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明知道陸野已經喝醉的況下,仍然還往前湊,不就是想要發生點什麼嗎?
陸野驀地轉過來,把余晚抱在懷里,突然之間有種失而復得的欣喜:“你知道嗎?從袁家出來到回家的這段路上,我想了無數種可能!想到你會不理我,會和我生氣,大吵大鬧,甚至還想到了你可能會一氣之下不要我……唯獨沒有想到是這個結果!”
“不……不要你?”余晚蹙眉,“你把自己說得也太委屈了吧?這怎麼可能呢?”
“怎麼不可能?你狠心起來,完全是有可能干出這種事的人!”陸野說道。
余晚磨牙嚯嚯:“我看你現在的心是又變好,對不對?”
“沒。哪里!”沒有比他現在心更加沉重的了,他不想做出任何讓余晚傷心或者對不起余晚的事。
昨夜屬實是個意外!
“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?”陸野問。
“不怎麼辦!這是自找的,要的不就是這個結局嗎?你和又沒有發生什麼,我怕什麼?”余晚從陸野的懷里掙出來,月份開始變大了,的肚子隆起來了,被陸野抱得,肚子里的孩子都在踢的肚皮抗議了。
“若是找上門來要說法呢?爺爺說了,一定要給個滿意的答復!”陸野擔心這一點,兩家本來就是很好,老爺子和袁家老爺子的關系那是鐵打的,只怕他可以輕描淡寫地放過,老爺子這邊為難。
“那就坐等他們如何理。只要你確定自己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,何需怕?”
“沒有!我一點印象都沒有!我確定!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那我問你一句話……如果我真的和袁玫做了什麼,你會怎樣?”陸野知曉自己不該問這句話,可是還是忍不住想問問余晚的答案。
余晚沒有直接回復他,而是反問他:“如果,我和別的男人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,你會怎樣?放棄我?”
陸野想也不想地說道:“你是害者,要是那樣的話,我就砍死那個你的混蛋!”
余晚莞爾:“我的答案也一樣!”
*
清晨,袁玫站在鏡子跟前,看著昨晚自己揪出來的幾片紅痕,真的跟親吻后留下的淤青很相似。
特意穿了個低領的服,點綴了銀白的項鏈,讓那幾片瘀痕更加的清晰顯眼。
從臥室里出來,已經聞到了煎荷包蛋的香味,夾雜著烤面包的香氣,昨晚連飯都沒吃上,早就已經是腸轆轆了。
聞到這個香味,饞得口水都要掉下來了。
袁玫坐在了餐桌上,見爺爺已經在往面包片上抹著黃油開始用餐了,他的臉很不好,想必昨晚應該沒有休息好。
“爺爺,那邊有電話嗎?”拿起面包咬了一口問道。
“沒。”袁新民目落在袁玫的臉上,看了一陣子,問道,“昨晚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?玫玫,你跟我說實話!”
“有!”
“你確定?”
“確定!”
袁新民放下手里的餐刀,語速緩慢低沉地說道:“我和你容爺爺是半輩子的朋友,是患難之,我們都很珍惜這份友!你可知道你今天的這件事,讓我們日后相變得艱難!”
“為什麼?”袁玫歪著腦袋問道。
“因為你是我的孫!我唯一的心肝寶貝,我不能夠讓你委屈。如果陸野真的對你做了什麼,這件事不能這麼輕易地放過去,他必須給我代!這個問題勢必會影響到我們兩家的關系,甚至會影響到我和你容爺爺之間的!”
換句話說,袁新民會為了孫的未來和幸福,其他的東西他都可以往后放一放。
同時這句話,還有另外一層含義。
那就是告訴袁玫,爺爺為了你什麼都可以去做!但是,有一點必須要保證,那就是這話必須是真的,否則,后面將會付出相當大的代價!
袁玫如何聽不出來?
但是,還是點了點頭:“爺爺,我確定!孫不會拿著自己的未來和幸福胡鬧的!”
袁新民點頭,把餐巾摘下來起:“快點吃,飯后我親自和你去容家!”
容家。
容賢接了電話后,臉有些難看,老伙計讓他給個代,他將會帶著孫上門,親自要個代!
這麼說,老伙計是認定了陸野就是干出那種事的人。
這麼多年來,他第一次失去了胃口,放下了電話,他就對陸野和余晚說道:“跟我上書房!”
隨后,他又對家里的保姆說道:“若是袁家來人了,直接把他們帶到我的書房去!”
“知道了。老先生!”
家里的其他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以為又是進行什麼商業談,都面面相覷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書房里,容賢關上了門,直接問陸野:“這事你打算如何理?”
“陸野沒做什麼,為什麼要理?”余晚問道。
容賢怔住:“你倒是信任他!”
“嗯。”余晚回答得也堅定,“我一直信任!從頭到尾!這件事就是袁玫的問題,陸野不需要負任何責任,也不需要負責!”
容賢點頭:“那這件事,就給你理吧!”
余晚答應了,就算是容賢不給理,也得理這件事。
敲門聲響起了,保姆推開門帶著袁新民和袁玫進來了:“老先生,人帶到了!”
說完后,直接關上了門。
袁玫一進來,就看到了余晚,著大肚子,就站在沙發旁,臉上沒有過多的神。
兩個人的目在空中匯,余晚從袁玫的眼神中讀出了挑釁的意味。
“余晚,昨夜的事陸野都跟你說了吧?我了他的人,我還沒結婚,沒有男朋友,這件事他必須要給我個代!所以,你打算怎麼做?”袁玫眉梢上揚,角微勾,看起來很囂張,大有一種要“宮”的狀態。
余晚緩步上前,抬手就是兩掌直接扇在了袁玫的臉上:“我打算這麼做!”
“你!”袁玫驚怒,下意識要打回去,“你我!”
陸野急忙把余晚護在了后。
“對,你了!我的就是你這種不自尊,不自重,滿腹心機,瞅準了機會算計人的人!”余晚下毫不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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