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提到孩子,賈大虎的緒立即不好了,只聽他十分不耐煩地回了一句:「有沒有孩子是我們的事,管別人說什麼幹嗎?」
「瞧你這話說的,你們男人無所謂,我們人可不一樣,人的肚子不就是用來生孩子的嗎?肚子里沒貨的人,在圈子裡本就抬不起頭。」
「怎麼發現你最近對孩子的事特別上心,尤其是二虎來了之後,你該不是……」
臥槽,原來賈大虎不是榆木腦袋呀?
我看不見溫如玉,不知道的臉是不是因為老怒而漲紅,卻聽低聲呵斥了一句:「不是什麼?」
「哦,沒什麼。」
「我說賈大虎,你丫的別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!你一直都說我把你的經濟管了,讓你在老家做不了人,這次二虎來,我算是給足了你的面子。我的子你不是不知道,就他那邋邋遢遢的樣子,以老娘過去的脾氣,早一腳把他踹出去了。」
我去!
弄了半天,我在心目中居然是邋邋遢遢的樣子?
「噓——,小點聲音,別讓二虎聽見了。」
「聽見了又怎麼樣?這是老娘的家!老娘也想給你一點面子,讓二虎回老家之後幫你吹吹,你倒好,既然說老娘看上了他?」
「噓——,我的姑,算我錯了行不行?」賈大虎趕解釋道:「我真的打心眼裡謝你,二虎來這兩天,你好吃好喝的供著,還給他買了那麼多服……」
「是呀,老娘想紅杏出牆,老牛啃草唄!」
裡面突然傳來「啪」的一聲,估計是賈大虎扇了自己一個耳。
「老婆,我錯了,我錯了行不行?那什麼,剛剛說孩子的事,你有什麼想法嗎?」
「我想做個試管嬰兒,你看怎麼樣?」
汗!
弄了半天溫如玉想的是這個,害得我在門口自作多了半天。
「這個——,要不讓我再調理調理?」
「幾年都過去了,什麼中藥、腎寶的你還吃的了?我諮詢了一下,這事很簡單,反正還是用你的種,你自己考慮清楚。」
「好好好——」
「還有,明天是不是讓我把二虎趕到學生公寓去住呀?」
「別,姑,你就好人做到底,既然我們開口讓他住進來了,不說四年,一個學期你總得讓他住完吧?」
「賈大虎,我本來答應了讓他住四年,可你剛才說的那是人話嗎?」
「不都跟你道歉過了嗎?我的好老婆,是我不對,是我不對。」
一會兒我就聽到兩人倒在床上的聲音,估計賈大虎又要用他瘦小的子板去哄溫如玉了。
我看著手裡的移盤,想著溫如玉剛才說的話,雖然也想過是故意那麼說,可心裡總是不舒服。
回到房間之後,我把移盤藏好,拿著換洗的服到樓下洗了個澡,回到房間早早的就睡了。
上床的時候是九點,大概是軍訓太累了,閉上眼睛就能聽見自己的呼嚕聲。
到了十一點多的時候,我忽然又醒了。
在床上翻了幾個滾,實在是睡不著,立即從床上爬起來打開電腦,戴上耳麥,看著從盤裡移過來的小電影,同時點開了QQ,卻發現曹麗芳申請加我好友。
曹麗芳長得不錯的,材苗條,容貌清秀,尤其是扎著一個馬尾辮,給人一種青春靚麗的覺。
剛剛在縣裡高中的時候,我還過追求的念頭,後來聽說了李明亮的馬子,我也就敬而遠之。
高中的同學,考進這所大學的就我們四個人,何況李明亮已經跟分手,加個好友應該不是問題。
通過的申請之後,先發了一個笑容,然後問道:這麼晚還沒睡呀?
因為看著小電影,我也不想跟多聊,簡單地發了個「嗯」字。
又問道:聽說你不在寢室睡,這裡有親戚嗎?
我本不想再回應,可又覺得太不禮貌,恰好這時小電影正值彩,我的眼球都要出來了,又回了一個「嗯」字。
曹麗芳用的是手機QQ,這時用語音對我說道:「賈二虎,明天晚上咱們出去馬路吧,這裡一個人都不認識,煩死了。」
我立即回了四個字:李明亮呢?
「說了友盡,別提他了!」
小電影中的聲音越來越大,讓我到渾燥熱起來。
我有點不耐煩地打了三個字:劉懷東。
「幾個意思呀,就他那小鼻小眼的樣子,跟他上街,別人不說他拐賣我,恐怕還會懷疑我拐賣他。怎麼了,賈二虎,你是不是覺得姐配不上你呀?」
媽蛋的,這個時候跟我談配得上、配不上,早幹嘛去了?我才不願意做李明亮的接盤俠。
這時小電影中畫面幾近瘋狂。
我實在是不了了,莫名其妙地居然YY起曹麗芳,臆想著張開小,發泄一番之後。
給曹麗芳打出幾個字:睡了,明天還要軍訓。
沒等回應,我直接關閉了電腦,轉又鑽到毯里呼呼大睡起來。
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,才想起要打掃一下衛生。
穿好服走到桌子下面一看,地板好像剛剛被拖過,連昨天晚上扔的衛生紙都不見。
汗!
看來一大早溫如玉又進來了,怎麼我乾的醜事都能讓發現?
我悄悄地出門,左顧右盼沒有發現溫如玉,這才一溜煙地跑到樓下衛生間,拿起牙刷漱著口。
溫如玉忽然拿著拖把走了進來,挨著我邊了過去,把拖把放到蹲坑旁邊,一邊往外走,一邊對我說了句:「注意點,本來就軍訓,還整天想著那些事幹嗎?」
我勒個去,要不是你給的盤,我能弄一地嗎?
我滿臉漲紅地使勁刷著牙,佯裝什麼都沒聽見。
吃完早餐后就匆匆出門,沒想到剛剛走到門口,卻見陳靈均和副校長一起,帶著孩子出來,看樣子是準備送孩子上學。
難怪要了手機號又不跟我聯繫,原來是兒子回來了。
「這是二虎吧?」走在前面的副校長問了我一句。
「校長好!」我做賊心虛地朝他鞠了一躬,滿臉通紅。
副校長點了點頭,估計在他看來,我只是個沒見過世面的農村小男孩,看到他顯得驚慌失措也很正常,卻沒想到我曾摟著他老婆親了半天。
陳靈均估計也有點做賊心虛,生怕副校長從我滿臉脹紅的表上發現什麼,趕說了句:「這孩子高高大大的,倒是靦腆得很。」
副校長點了點頭,然後對我說:「小夥子,好好讀書,別給賈教授丟臉,他可是我們學校的人才。」
「嗯。」
「軍訓是吧?趕去。」
「是,校長!」
我又朝他一鞠躬,轉便一路小跑的離開,小心臟蹦蹦直跳,像是逃過一劫似的。
老實說,他們倆還真般配,一家人幸福滿滿的,我越發覺自己與陳靈均沒戲。
或許昨天只是一時衝,陳靈均只是想逗我玩而已。
我跑到場的時候,軍訓還沒開始,大家都在做準備活。
許多同學三三兩兩在一起談笑風生,有的追逐打鬧,我四掃了一眼,發現李明亮昨天看上的那個,顯得非常孤傲地背對著我獨自站在那裡。
雖然穿的也是迷彩服,但優的曲線依稀可見。
我忍不住走上前去,遠遠的扭頭看了一眼。
長得不是很,但卻人。
怎麼說呢?
皮白的,眼睛卻不大,和兩道柳葉眉一樣,又細又長,倒是喜慶的。
的鼻樑很細,鼻尖卻非常,癟癟的,不大不小,下卻有點兜。
五分開了看,甚至比不了曹麗芳,但分佈在那張不大不小的臉上,卻是十分迷人。
「看什麼看?」
李明亮和劉懷東突然從後背襲擊了我,弄的我滿臉通紅。
「這可是我的妞,別橫一杠子呀!」李明亮手拍著我的肩膀,牛筆哄哄地說道。
「誰說的?」劉懷東手摟著我的腰,先是沖我笑了一下,轉而對李明亮說道:「先下手為強,後下手遭殃。」
「可不咋地?」我把腦袋一歪,一隻腳踮著地,渾微微抖地說道:「李明亮,你小子別吃著碗里還惦記著鍋里的,我們可都是曹麗芳的閨,想了子辦事,提起子走人,門都沒有!」
李明亮不耐煩的瞟了我一眼:「麻痹的,說了別拿說事,你們誰想上誰上,至於這位我是志在必得!」
「就你?呵呵呵——」
「不服是吧?我都打聽好了,是漫專業的,名譚如燕,瞧那小模樣,看著就讓人興。」
媽蛋的,他還真有一套,才一天的功夫,連人家名字都搞清楚了。
劉懷東仔細端詳了一下譚如燕,居然發出了跟我想法一樣的嘆:「我說這妞長的……不知道怎麼回事,就那五吧,分開看也不算緻呀,怎麼合在一起卻越看越舒服?」
「我也有這種覺。」
李明亮笑道:「說你們是個棒槌還不服,還特麼想跟我爭,知道嗎?那人味,說白了,就是看上去不怎麼樣,真要是滾床單的時候,那子嗲勁,絕對讓人到骨子裡去了!」
「真的假的?」
「品人,就你們兩個?切!」
好吧,畢竟我們三個中,只有他一個人嘗過鮮,心裡雖然不服,上也沒什麼好說的。
但有一點卻讓我深有,那就是李明亮所說的人味。
其實放在一起比較,譚如燕比溫如玉、陳靈均差遠了,如果后兩者都是神級的婦,譚如燕給人的覺就像是人家的養媳一樣。
溫如玉和陳靈均還能讓人想著帶出去裝筆打臉,可看到譚如燕的時候,就想跟滾床單。
恨不得把往死里,的每一聲大呼小都會像是一首歌,既悅耳聽,又勾人魂魄。
媽蛋的,和李明亮相比,我對人也就只有這份臆想,其他啥玩意兒也沒有,真是太傷自尊了。
一會兒教的哨子就響了起來,原本枯燥的軍訓,因為有同學在邊上,也讓我神抖擻。
尤其是每次能夠看到譚如燕到時候,我就莫名地像被打了一針。
原本定在下午的軍訓突然取消,原因是本市另一所育大學的籃球隊,要與校籃球隊進行一場友誼比賽。
能夠容納三千多人的育館,平時門可羅雀,今天卻熱鬧非凡,主要原因,就是我們這些參加軍訓的學生,被學校統一組了現場拉拉隊。
高年級的學生則是自由進出,其他三個年級的學生加起來,還沒有我們大一的多。
但有一排組的風景線,倒是吸引了我們的目。
們大約十個人左右,整整齊齊地坐著一排,統一低著腦袋玩著手機,直到兩隊進場之後,們突然齊聲高呼:「徐孝海,我你!我你,徐孝海!」
臥槽,真沒想到這個學校還有這麼多生喜歡籃球?
「誰是徐孝海呀?」劉懷東一臉懵筆地問了李明亮一句。
「我們學校的8號,是籃球隊的隊長,今年大四,據說他爸爸是本市的首富。」
那就怪不得了。
我看了一眼那個8號,比我還略高一點,估計有一米八五,雖然是皮白,但非常結實,如果真是首富的兒子,那就是正宗的高富帥了。
李明亮了我一下:「小子,這麼多喜歡籃球,你也上去個臉呀?」
我笑了笑,沒吭聲。
雙方學校的一些領導都坐在主賓席上,副校長也坐在那裡,他跟對方學校的領導談笑風生,這樣子真的很瀟灑,讓我自覺形穢。
雙方正式比賽之後,我才明白為什麼那些生只為徐孝海助威。
畢竟對方是育大學,我們則更業餘,整個場上只有徐孝海特別突出,又是帶球突破,又是中距離投籃,其他四個完全就是陪太子讀書。
上半場結束的時候,對方以四十五比一十六的比分絕對領先。
雖然剛開始的時候,我們還拚命吶喊,到了最後個個像泄了氣的皮球。
第三節開始的時候,對方又打了個十比零的高,現場的比分五十五比十六。
一些高年級的同學紛紛離場,我們這批新生則不敢,只能是雀無聲地看著場上的況。
好在對面看臺上的那十多個生,一如既往的喊著「徐孝海,我你」,才使得整個球場不至於太讓人窒息。
就在這時,曹麗芳突然在我們前面站了起來,大聲喊道:「徐孝海,你個傻筆,扣籃呀!」
全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,連場上的十名隊員都懵了,上千雙目齊刷刷的看著曹麗芳。
李明亮暗自啐了一口:「這個傻筆!」
我心裡卻一凜,知道接下來曹麗芳一定會喊出我的名字。
果然,曹麗芳環視了一圈之後,看到所有的目都看著,大聲叱喝道:「不會扣籃是不是?賈二虎還不趕了服上,給姐出口惡氣!」
說完,回過頭來朝我一揮手。
全場在瞬間的寂靜之後,出了哄堂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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