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歡想著也是了,不過雖然都是有依據的猜測,可他能猜出這些,可見心思縝,還是很厲害的。
他接著道:“你既然是在冥天那里,卻始終不回來,我便知道了定是你不肯回來,總不會是冥天不給你回來,他不會如此待你,而你不愿意回來,便只有一個可能,便是你想離開我。”
葉歡了然頷首,又聽他道:“我又想起了離京那日,你極力言語阻攔元傾城隨同我們的事,你與既是關系好,應當會樂意一起才對,卻不想讓跟著,當時我不曾深思,便信了你的說法,可后面想想,又覺得不對勁。”
問:“哪里不對勁?”
元決繼續分析道:“我說我是帶你到武陵姐姐那里住著的,以你的子,應該會十分樂意元傾城跟著,好有個陪伴,當時都追來了,你只能是樂見其,可你不想跟著,便只有一個可能,若跟著,定會形影不離的跟著你,如此會礙事兒。”
“而你這一路南下,較之在京城時對我態度明顯有所好轉,還主讓我與你同榻,當時我以為只是你慢慢對我敞開了心,可后來仔細一想,你當時抱著將要離開我的心思,可你心里有我,自然而然的便想著在最后的時間里與我親近一些,對麼?”
葉歡被猜中了全部心思,登時有些懊惱,沒好氣道:“對,你猜的都對了,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蟲似的,把我看得明明白白,你可真是厲害,都快神子了。”
元決笑笑,卻是滿臉無奈,微微靠近一下兒,歪著頭湊近,低聲問:“生氣了?”
葉歡微微鼓腮,悶聲哼哼道:“才沒有。”
他抬手點了點的鼻尖,語調寵溺,卻又藏著幾蠱的磁啞音,靠近耳邊低聲緩緩道:“,你口是心非的樣子真是別風呢。”
葉歡被他這作語氣弄得哆嗦了一下,忙往邊上挪開一不,轉過來瞪他,臉頰有些紅,道:“你……你不好好說話瞎撥什麼?找死啊?”
說著,擺出一臉兇狠的模樣來,本來才十五六歲的面容,尚未完全退去稚氣,兇狠樣子看起來兇兇的,更是可極了。
這般俏明艷的模樣,他一時看得呆了。
然后……
鬼使神差的,就低頭在艷紅的上啄了一下,當然,不可能只是親一下, 而是親了幾下才作罷,抬起頭時,便對上了瞪得圓圓的眼和更加紅的臉頰。
葉歡不是第一次被他親,可上次和這次不一樣,上次是說話嗆他,他生氣了懲罰才強吻的,而當時心境與如今不一樣,只是生氣而已,氣他不經過同意就親,且當時心里是怨著他的,便是也為之心猿意馬,可也只是一點點罷了。
可如今況不同,他們剛說開了話,正算是一男一開始的階段,猝不及防的被他親了,竟是如同一個小生一般不知所措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元決喜歡極了這小姑娘一般無措的模樣,心格外的好,自然問話時都帶著幾分笑意,興致:“我如何?”
葉歡橫了他一眼,忿忿道:“登徒浪子!”
罵他的同時,心里也忍不住唾棄自己。
真是的,也不是那種沒接過吻的小生了,前世活了三十年,雖然實際上沒什麼經歷,可是演戲的時候那一個駕輕就,現在竟然被他這笨拙生的吻給弄的害了,一顆心七上八下七葷八素的好似小生在談初。
搞笑呢吧?
也不知道是不是附在這的原因,年紀變小了,人也越活越回去了,竟然真的跟個十幾歲的小丫頭似的,被親一下就臉紅這樣,可明明勉強算是老司機的人啊,理論經驗都可以出書了。
真是沒出息!
元決不滿的和扯理,嚴肅道:“什麼登徒浪子?你是我的王妃,如何親近都不為過,我親你一下實乃常,怎麼就了登徒浪子了?”
聽他這一本正經的話,一時氣結,沒好氣道:“我懶得與你說。”
說著,人就氣呼呼的走了,臨走前還略帶著氣的哼了一聲。
元決見這般模樣走了,忍俊不的搖了搖頭,隨即跟上。
葉歡剛回到房中,元決后腳就跟著回來了。
有些懊惱的橫了他一眼,然后扭扭了一陣后,就又想出去。
元決拉住,無奈問:“這又是想去哪?”
道:“我不想與你住一起,我去找元傾城一起睡。”
元決肅然道:“別鬧,你如今回來的事除了晟王府的人,其他人還不知道,明日才能讓你出去,不然沒個由頭,會對你不利,等月影和赤玄回來了,再讓你出去。”
葉歡回來的靜并未鬧開,加上他派人刻意誤導同在驛館的其他人,所以現在旁人還不知道葉歡回來了,等月影和赤玄帶人回來,便可以說是是被救回來了,不然解釋不通,便會引起諸多猜測。
只能是被人劫走,而非自己想走不肯回來。
葉歡自然明白,他這是在保護,張了張想說什麼卻又不說了。
現在別扭得很,有些不知道如何和他同一個屋檐,還同塌而眠。
元決又道:“何況,你忘了?元傾城傷了,可沒法收容你,現在怕是已經休息了,所以,你去了只會擾休息。”
葉歡都差點忘了元傾城傷的事了,他一說起,就想說去看看,去看總可以的吧,元傾城又不是信不過的人,可是一聽會打擾元傾城休息,就只能作罷了。
悶悶道:“那……那今晚你睡里面床,我睡外面的涼榻。”
元決一聽有些急了:“為何?”
葉歡怎麼和他說?
扭過頭看向一邊,不理他,面上頗為不自在。
元決將的神態盡收眼底,忽的福至心靈一般,低低一笑,湊近低聲音問:“,你別是怕我會對你做什麼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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