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子,媽媽天天摟你睡,你干嘛不我媽媽啊,我都要吃醋了。”
“孩子的醋你也吃?”
猛然,喬橋轉,就見冥炎站在自己后,“你什麼時候來的?”
“來了有一會兒了,你太專注了,沒發現我。”
所以說,兒一直在喊papa是認出了冥炎,也是在他?
難怪這麼興,笑得都比之前歡樂,還揮舞著小手,這是要求抱抱呢。
喬橋心想,兒太不爭氣,人家都不要你了,你還惦記著人家。
不過,終究是沒說出口,哪怕是以后,也不會告訴兒,爸爸不要的事,這對于一個小孩子來說,會造心理影的。
喬橋對冥炎沒什麼好臉,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有人給我打了電話,就過來看看兒有沒有事。”冥炎淡淡地說。
“好,你現在也看見了,兒好好的,沒有大礙,冥先生現在可以走了。”喬橋下了逐客令,一點面子都不給。
冥炎沒,像是本就沒聽見喬橋的話,他是真的想兒了,每天都在想,冥炎都舍不得眨眼。
“我能抱抱兒嗎?”
“這麼喜歡,讓莉莉婭給你生一個呀。”喬橋不同意,其實心里一直有氣。
他要離婚可以,可是連兒都不想要了喬橋就不會原諒他,“冥炎,既然離婚了,你也把兒的養權給我了,并且是你自己說的以后還會有別的孩子,不想讓孩子在那種環境下長大,所以,你就不要來打擾我們的生活,請你離開吧。”
冥炎冷肅的臉上有微弱的表變化,但也僅僅是兩秒又恢復如常,“喬橋,我說把孩子的養權給你,不代表我沒有探視權。就算是你鬧到法院去,法院也不會支持你。
還有,如果你執意如此,或許我可以收回之前所說的話,爭奪兒的養權,你覺得在義渠市,和我打司,你有贏的勝算嗎?”
在這座城市,冥炎可以做到一手遮天,喬橋若是真的要和他對簿公堂,幾乎沒有任何贏得的可能。
是的,半點贏的可能都沒有。
喬橋氣炸了,但該妥協的時候還是不要一筋,人嘛,就是要做到能屈能。
讓開一條路,冥炎知道的決定了,走到病床前手抱起兒。
那是一雙足以融化冰霜的眼睛,溫得不像話。
“長高了,長胖了,更好看了。”冥炎不釋手,眼睛都不舍得眨。
喬橋在一旁看著,不免要損他兩句,“切,搞得好像多疼孩子似的,這里又沒有外人,做給誰看啊?”
冥炎也不理的冷嘲熱諷,他心里清楚,正是因為沒有人,他才敢這樣肆無忌憚地擁抱兒。
他抱了好一陣,兒也是真的想他了,在他的懷抱里咯咯地笑,眼睛都快一條。
“爸爸不在邊,一定要好好聽媽媽的話。媽媽每天都很累,你要多對笑一笑,知道嗎?”
小金子就在那快樂地喊著,“papa。”
冥炎就當是聽懂了,足足有半個小時,他才放下孩子。然后又恢復了那副漠然的神。
他轉過對喬橋說,“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,我會盡我所能幫你,不要一個人扛著。”
喬橋瞪了他一眼,“大哥,要不要我給你頒獎,頒一個最佳前任啊?”
揮手,嫌棄地嘀咕了一句,“無聊。”
不再看冥炎,喬橋走到兒邊逗開心。
冥炎又站了一會兒,“喬橋,如果怕水就不要勉強自己,知道嗎?”
喬橋心里咯噔一下,他怎麼一猜就中?
好看的眉頭擰起,喬橋冷笑一聲,“對,我是怕水,可還不是你害的嗎?”
說者無心,聽者有意。
冥炎的緒微變,掌心也了幾分。
良久才回答,“嗯,是我連累了你,對不起喬橋,跟我在一起,讓你委屈了,以后,以后不會了。”
怎麼回事?
明明都對他絕了,聽到他這麼說,喬橋還是心疼得要命,本意不是讓他自責的。
嘆了一口氣,轉過,別別扭扭地說,“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,反正,從來沒有怪過你。好啦,你快走吧,等會兒兒該睡覺了,沒時間搭理你。”
“嗯,好,照顧好自己。”
“放心,我一定會對自己很好的。”
冥炎笑了,很放松,又像是釋然,“那就好。”
說完,冥炎就轉離開。
喬橋看著他消失的背影說不出的悵然,哎,干嘛呀?都分開了還有什麼舍不得的?
再說,人家都另結新歡了,還不能清醒一點啊?
小金子沒有大事,觀察后就離開了醫院,至于喬橋怕水這件事,不是個輕易屈服的人,所以呢,自然是努力克服。
給自己報了一個游泳班,請了一個私教,很漂亮的小姑娘和年紀相仿,姓包,包靜怡。
小姑娘教得認真,“喬小姐,水其實并不可怕,它多呀,多純凈呀。你閉上眼睛,慢慢去,把放松,對,深呼吸,好,我們繼續……”
這節課喬橋進步很大,至沒有那麼怕水了。
別說,這個小姑娘還真有兩把刷子。
閑聊的時候,喬橋問,“沒想到你小小年紀,這麼厲害。”
“還好吧,我之前是學心理學的。后來家里出了事,畢業之后也沒有在深造,心理學又不好找工作,家里的關系也用不上了,正好看見這里招聘游泳教練,就來試一試。”
“家里出事?”
包靜怡的笑容很甜,“對呀,包飛是我堂哥,說起來,喬小姐還當過我嫂子呢。”
……
大型認親現場啊。
喬橋尷尬的不要不要的,說起來,還是那個罪魁禍首呢。
“呵呵,就說世界很小,果不其然。”
每天下班后都會來學兩個小時,包靜怡很有耐心,喬橋的進步也是眼可見的。
這次課程結束后,喬橋說了一句,“包靜怡,我托朋友給你找了一個心理理療師的工作,先從助理開始,畢竟你沒有工作經驗,你覺得怎麼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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