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決聽言心頭一,忙屏著呼吸問:“什麼不會有下次?”
葉歡沒有解釋,別過頭去看著上面,就是不看他,緩緩閉上了眼,仿佛很是疲憊無力。
元決迫切的想追問,可是見這樣,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問,也不敢去問,怕會說出令他不能接的話。
此后的兩日,葉歡很聽話的吃東西喝藥,傷勢明顯的好轉,還不能下地,但是也不用一直躺著了,可以靠坐著,傷口也不再裂開。
只是,一直都沒太搭理元決,吃東西喝藥都不要他喂,元決知道對他有氣,也不敢這個時候惹不高興,便都由著,縱容之意明顯。
只是但凡醒著,依舊雷打不的守在邊寸步不離,葉歡懷疑,昏迷的時候他都在,所以才會一睜眼就看到他。
哪怕是晚上口醒來喝水,或是三急要拉撒,睜眼看到的也是他!
終于忍無可忍,在第三天,看著在他,臉有些不善的問:“你沒有正事可做了麼?”
遭遇了這麼大一場刺殺,他不用報仇算賬麼?
元決放下剛才一直看著的書,對很認真的道:“,我現在的正事就是陪著你啊。”
葉歡黑了臉,道:“我說了,不許你這樣我。”
元決無辜好奇臉,認真的問:“那我該怎麼你?兒?小?歡歡?小歡?歡兒?還是歡?”
葉歡頗為懊惱:“明知故問,你以前怎麼的你忘了?”
他以前,從來都是連名帶姓的著,或是王妃,哪有現在這麼麻?還,聽著都要起皮疙瘩了!
元決理直氣壯:“以前是以前,那時候是我年輕氣盛不懂事,死要面子活罪,可如今我已經直視自己對你的心意,哪還能這般生疏的你?”
他黑起自己來,也是不留的。
葉歡磨牙:“可是我不喜歡。”
元決從善如流:“無妨,你不喜歡只是還不習慣,等你聽久了習慣了,便會喜歡上了,來日方長,我們慢慢來。”
葉歡:“……”
以前怎麼一直沒有發現,元決這個人臉皮厚起來,可以城門口那堵墻媲了?
元決又十分溫的道:“還有,你若是覺得心理不平衡,你也可以回來,雖然你我元決還悅耳,只是我更想你喚我親近一些,要不你喚我阿決,或是阿綏。”
葉歡聽他后面倆字,一時忘了反駁,只是不解:“阿隨?”
阿決倒是可以理解,他元決嘛,可是阿隨是什麼鬼?
不用言明,元決第一直覺就知道想錯了,并忽然拉起置于被子上的手,趁沒反應過來,在手心寫了一個字。
他一邊寫一邊道:“是這個綏。”
葉歡立刻被電一般,慌忙收回了手,握拳頭,繃著臉抿著,有些不自然又故作冷漠的道:“你和我解釋這個做什麼?我又不會。”
元決和笑笑:“怕你認錯,以后錯。”
葉歡道:“我以后也不會。”
對此元決沒再說什麼,有些事,過猶不及,點到為止就好了,現在不好著。
他揚了揚手里的書,輕聲道:“這是我剛讓人從王府拿來的書,是你平時喜歡看的那一類的,怕你養傷太悶便命人尋了來,只是你現在不宜看書,不如這樣,我念給你聽可好?”
葉歡果斷拒絕道:“不用,我不想聽見你的聲音,聽見就不舒服。”
元決現在的脾氣好的過分:“那就不念了,我默默地陪著你就好。”
葉歡又道:“我也不想看見你。”
這個元決就不依了,嚴肅道:“那不行,我要陪著你,不能離開,你若是不想看見我,便閉眼休息吧,你現在也需要多休息。”
葉歡有些氣結,可太激了難的是,忍著一口氣平復了心緒,才冷笑道:“元決,你這個人真的很討厭,一副對我特別深特別好的樣子,擺足了姿態,可是只是裝模作樣罷了,你對我的好只是在你樂意的況下才肯,不樂意的就堅持自我,我的你本不在意。”
元決了的指控,靜默片刻,還是不肯讓步:“,我并非不在意你的,你想要什麼都可以,可是想讓我遠離你不行,其他的都隨你開心。”
現在心里對他的不待見他都是明白的,正因為明白,才更加不能心安,只有在醒著的時候時刻在眼前令怎麼也無法忽視他的存在,他才有信心可以在這里保得一席之地,哪怕雖然這一席之地,或許和他想要的不一樣。
可本來也是對他有些心的不是麼?只是因為他做錯了事收回了那份心,既如此,他只要在他跟前多晃晃,為不可忽視的存在,未嘗不是一種再讓心神搖的辦法。
葉歡心神一,定定看著他問:“你是說,除了你不離開我面前,是不是我想要什麼,你都可以滿足我?”
元決頷首:“只要不是搖你我的關系。”
也就是說,只要不是讓他遠離,或是不是想要離開他,那便都沒有什麼事他不能給的。
這一點,葉歡也沒想,以前都不可能了,何況是現在,他興致正濃時。
葉歡道:“甘先生說你有半株葛斛,我需要那東西,你把它給我吧。”
始終沒忘記自己還要救月影,以前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都想要救,何況是現在,能活的更久,更需要月影的效命。
元決一愣:“葛斛?”
葉歡點頭:“是,我想甘先生應該也沒瞞著你,月影上有毒,如今是我的人了,我想為解毒,甘先生說葛斛可以為解毒,而你恰好珍藏了半株,既然殿下說我想要什麼你都給我,那就請殿下割吧。”
元決剛才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,聞言便想起那日甘先生和他說的,登時忍不住冷哼:“他倒是會忽悠人,說什麼你都信。”
葉歡心有些沉: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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