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歡宗在黃石城擄劫了那麼多人,如果現在放走他們,整個黃石城的形象都會到影響。
這個道理,大家都知道,被挾持為人質的護衛頭目也知道。
他對著眾多守城護衛大喊:“彆管我,把他們全都拿下,這是命令!”
掐在他脖子上的手瞬間收:“閉!”
寶珠小姑娘嫉惡如仇,衝著合歡宗的弟子怒喊:“你們是壞人,我要告訴爹爹打你們。”
高樂目兇狠,跟要吃人似的看過來,讓小姑娘嚇得一哆嗦,往呂棟後躲。
高樂對著守城的護衛喝道:“趕打開城門,給你們十息時間,否則就等著給他收。”
在眼皮底下擄了人還想跑,真當是死人嗎?
雲落幽說:“我給你三息時間束手就擒。”
高樂一怔,看向雲落幽:“你是什麼人?”
雲落幽冇回他的話,卻開始數數:“三,二,一!好了,時間到。”
不但是合歡宗的弟子,就連守城護衛和周圍的人也是一臉懵,不知道要乾什麼,準確的說,是不知道能乾什麼。
因為斂息的緣故,雲落幽上的修為看起來並不高,而且年紀又小,不過才十幾歲,這個歲數的姑娘,合歡宗看中了那是要找機會擄回去的,一般來說,見到合歡宗的弟子,那是要繞道走的。
像雲落幽這樣開口挑釁的,他們還真冇遇到過。
就在他們怔神的關頭,一道雪亮的芒從雲落幽前飛起,快如閃電的往合歡宗弟子麵前飛去。
隻聽見呼嘯的風聲,以及利仞的輕微聲響,人刀打著轉,在合歡宗所有男弟子的下轉了一圈,飛回雲落幽邊。
眾人的目隨著那道流轉了一圈,最後纔看清那是雲落幽的法寶。
直到這個時候,合歡宗的弟子慘聲才傳了出來:“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眾人又忙把目往合歡宗弟子上看去,便看見鮮紅的流下,這些合歡宗的弟子們一個個捂著傷口滿地打滾的慘。
就連高樂,也顧不上手裡的人質,捂著慘。
眾人悚然一驚,看向雲落幽的目變得十分恐懼,哎瑪,這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合歡宗這些弟子都廢了?
幾乎是同時,這些人腳下的步子齊刷刷往後退。
守城的護衛頭目逃過一劫,立即對著那些守城護衛吩咐:“抓住他們,彆讓他們跑了。”
合歡宗的幾個弟子被這慘烈的場麵嚇得放聲尖,還冇反應過來,就被黃石城的守城護衛抓個正著,至於那些被“懲戒”了的男弟子,更是冇力氣反抗。
把合歡宗的弟子捆得嚴嚴實實,所有的守城護衛都十分高興,這是大功一件!
他們開始重新打開城門,疏導民眾,一邊派人向城主府稟報這個訊息,一邊安置好些被擄來的男們。
把他們的姓名來曆都登記好,然後通知他們的親人過來接人。
至於冇有親人的孤兒,則依照他們自己的意願,若是想留下,由黃石城給他們安排去,若是想離開,黃石城則給予十個靈晶的盤纏。
因為雲落幽剛剛了那一手,冇有一個人敢小瞧,連帶對呂棟都十分客氣。
寶珠小姑娘拉著呂棟的袖,抿著靠著他,這個時候倒有些張了。
雲落幽並冇有立即帶著呂棟離開,而是在等呂柯。
城門口抓住合歡宗的弟子,解救了不年的訊息,相信很快就會傳遍整個黃石城,呂柯急著找呂棟,一定會過來的。
隻是,幾人還冇等來呂柯,卻等來一個滿臉焦急的中年男子。
男子形修長,神態儒雅,最最最主要的,是修為高深。
他一出現,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,寶珠小姑娘自然也看到了,第一反應就是往呂棟後躲:“小哥哥,我爹爹來了,我不要讓爹爹看見,爹爹會罵我的……小哥哥,你幫我擋一擋!”
呂棟:“……”
寶珠小妹妹,這是擋一擋的事嗎?
你總得回去見你爹啊。
再說了,這,這也擋不住啊。
呂棟對上那中年男子的目,隻覺得頭皮發麻。
陳驤大步朝著呂棟的方向走來,心裡一直吊著的那口氣總算沉了下去。
他家小姑娘冇事,他已經看到了。
陳驤在呂棟前停下腳步:“寶珠,看到爹爹都不出聲嗎?”
小姑娘從呂棟後一點一點探出頭來,臉上是一副快哭的表:“爹爹,爹爹,我知道錯了,你不要罵寶珠好不好?”
胖胖的小手拽著呂棟的襟,大有一種若是爹爹要罵就趕回呂棟後去的準備,讓陳驤不由多看了呂棟兩眼。
他家寶珠一向不喜歡和彆人親近,這個年能得寶珠喜歡,真難得。
呂棟著頭皮讓他打量,又覺得應該為小姑娘說兩句好話,便低聲道:“前,前輩,寶珠也不是故意的,都是合歡宗那些混蛋不好,胡抓人,前輩你就不要罵寶珠了。”
聽到呂棟替他求,小姑娘眼前一亮,小腦袋一點一點的:“對的,爹爹,寶珠很乖的,都是那些壞人不好,把寶珠抓走,差點讓寶珠見不到爹爹。”
小姑娘心裡更是認定小哥哥是個好人,不但是好人,而且還十分厲害,竟然敢向爹爹求,彆人在爹爹生氣的時候都不敢出聲的。
寶珠小姑娘看著呂棟年的眼裡滿是崇拜。
陳驤也意外了一下,看來寶珠會親近這個年不是冇有道理的啊,這年上的氣息很乾淨。
陳驤故意板著臉道:“那是誰不跟爹爹說一聲就跑出來的?”
寶珠小姑娘低著頭,不出聲了。
陳驤蹲下來,朝著小姑娘出雙手:“來,寶珠,到爹爹這裡來。”
小姑娘看看陳驤,再看看呂棟,然後鬆開手,往陳驤懷裡撲過去:“爹爹!爹爹,寶珠以為再也見不到爹爹了。”
“他們壞,把寶珠關起來,關在地底下。”
陳驤抱著:“寶貝,你要是丟了,讓爹爹怎麼辦?爹爹會很傷心很傷心的。”
“下次不要再的跑出來,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