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飯的時候,賈大虎心事重重,溫如玉問他為什麼,他說學校準備在本市開發區辦個分院,很多系主任都想爭取院長的位置,賈大虎覺得這是個機會。
他做不了分院的院長,至可以頂個系主任的缺。
按說賈大虎是學校最年輕的副教授,應該是出類拔萃的人,學校應該提拔他才對。
問題是他把全部的力,都投到教學和科研上,人際關係很差,當初憑他維護教授,還是學校為了拉低教授、副教授的平均年齡,並不是他有多出。
現在立分院,許多系主任的位置空出來,在民意測驗的過程中,他的名字都沒排上測驗表,因而憂心重重。
溫如玉問了一句:「那對於你來說,究竟是先評個教授好,還是先設法當個系主任好?」
賈大虎苦笑道:「我在學校的況你又不是不知道,系主任我是做不來的,可問題是一旦做上了,評教授就輕而易舉,如果幹不上系主任,覺評教授的事也會無限期推遲。」
「行,這事你就別管了,讓我去試試吧。」
賈大虎下意識的瞟了我一眼,而我卻裝著什麼都不知道,一直低著頭吃飯。
吃完午飯之後,賈大虎本來有午休的習慣,溫如玉卻說了一句:「你不是說中午還有事嗎?」
說完,還朝他使了個眼。
賈大虎開始愣了一下,接著瞟了我一眼,彷彿才明白怎麼回事,立即說道:「是的,上午還有個課件沒做完,下午還要用呢,那我先走了。」
看著賈大虎的背影,我的小心臟立即劇烈跳起來。
溫如玉分明是故意把他支開,想單獨跟我想一會兒。
賈大虎把大門關上之後,我立即溜到廚房,又靠在溫如玉的後蹭了蹭。
「又來了是不是?回你房間去等著,看我怎麼收拾你!」
臥槽,這是來真的嗎?
否則,也不會把賈大虎支走。
我一溜小跑的回到房間,先是把通向臺沒上窗戶的窗簾給拉上,然後躺在床上靜靜地等待著溫如玉。
溫如玉洗完碗後上樓來,從我的門口經過,徑自回到了主臥。
等了一會兒沒見過來,心浮氣躁的我,立即朝主臥走去。
主臥的門沒有關,溫如玉的外套就在床上,裏面的衛生間里,傳來了嘩嘩的水聲。
我走進主臥之後,輕輕地房門關上,悄悄地走到衛生間的門口,聽到溫如玉正在裏面一邊洗著澡,一邊哼著小調。
我輕輕地把衛生間的門,推開了一條小,把眼睛湊過去一看,只見細雨般的水珠,飄飄灑灑地落在溫如玉潔白如玉的上。
順著晶瑩剔的水珠,溫如玉蓮藕般的手,正輕著飄逸的長發和高挑拔的,。
尤其是俊的部,每次被的雙手扶之後,都會不由自主地跳著......
我完全驚呆了!
我的在瞬間變的僵起來,不由自主的把門拉得更開,正琢磨著要不要衝進去的時候,溫如玉突然回頭朝外看了一眼,恰好與我四目相對。
立即用手掌捧著水,朝我一下潑過來,隨即瞪了我一眼,我嘩啦一聲把門拉上,還是沒有勇氣直接衝進去。
過了一會兒,裏面的水深停了,溫一乾之後,穿著文和丁字直接走了出來。
看到我花癡般的站在房間里,傻乎乎地看著,溫如玉直接走過來手擰著我的耳朵:「你小子的膽是越來越大了,剛剛我要是沒發現,你是不是還……」
「嫂子,我……我什麼也沒做呀?」
「你還想要做什麼,是嗎?」鬆開我的耳朵之後,正準備去穿服。
我靈機一:「嫂子,要不我替你按一下吧?」
「怎麼,你會按?」
「我哥沒跟你說過嗎?我家可是武世家,我們家祖傳的按手法,絕對可以祛病療傷,強健。」
「真的假的?」
「不信你試試!」
溫如玉將信將疑地趴在床上:「過來試試看。」
我的嗓子已經冒煙了,趕把迷彩服下,穿著襯衫和短爬到了床上。
「你幹什麼?」看到我下外套,溫如玉瞪了我一眼。
「嫂子別誤會,我那迷彩服不是太臟嗎?」
溫如玉不吭聲,趴在那裏兩眼閉上,我的一雙手,立即在的上按了起來。
「你小子又耍什麼壞?人家按先按太,后按肩膀,你丫的上來就按我的屁,當我是傻子呀?」
「這你就不懂了,外面按的都是水貨,真正全按,就得從你的下盤按起,然後向四周擴展。我想你應該聽說過氣沉丹田之說吧?真正有功夫的人,首先是在丹田運足……」
「行了,你就按吧,別啰里八嗦的。」
在部按的時候還好一點,我的手緩緩移到的上時,覺到渾皮疙瘩都冒了出來。
「嫂子,你的怎麼保養的,這麼富有彈,別說是你的同齡人,就連那些大一生,都被你甩出不止好幾條街了。」
「你這是捧我還是損我?是暗示你自己天天盯著那些生看,還是說我已經老了?」
「嫂子不愧是講師,聯想太富了,我就是被你的迷倒了,由衷讚歎一下而已,沒別的意思。」
說著,我把背後的紐扣解開,的丁字便攤開在床上。
「說吧,」溫如玉突然問道:「『炮彈卡在炮膛里』究竟是怎麼回事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