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相信,生米做了飯,余晚也就不再反抗了。
為了余家的后代香火,再大的險他也愿意冒。
“怎麼你們還想用強?”余晚警覺了起來。
“你要這麼說也沒什麼不可以。”余大程穿鞋下了床,對吳桂芬說道,“老婆是搭把手,去外間屋拿個繩。”
余晚一聽丟下撣子就往廚房里跑,一腳踹開廚房門兒,出菜刀就站到了院子里頭。
用刀尖對著追出來的余大程說道:“今天誰也別想我,把我急了讓你們濺三尺。”
吳桂芬見這架勢怕了,他急忙對余大程說道:“你可千萬別,千萬千萬別!”
看著余晚那冷厲的樣子,余大程的心里咯噔一下。
他有一種直覺,如果今日他管不了兒,日后,便更管不了了。
幾個人在院子里僵持著,那靜把四鄰五舍都驚了起來,鄰居們紛紛到他家門口敲門,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。
俗話說家丑不外揚。
雖然余家的事鬧得村里人人皆知,但是,那跟今天晚上的質也不一樣。
如果今天晚上的事傳出去,他們兩口子就別做人了。
余晚不怕,今天晚上就是要把事鬧大。
要徹底絕了周棠的幻想,也要狠狠地打余家人的臉。
余晚去開了門。
鄰居們紛紛地涌進了余家的院子里,看到周棠居然在,而且還是一副衫不整的樣子,大家心里頭似乎都明白了點兒什麼。
“你們家到底發生什麼了?”
“就是啊,這大晚上的又是又是鬧的。”
“我們這都睡下了,聽見你們家有事兒這都急匆匆地趕過來了。”
“我家沒事兒,你們都回去吧。”吳桂芬黑著臉攆人。
“誰說沒事兒?有事兒,有大事!”余晚開口了,他沖著眾人晃了晃手里的菜刀,“各位叔伯嬸子大娘,看見我手里的菜刀了嗎?我是被無奈拿起菜刀保護自己的。因為我的爹媽為了彩禮錢,要我和周棠生米煮飯。”
這話一說,院里頓時就像炸開了鍋一樣哄了起來。
“你別瞎說八道!這是沒有的事兒。”吳桂芬咬死了就不肯承認。
“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!”余晚走到周棠面前,手拽開了他的服領子了,出了一道道鮮紅的痕跡,“這是我剛剛用撣子的他。他渾上下都是這種印記!他大晚上出現在我家,還被我打這個樣子,想必其中的原因我不說,大家也應該明白吧。”
“吳桂芬,你真是不做人啊!”
“你連親生兒都害!”
“那兒子兒不都是你的?你咋能為了兒子做這種荒唐事?”
鄰居們的指責聲紛紛而至。
大家都看不過去余家人做的這種事,紛紛地替余晚可惜。
明明是個好姑娘,可偏偏就是生錯了人家。
“孩子啊!你這以后打算怎麼辦呀?”隔壁的大娘有點兒替余晚的日后發愁。
這家人真是了一次又一次,他們真擔心余晚會被得又一次跳河。
“我要去報警。”余晚響亮地說道。
今天晚上出了這事的時候,第一個想法就是要報警。
余家人做的這種事已經構了犯罪,而且,如果不讓他們吃吃苦頭意識到自己的錯誤,日后還指不定會生出多大的幺蛾子來。
“啥?”余大程一聽,暴脾氣頓時就上來了,“老子生了你,養了你這麼大。就讓你諒諒你哥,諒諒咱們余家別斷了香火,你竟然要去報警,是想要抓老子進局子里嗎?”
“對,你說得沒錯。”余晚承認,“我就是要報警!”
“真是反了你了。我是養了一個白眼狼。現在把狼崽子養大了,反回頭咬我了。”
“隨你怎麼說。”余晚把菜刀往地上咣啷一丟,就朝大門口走去。
“我打死你!我生你這個兒一點兒用都沒有!”余大程完全沒有想到,余晚竟然為了今天的事要把他送進局子里。
他憤怒之極,隨手抄起院子里的鐵鍬,就朝著余晚的后腦勺拍去。
這一個舉把鄰居們嚇得不輕,大家伙兒紛紛地上來阻攔,抱他的抱他,奪鍬的奪鍬,生怕他這一鍬拍下去出了人命。
余晚順利地出了門,天上的雨下得比先前更大了些,渾上下都淋了,一個人在雨中前行。
要趕往鎮上的派出所,沒錯,確實要去報警。
還真是低估了余家人的狠,現在看來只有越快地離開余家,才是最好的選擇。
余晚到了鎮上,已經是半夜了,敲開了派出所的門。
值班的民警看到渾被淋得水,急忙把進了辦公室,遞給巾和熱水。
余晚簡單地了頭發,捧著熱水喝了一杯,緩了緩神才開口說道:“我要報警。”
“小姑娘發生什麼了?你別了解,慢慢地說。”民警準備做筆錄。
余晚就把今天晚上家里所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都講了出來。
民警聽完之后連夜,帶著余晚又回到了桃源村去解決這個問題。
余家,正屋。
兩名民警對一家人盤問了況,之后問到了周棠。
周棠也是在外面做過生意的人,對法律多也是了解一些的。
他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犯的事兒只怕是沒有那麼簡單地過去,所以說話的時候格外謹慎。
他以為這事了之后余晚就乖乖地認了,就算是不認,也不會說出去。
畢竟這事兒不彩,尤其是對一個沒結婚的人來說,說出去這都是丟人事兒。
沒想到這個余晚竟然反其道而行,不僅是說了,而且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說,現在又把警察給招來了。
“警察同志,我說我說!我今天晚上真的是什麼都沒干,我剛進屋里頭,掀開了被子,連都還沒有到,就醒了,甩手就給了我一掌。
接下來的事就是我被用撣子追著打。然后就坐在這里被你們問話了。”
“誰給你出的這主意?”民警繼續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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