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怕失敗!”余晚回答得很痛快。
“那你們要想好,一旦失敗后,可將會一無所有。”容賢很明確地表示,“我不可能再拿出更多的金錢或者資源來補你們。”
“爺爺,你這是阻止我們?”陸野挑了挑眉梢,“這不應該是您所顧忌的吧?”
老爺子這一輩子經商了,就算是老了,按理說也不應該如此的畏首畏尾的。
“不,不是阻止,是提醒!善意的提醒!”
“不怕。”余晚嫣然淺笑,“我和陸野從一無所有白手起家到了今天!一切都是我們斗來的!我堅信有嘗試才會有功,就算是失敗又如何?留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!”
“好!”容賢拊掌,幾乎要為自己的這個孫媳婦絕了,“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脾氣!這話是你們兩個人說的,那我就指點你們,是功還是失敗,這個就不由我了!”
“嗯。”陸野重重點頭。
“來。”容賢指著他們說的那塊工業用地,“這個位置我一直都沒想好做什麼。因為這個地方要發展起來可能還需要些時日。現如今你們提出了建冷庫,這個想法很好,我贊你們建!陸野剛來城里不太悉,這個不要,我會帶他去找工程隊協商洽談,想要建冷庫,我會幫你找技人員,人脈我都有。只是如何變你的,就看你如何經營了。”
陸野角勾起一個弧度:“只要爺爺舍得,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這麼多年他在外跑大車,三教九流的人都接。與人打道,陸野還不曾怕過誰。
反正他臉皮厚,也不怕被人拒絕什麼的。
“好!那說干就干吧!”容賢比兩個孩子還沉不住氣,“走吧,先帶你們去看地皮!找專業人士給你們籌謀!”
隨著容賢和陸野以及余晚的離開,客廳里總算是安靜下來了。
湯莉從樓上下來,坐在了沙發上慢悠悠地剝開了個橘子,塞進里面,橘子很酸,一直從里酸到了心里。
“真是會籠絡老爺子!果然這夫妻兩個人不是什麼好鳥!”
容月抱著孩子從樓上下來,見大嫂又在罵陸野兩口子,沒說話,帶著孩子就往庭院里去曬太。
“哎呦,這是又不聽我說話了?”湯莉冷哼。
容月停住腳步,回頭看了一眼:“大嫂,您要是生意上有什麼問題的話,也盡管去問爺爺。爺爺一早就說過,他隨時都會提供幫助!你不問,難道不允許別人問?別人問了,你就在背后說三道四,有意思嗎?有本事你當著他們的面說啊!”
湯莉把橘子皮一扔,拍了拍手站起來:“容月,你在這里挑撥離間了!你是不得看老爺子訓斥我呢吧?”
“原來還是你沒有膽量啊!”容月笑,笑容里著幾分鄙夷,“既然沒膽量,就在背后罵人了!怪無趣!”
“誰說我沒膽量?”湯莉臉驟變。
“有膽量你當面講啊?”容月盯著,角凝著笑意。
湯莉怎麼敢?也就是上逞英雄罷了。
一臉怒容地盯著了容月半天,緩緩地松了口氣,諷笑:“我才不去呢!我不會上你的當!”
容月瞅了一眼緩緩收回目,對著懷里的孩子說道:“走,囡囡,媽媽帶你去曬太。”
湯莉被氣得不輕。
雖然已經分了家產,也拿到了該拿的東西,可心里頭怎麼都不痛快,總是覺在這個家里面自己沒有地位。
生氣,一氣之下就出門去了,直奔自己家的商場去胡地拿了一堆當季的服和首飾,等著自己氣消了,這才回了家。
從下午一直等到了天黑,想要跟丈夫容青講講今天的遭遇。結果,卻是左等不來,右等不來。
一直到過了晚飯,家里面就只有一個人,連容月都帶著孩子回了自己的娘家不回來了,一個人守著一個大宅子閑得發慌。
容青不知道湯莉在家里頭等著他訴苦,此刻,他自己正一個人流連在溫鄉里醉生夢死出不來。
頭頂的鐳燈散出耀眼的芒,舞廳里歡快的迪斯科曲響個不停。
他正坐在卡座里,面前擺著各的酒水,他穿著羊大,手上帶著致的名表,正端著酒水一杯接一杯地往里倒。
坐在他旁的是容鑫,這兄弟兩個人難得到一起,坐下來一起喝杯。
“容鑫,時間不早了,我得回去了!要是回去晚了,你嫂子該嚷嚷了。”容青還惦記著回家,干了杯里的最后一口就要起。
“別啊!”容鑫攔住了他,“咱們哥倆兒難得在一起喝杯酒,你這麼著急回去干什麼?”
“你不著急?”
“不著急。”容鑫一雙架起放在了桌子上,浪的模樣盡顯,“我媳婦回娘家去了,這幾天不回來!嘿嘿!”
“你行,我不行。”容青擺手。
“別走!”容鑫生生拉住他的手,“你就那麼愿意回去看嫂子那張臉?天看不膩歪麼?”
“再膩歪也得看。”容青笑道,“畢竟是夫妻!”
“那你就老土了。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的,往這邊一坐,就有很多人盯著你呢?只要你愿意釋放個信號,又有多人朝你撲過來?”容鑫的手指在黑暗的舞池里指了一圈。
當鐳燈閃過的事,容青清晰地看到在對面的很多人都齊刷刷地向他舉起了酒杯,臉上的笑容嫵,那微微晃的對他發出無聲的邀約。
“這什麼意思?”
容鑫笑得一臉曖昧,湊近他的耳畔輕聲耳語。
容青驚訝:“真的?”
“要麼說你老土?你平日的接面太窄了,眼里頭就只有你那個什麼湯莉!我跟你說這個世界上有萬紫千紅,麗的人像是花一樣的多,我告訴你,只要你愿意,一招手們就過來!你可以與們一夜緣,也可以做水夫妻!至于這關系,你想要保持多久就保持多久,關鍵是你手里有錢就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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