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晚從廁所回來的時候,剛好就看到了這一幕,心頭一沉,急忙小跑著回到了攤位上旁,看到這滿地的包子和瓜子花生心疼壞了,什麼都顧不上先上前幫著喬寧去搶救瓜子和花生。
們搶救的速度哪里有人這幫人禍害的速度快,余晚的火騰地就冒起來了,往魏海洋面前一站,昂首叉腰地說道:“你讓你的人給我住手!我們又沒有得罪你,你上來就搞破壞,你什麼意思?”
“沒什麼意思,我就是過來替我對象出口氣!”魏海洋雙手抱,說起話來聲氣,氣出完了他也該走了。
“余姍讓你來的?”余晚厲聲問道。
“不是。我自己要來的!我對象昨天被你欺負哭了,今天我來替我對象出口氣,這不過分吧?”魏海洋晃著,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。
“讓你的人把東西都給我撿起來,賠償我的損失!”余晚眉梢蹙得的,目慍怒地盯著對方。
魏海洋像是聽見了笑話一般,大笑了幾聲,往余晚的跟前一湊:“你做夢!”
余晚喊了一聲:“喬寧,別撿了!你去找車站管理員!”
喬寧眼圈紅紅的一邊撿東西,一邊掉眼淚,聽見余晚喊,急忙把自己手里頭的東西一扔,起就去找管理員了。
這個車站不是一個大站,但是,每天上下車的人不。車站里的管理員卻是并不多,平日里幾乎不在大廳里面溜達。除非是有什麼事才會出現。
“你們幾個搗什麼?”車站管理員一出現,就指著魏海洋他們一通吼,“趕把這里給我收拾干凈,要不然,我罰你們款,聽見沒有!”
幾個人正在胡地踩,聽見管理員這一通咆哮,頓時就停下了搗,奔著門口往外竄去了。
這都是十八、九歲二十出頭的小伙子,一個個都在家里頭種地也不賺什麼錢,一聽說要罰款都做鳥狀散去了。魏海洋自然也不例外,管理員一喊,他比那兔子躥得都要快。
他們是跑走了,留了這一攤子糟糟的,只能是余晚和喬寧來收拾了。
“對不起啊!”余晚很抱歉地看著滿地的瓜子和被踩得稀爛的花生殼,“這都怪我!他們是找我麻煩的,讓你連累了!”
喬寧紅著眼圈,連連搖頭:“沒事。我就膽子小,剛才被嚇到了。”
余晚納悶:“他們來找我的麻煩,怎麼把你的攤位給踹翻了?你沒有招惹到他們吧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他們的腦子是讓驢給踢了?這太不是人了,簡直是瘋狗啊,逮誰就咬誰啊!”余晚生氣地說道。
“們問了你的攤位是哪個我沒有告訴他們。”喬寧泣了兩下,“那些人一看就是來找麻煩的,所以我說這兩個攤位都是我的。我想著他們這樣子就不會找麻煩了,沒想到,他們把兩個攤子全都給踢翻了。”
余晚聞言愣住了,半晌,才回過神來。
眼前的這個姑娘膽子雖然小,但是,人還是仗義的。其實,完全可以告訴魏海洋的,這是人之常,沒有人會抱怨的。
“謝謝你啊喬寧!”余晚低下頭,從自己的口袋里把今天賣包子的錢掏了出來,全部都塞進了喬寧的手里頭,“你拿著。”
“不不不!這怎麼能行?”喬寧說什麼都不肯接錢,“這又不怪你,要賠錢也不是你來賠錢啊!要賠錢也是那個什麼海洋的賠我錢!”
“你是因為我才倒霉的,這錢你必須拿著!那個魏海洋是不會賠錢給你的,這樣子你就虧了!你是第一次做生意吧?這些東西也投了不錢吧?你要是不能回本,你以后還怎麼來賣東西?”余晚不由分說把錢塞進了喬寧的手里,“拿著。”
喬寧原本想著自認倒霉的,沒想到余晚要塞錢給。
其實,這事兒本就怨不著余晚的……
“謝謝你啊余晚。”喬寧了一把眼淚,把錢都揣進了自己的兜里面,“這錢我不能白拿你的,等我過段日子賺了錢,回了本錢,我再還給你。”
余晚笑:“等你賺了錢再說吧。”
喬寧收拾了東西先走了,家里不是鎮上的,而是周邊的清河村的,距離鎮上不太遠,是挑腳過來的。
余晚這也沒辦法賣東西了,干脆也收攤了。
連續下了好幾天的雨,路上不好走,余晚干脆就把那盛包子的箱子放在了車站里頭,自己一個人慢悠悠地往回走。
今天的這買賣做得可真是糟心,好不容易賺點錢都讓那個魏海洋給禍害了,那可是不錢呢!這一天算是白忙活了!
余晚走到了村口,果然見早上來的路已經塌了大半,只留著一小半路,行人和自行車是完全可以過去的。
那一小邊路上泥濘不堪,全是臟水,余晚無奈只好準備挽起往過淌了。
正低頭認真地挽,聽到后有人的名字。
余晚回頭,見秦子推著一輛自行車站在的后:“我干什麼?”
“你看這路上全是泥濘,你走過去鞋子肯定就臟得沒法要了,我騎著自行車,我馱你過去吧?”秦子說道。
“不用!”余晚果斷拒絕,現在不得跟秦子離得越遠越好,哪里還敢靠近他,“謝謝你的好意,如果你不想給你和我招來麻煩的話,你就趕走!我寧愿回去刷鞋子!”
“余晚,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?”秦子好不容易抓住了機會,怎麼能夠不多說兩句,“那天是我媽和我妹妹的不是,我回去已經訓斥們了。其實,我一直都想要去找機會跟你說聲對不起的……”
“沒那個必要。只要你不出現在我眼前,那就是謝天謝地了!”余晚說完,就一腳踏進了泥坑里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秦子見余晚對他這麼冷漠,心里面越發的難。
他也不想要騎車子了,干脆推著車子就跟在余晚后面過了這條路。一直又跟著來到了林大娘家的家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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