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現場封了,所以玉嬰他們本沒有機會接近,取證是很困難的。
想了半天還是沒找到突破點,屋子里格外沉悶。
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,老三過去打開門,外面站著兩個上了年紀的人。
一個是鄰居孫大娘,另一個不認識。
“那啥,我聽說出事了,也幫不上忙,把我老姐妹來,讓跟你們說說。”
孫大娘把另外一個老太太往屋子里推。
“大娘,心意領了,我們在開會,回頭聊?”老三哭笑不得,孫大娘是好心,可現在不是閑談的時候啊。
玉嬰可是聽出話里有話,從桌邊繞過來,拉著兩位老人往屋子里進。
“外面冷,進來暖和一下,有事慢慢說。”給老三使了一個眼。
老三不明白想做什麼,現在都火燒眉了,還要顧及這些人的小心思,玉嬰太過小心翼翼了。
“我姓陳,就是星火電影院的員工,上個月剛退休的。”陳大娘開口了。
老三恍然大悟,一拍腦門,對呀,就是要找知人,這就送上門來了?
“太好了,陳大娘,您原來就在小賣部上班?”
“對,就在那兒,這次出事吧,我覺得奇怪的,所以過來跟你們聊聊。”
“我們正需要呢,您快說說。”老三和宋玉橋一聽這話,也圍了過來。
“我們小賣部原來就賣瓜子和汽水,后來你們的產品上來,才多起來。之前也不算什麼小賣部,就是放了一個架子一個柜臺。貨多了才圍出一個小間。”陳大娘一邊說一邊比劃。
玉嬰忙塞了一張紙一支筆過來。
陳大娘雖然讀書不多,可是也算是有文化的人,似模似樣的把地型圖給畫出來了。
“這個是窗子?”玉嬰指著小賣部后墻上的一個方框問。
“對,這個一會兒說。小賣部起來了,人多手雜,怕丟東西,又想辦法在這里修了一個門。就了獨立的空間。”
“就是說閑人進不去。”
“電影院營業時間長,早上九點開始,到后半夜三點。我們都兩班倒的,基本上都沒斷人兒。都走了,也要留一個打更的。”
“可惜沒有監控。”
“我們經理是個人承包的,裝啥都花他的錢,摳死了。花一分錢就跟從他上割一樣,疼得牙花子。”
幾人不由得樂了,這形容也是絕了。
“冷飲之類的放在哪里?”玉嬰聽到這里一皺眉。
過去冰箱不普及時,存放冰都用泡沫箱子,理降溫保存。
“快別說那丟人事了!”陳大娘一拍大道,“別的電影院,早就上冰柜了。我們弄個破冰箱,還今天壞明天壞的,還用著泡沫箱呢。”
“冬天室溫高,泡沫箱也不怎麼頂用呀。”
“對唄,冰化了還要自己賠!我們就自己想辦法,后面不是有個窗子嘛,做了一個架子出去,需要冷藏的都擺在上面。”
“糖葫蘆也在外面?”玉嬰眼睛一亮。
“對!我來就是想說這個。糖葫蘆在屋里放久了就黏牙,又不脆,所以要放外面,賣貨高峰時才取進來。”
“架子外面有防護嗎?”
“鐵欄桿到是有,寬的,沒什麼大用。不過架子離地有三米多高,一般人也夠不到。”
玉嬰回憶一下星火文化宮,就明白陳阿姨說的是什麼了。
星火文化宮是個獨立的建筑,一樓二樓都有放映廳,本來就比別的建筑要高,地基打得也高,進門要上臺階的。窗子比正常的民宅高得多。陳大娘說離地三米沒有夸張。
足有一層樓高的窗子上放了東西,一般人是不會想著去夠的,一個是星火文化宮在路邊,容易被發現,二是箱子里有什麼,也是未知數,很可能費半天力氣,什麼也沒得到。
看來這投毒的人就是鉆了這個空子,也是用心了。
“陳大娘,你們小賣部倒班的一共有幾個人?”玉嬰繼續問。
“原來算上我有六個人,還清閑的,后來我退休了,小王家出點事,一直沒上班,人手就了,他們周日都休不上。”
“小王?”玉嬰聽到這個姓,腦中靈一閃。
“王二丫,聽說家里慘的,父母都不在了。”
“是!”玉嬰差點跳起來,這不就一下找到源頭了。
王二丫投毒的嫌疑最大。
“不能是,一直也沒面。”陳大娘搖了搖頭。
“大娘,這里面的況您不了解。可能不是,我們有誤會。”玉嬰不打算深說了,不能打草驚蛇。
這邊想知道的都挖得差不多了,陳大娘和孫大娘起告辭。
玉嬰和老三是千恩萬謝。
“你可別跟我客氣。那年我小孫子在馬路邊上玩,讓車給刮了,滿臉的,還是你大哥開車給送醫院的,車座上都弄臟了,那還是新車呢。我過意不去,說給買新的,他都不收錢。”孫大娘笑道。
原來這是報恩的。這是有心人,當年了宋家的恩惠,一直放在心里,現在宋家遇到事,馬上跑來幫忙。
百樣米養百樣人,玉嬰不由得慨。
怕祈大爺那爺孫兩個上火,讓老三開車,過去看一下。
到了地方就有點傻眼,門被了封條。
一問才知道,現在案子沒查清,先封了門,查完了再解封。
“這冰天雪地的,爺倆個去哪了?”老三也慌了。
“是不是回原來的家了?”玉嬰想了一下說。他們也沒地方可去,很可能是回原來的舊房子了。
祈大爺也是臉皮薄的,不想多麻煩人,怎麼可能來投奔玉嬰。
一路上玉嬰只怪自己心。
趕到祈大爺家時,天都快黑了。路格外的,玉嬰和老三相互攙扶著才爬上來,見祈大爺的老屋那里冒著炊煙,還真是有人,只是屋子里黑的,看樣子連電都沒有。
玉嬰他們剛要走過去敲門,就聽里面有靜。
“呵,不是說不用我們管嗎?怎麼的?喪家之犬?跑回來了?”原來是祈賀二嬸兒聽說這爺倆個回來,上門來辱的。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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