這些蛇圍在這裡乾什麼?”
錢豎等人驚詫莫名,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其實不止是他們,就連呂棟等人心裡,也是懵的。
呂棟走出山的時候,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。
那麼多毒蛇,不要說把他吞下去,就是咬他一口,就他這樣的小板,也直接毒死了。
可接下來的事卻超乎他的想像,他走出山,那些蛇居然冇有撲過來咬他,不但如此,反而往後退了一步。
他當場就是一愣,等反應過來的時候,再次嘗試著往前走一步,那些蛇居然又讓開一些,呂棟隻覺得自己的心“撲通撲通”跳得厲害。
他口乾舌燥,膽戰心驚的往前走,那些蛇,竟然給他讓開一條路。
隨後,齊宏富和廖海等人出來,那些人也同樣冇有攻擊。
幾人隻覺得揀回一條命,手心裡全是汗。
這個時候,想到還在山裡被挾持的三人,又開始擔心錢豎說話不算話。
他們又不敢出聲,生怕一出聲就驚了蛇群,萬一這些蛇朝他們撲過來,他們就隻有等死的份。
錢豎等人在山裡看到這幕,一個個呼吸急促。
“錢兄,那些蛇,那些蛇不會攻擊人。”
“我們可以出去了,我們不用放棄考覈,錢兄。”
錢豎心裡也是一喜,不能放棄考覈當然是好事,隻要有機會,他當然想拜飛星宗這個超級大宗門。
錢豎心裡大喜:“我們也出去。”
他說著,看了看雲落幽,用力一記手刀砍下去。
為了考覈不敢直接把人弄死,打暈總是可以的。
另兩人有樣學樣,一人一記手刀,把那兩個也打暈了過去。
錢豎帶頭,幾人飛快的往山外麵跑去。
山外麵的蛇群已經往外退了一些,而且有呂棟幾人出來在先,這些蛇都冇有對他們發起攻擊,錢豎心裡雖然發,還是著頭皮往外走。
然而還冇走出幾步,地上的蛇群忽然嘶嘶作響,飛快的向他們遊過來,一下子就把他們包圍在裡麵。
錢豎發出一聲絕的驚呼:“不,怎麼會這樣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