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又是誰?給我讓開。」
羅山對上初然冷冷說道。
「我是大牧王朝風雲宗三太上的孫上初然,葉晨公子上的那塊青銅令是我爺爺給他的,絕對不會有假。」
上初然連忙解釋道。
「你的爺爺是上飛?」
羅山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。
上飛,乃是大牧王朝萬葯閣分部的元老,經常會進黃州城的萬葯閣分部之中辦事。
所以,即便是羅山,也知道他的存在。
只是,令羅山沒有想到的是,上飛居然會將上的青銅留給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。
難不,他是想讓這個年來黃州城替他辦事?
「羅山,給我退下。」
就在這時,一個充滿威嚴的聲音,突然在眾人耳邊回開來。
開口說話的,是一名穿金袍的中年人,臉上沒有什麼表,給人一種不茍言笑的覺。
「是,辰執事。」
羅山見到了這名中年人之後,臉上的表頓時變得無比恭敬。
因為,眼前這名中年人,乃是萬葯閣分部的一名執事,地位跟他舅舅一樣。
他自然不敢違背對方的命令。
「是辰執事,這下有好戲看了。」
一旁的王媛忍不住嗤笑了起來,角佈滿了濃濃的幸災樂禍之。
在看來,辰執事一定是來懲罰葉晨這個無法無天的鄉佬的。
他算什麼東西?也敢冒充萬葯閣分部的四星煉魂師,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。
「你就是萬葯閣分部的高層?」
葉晨的目,不由落在了那名金袍中年人的上,淡淡說道。
這名金袍中年人,乃是一名紫府境強者,修為甚至比上飛還要高。
所以,他在萬葯閣分部之中,應該擁有不低的地位才對。
「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執事罷了,你們跟我來吧。」
金袍中年人看了一眼葉晨手中的青銅令之後,神有些訝異地道。
他跟上飛,已經認識很多年了,所以一眼就看出了葉晨手中的青銅令就是上飛的。
只是,令他想不明白的是,上飛為什麼會將青銅令給一個年呢。
難不,這個年有什麼特殊之。
……
片刻之後,葉晨一行人,就跟著金袍中年人離去了。
看著葉晨消失的影,王媛的角不由閃過了一冷笑,對羅山道:「山哥,不知道辰執事會如何懲治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。」
「我也不清楚,他上的那塊青銅令並不是假的,而是上飛給他的。」羅山臉無比沉地道。
一想起剛才,他被葉晨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小覷的那一幕,他就有種抓狂的衝。
如果不是辰執事突然出現的話,他早就將葉晨直接鎮了。
「難不,這件事就這麼算了?」
王媛咬牙切齒地道,眼中滿是濃濃的不甘之。
剛才,居然被葉晨的一個眼神就嚇了那副模樣。
這對他來說,簡直就是奇恥大辱。
所以,不給葉晨一點瞧瞧的話,他本咽不下心中那一口氣。
「哼!肯定不會就這樣算了,我一定要讓他親自向我磕頭謝罪。」
羅山冷冷一笑道。
是!
葉晨的上,是有上飛的青銅令沒錯。
可那又怎麼樣?
他的舅舅,乃是萬葯閣分部的執事,地位比辰執事只高不低。
只要他舅舅願意出面的話,絕對能夠讓葉晨乖乖來向他謝罪。
「山哥,你真棒!那個鄉佬很快就會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的。」
王媛忍不住嗤笑道,角佈滿了濃濃的戲謔之。
……
「好了!這裏沒人了,說吧,上飛讓你們來萬葯閣做什麼?」
此時,一間無比奢華的貴賓室之中,金袍中年辰執事開口詢問葉晨道。
「我是來找你們的閣主的。」
葉晨淡淡說道。
「什麼?你想見我們閣主?你是不是在開玩笑!我們閣主,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見的?」
辰執事形猛然一,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要知道,他們萬葯閣分部的閣主,可是一個超級大忙人,每天都有許多重要的事要去理。
別說是葉晨了,哪怕是黃州各大家族的高層來了,也很難跟他見上一面。
所以,葉晨簡直就是在癡心妄想。
如果不是看在上飛的面子上,他早就將葉晨給轟出去了。
「是嗎?只要你將這個錦囊給他,我保證他會求著來見我。」
葉晨冷冷一笑道,從袖袍之中取出了一個紫錦囊,朝辰執事遞了過去。
這個錦囊之中,裝著的是他隨手寫的一種丹方。
雖然,這種丹方對於葉晨來說,本就不值一提。
可是,在黃州,卻絕對能夠引發無比巨大的震。
「年輕人,你實在太狂妄自大了,我們閣主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,就憑這個錦囊,也想讓他來見你,簡直就是癡人說夢。
你還是趕走吧,我還有很多事要走呢!」
辰執事先是愣在了原地,旋即對葉晨搖了搖頭道。
他見過狂妄的人,可是卻沒有見過像葉晨這麼狂妄的。
整個黃州城,本就沒有一個人敢說出像葉晨這麼狂妄的話。
什麼把這個錦囊給他們閣主,他們閣主就會求著去見他。
他真的以為這個錦囊之中裝著的是失傳已久的逆天丹方啊!
「你不信是嗎?那我就只好來的了!」
就在這時,葉晨的眼眸深,陡然間有刺目的芒綻放而出,冷冷地盯著辰執事。
「這是……!」
辰執事的頓時僵立在了原地,眼中滿是濃濃的驚駭之。
接著,他的眼神就變得迷離了起來,彷彿變了一行走一般。
這是因為葉晨對他施展出了一門神魂。
這門神魂,能夠縱武者的思想,令他們去替自己做事。
如果對方的神魂修為太弱的話,本就別想抵擋。
而辰執事雖然是一名四星煉魂師,神魂不弱於上飛多。
可是,他卻依然抵擋不住葉晨的這門神魂。
畢竟,葉晨的神魂,這陣子又提升了不,而且修鍊的又是至高無上的帝魂。
所以,跟他同一境界的煉魂師,本沒有人能夠對抗他的神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