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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王妃每天想和離》 第431章 萬壽將至

 在武陵待了三日,九月十七這一日,元決和葉歡捎上元傾城啟程回京,浩浩的隊伍從武陵護送著幾輛馬車一路回京城,和來時一樣,這一返程走了五天多,在第六日,也就是九月二十二的午后抵達了京城。

 此時的京城,和他們離開時頗有些不同,為了迎接四日后北靖使臣的到來,自月初開始,禮部就在著手修整京城各,如今還在每條街道都張燈結彩,這樣隆重鋪張,其實不僅是為了迎接來使,最重要的是為了慶祝皇帝的壽辰。

 葉歡也是進城時看到街道開始張燈結彩,嘆了一句為了迎接使臣真是大手筆,皇帝可真重視此次和談,元決就在旁邊來了一句:

 “他確實是重視兩國和談聯姻之事,不過這話這般隆重可不僅是為了北靖那些人。”

 葉歡聞言扭頭問他:“那還能是為什麼?”

 他道:“他壽辰快到了。”

 額……

 葉歡眨了眨眼,十分驚訝。

 沒人跟說過皇帝壽辰快到了啊,不過仔細想來,來到這個異世時是年初,如今大半年過去了,都快到年底了皇帝都沒有過過壽,而皇帝的壽辰可不只是他自己的壽辰,還時大胤的節日,稱之為萬壽節,是要好好慶祝的。

 所以若是有過不可能不知道,不知道的,只能是還沒到,如今壽辰要到了好像也是沒什麼奇怪的……

 問:“陛下的壽辰是什麼時候啊?”

 元決道:“就在幾日后,說起來他壽辰與你剛好隔了一日,你的是九月二十八,他是九月二十九。”

 的生日,和原主也是同一日的,正是九月二十八,比元傾城的晚差不多一個月。

 可是皇帝的怎麼也是這時候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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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尋思了一陣兒,忍不住笑了起來:“所以陛下如今是借著北靖為由來使大肆辦壽宴?”

 元決笑笑,道:“也不全是,先前因為戰事,他已經兩年沒有辦壽宴了,今年本就打算大肆辦的,不然你以為為何北靖人會挑在這個時候來和談聯姻之事?”

 輕嗤一聲,似有些不屑:“不過是借著父皇萬壽節來賀,順便談兩國聯姻之事,看著面些罷了,如今遇上蘄州的洪災,若是無端大肆辦壽總也不妥,所以也算是借了些迎接來使的名頭吧。”

 葉歡了然。

 如今大胤的京城已經是秋日了,北邊怕是早已步寒冬,北靖使臣這個時候來是有些不妥的,可是雖是兩國和談,可北靖于劣勢,總想著掙回一些面,不然這一年下來,他們大可早些派遣使臣來商談聯姻,何必趕在這個季節來遭罪?

 不過這些關乎國政的事也不是該關心的。

 該關心的是:“適才在城門口,來迎接的人說陛下急著見你,你是打算回到府中便立刻宮還是明日才宮?”

 元決理直氣壯的道:“我有傷在,哪能舟車勞頓了一日就立刻宮去?明日吧,明日看看傷是否允許,不然就挪到后日。”

 葉歡:“……”

 瞥了一眼他傷的位置,不說話。

 他傷口已經愈合了好伐?早就生龍活虎了。

 不過他當時放出的消息是重傷,既然是演戲,自然得按照正常進展一步步來,他這一路回來,也一直演繹著傷號的狀態,所以這樣也沒病。

 問:“那我去不去的好?”

 皇帝說要見的不只是他,還有

 當然,絕對不會是好事,這次跟他去了一趟南邊,耽誤了他這麼大的事兒,便是打算離開不肯回來才弄得他方寸大誤了事兒的事皇帝不知道,可的責任依舊不小,皇帝肯定不會輕易掠過,估計得好一頓訓誡,要是可以,弄死都不在話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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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他道:“你不用去,我自己去就好,他那里我會應付,以后他但凡要見你,你不想見的都可以不理會。”

 葉歡當即笑瞇瞇:“行啊,我肯定是不想面對陛下的,沒得每次見他都得做出一副惶恐的樣子來,累得慌,只要你能護著我,我樂得不去見他。”

 他握著的手,很認真的看著道:“你不想做的事,都可以不做,有我在,誰也不得你。”

 葉歡再度展笑開,隨即被他拉著靠在他肩上,被他輕輕摟著。

 休息了一日,第二日的午后,陪葉歡用了個午膳,元決才宮,葉歡在他出府宮后也出府了,去的時候安國公府葉家。

 這個時候,葉歸云已經早就下朝回來了,皇帝吩咐他籌備接待使臣的事,他正要出門去忙活這事兒,聽聞葉歡來了很是意外,立刻打消了出門的打算。

 按理說葉歡南下歸來回娘家,本該先去葉老夫人那里一趟的,不過沒理會這些規矩禮節,直接去見葉歸云。

 葉歸云見到第一句話便是問:“聽聞你這次在蘄州遇刺,還被刺客帶走了,沒遭罪吧?”

 神語氣掩不住關懷。

 葉歡本想直接表明來意的,可到底手不打笑臉人,還是道:“父親看我的樣子,像是遭了罪的麼?”

 瞧著面紅潤,比離京之前還好些,非但不像是遭過罪的,反而半點不舟車勞頓的勞累。

 葉歸云還真的繼續仔細打量片刻,才放心的點點頭。

 又問:“那晟王呢?聽聞他為了尋你也遇刺了重傷,尚未養好傷就趕著回來,可有大礙?”

 葉歡這次不回答了,反而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:“父親遠在京中,倒是對蘄州的事清楚得很啊,不會是蘄州那邊也有父親的人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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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這話可以理解為直指葉歸云安自己人在蘄州,可更深一步,也能理解為諷刺葉歸云與蘄州的那些事有關。

 誰知葉歸云好似聽不出的意思一樣,道:“這些事早已傳回京中,我自然是聽聞了的,陛下也與我說了一些。”

 葉歡瞧不出來是否信了他這些說辭,只是了然笑著:“原來如此,倒是我忘了,這事兒原也不是,父親知道了也是理之中。”

 葉歸云不置可否,問:“你還未回答為父,晟王如何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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