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,又喝了幾下來,冥炎不勝酒力就醉了,大腦昏沉沉的,走路也走不穩。
秦見狀,“喬喬,你送冥炎去客房休息吧,他這個樣子怕是也回不去了。”
都醉這樣了,肯定是回不去了。
喬橋點點頭,和秦一起攙扶著冥炎上樓休息。
客房是被整理過的,喬橋了一下桌椅,沒有灰塵這才放心讓他睡。
輕輕地關上房門,秦小聲說,“喬喬,你下樓一趟,我和你爸爸有點事要叮囑你,之前冥炎在場,我們也不方便說。”
喬橋沒有心和們演戲,冥炎不在就更沒心了,“我困了,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。”
“喬橋,你這是還不愿意原諒我和你爸爸是嗎?”秦之以曉之以理,“這些年我們的確是對不起你,可你爸爸年紀大了,他是真的想要補償你。我也是把你當親兒一樣對待,即便你不待見我們。”
秦目含淚,“你爸爸應該是打算把你媽媽留下的東西給你,你若是不想要就算了,我和你爸爸說一聲就行。”
喬橋眼珠一亮,“我媽媽的?”
“嗯,這些年他一直都珍藏著,他心里還是有你媽媽的,這一點作為枕邊人,我比任何人都有發言權。”
要說喬橋有什麼肋,那就要數過世的母親了。
秦拿出了殺手锏,喬橋就不會不從。
“好,我和你下樓。”
秦微笑,滿含熱淚,“喬橋是真的長大了,你媽媽泉下有知也該安息了。”
喬橋的步子很快,下樓后喬臻正在沙發上坐著,他見喬橋,笑了笑,熱地張羅著,“喬喬,你來了就好,看來你是真的原諒爸爸了。”
拉著的手,真像個慈父一樣,弄得喬橋反倒有些不好意思,畢竟從小就沒有過什麼父。
喬臻絮絮叨叨地說,“你和你媽長得很像,尤其這雙眼睛,你們都是好看的人,看見你,我就像看見了你媽媽。”
喬喬不再在意,“你想說什麼?”
“喬橋,爸爸就是想要叮囑你幾句話。你馬上就要嫁為人婦,冥炎又不是普通人家,你嫁過去一定要收斂自己的脾氣,斷不可像對待包飛那樣整天反非打即罵,知道嗎?
這幾天爸爸讓你阿姨教你做家務,做飯,怎麼照顧自己丈夫的日常起居。男人都想要一個賢惠的妻子在家里做好一切。你還是二婚,本就在氣勢上矮了人家一頭,冥炎要是說你幾句就忍了,別和他犟,還有你養的小紅蛇也今早放生吧,哪有正經過日子的人家天天隨帶著一條蛇的。”
喬橋都聽笑了,“大清亡了。”
“喬喬,你爸爸都是為了你好,你聽著就是了,怎麼還能去調侃他?”秦在一旁說道。
“好,我記下了。”喬喬出手,“說也說完了,我媽的呢?也是時候給我了吧。”
喬臻和秦對視了一眼,喬臻說,“喬喬,爸爸就是想和你多說一會兒話都不行嗎?”
還沒啰嗦夠?
主要是真的想要關心,這麼多年早干嘛去了?
現在知道馬上要嫁豪門了,有利可圖了,才悔不當初,不覺得太遲了嗎?
遲來的親,比草賤。
他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嗎?
“喝了點酒,我有點困了,想要早點睡覺。”喬橋說。
秦掐了喬臻一把,他瞬間老淚縱橫,“喬橋,你是打算這輩子都不原諒爸爸了嗎?”
“你想多了,沒有的事。”
之所以原諒一個人,那是因為那個人在心里還有地位,才會有憎恨,才能涉及到原諒。
可喬橋本就不在意他啊,什麼原不原諒的也談不上。
喬臻親切地又說,“爸爸錯了,爸爸不該對你媽媽絕,也不該對你無。你相信爸爸,爸爸這次是真的后悔了,以后一定會加倍的對你好。”
“嗯,知道了,我媽的呢?”這才是最關心的。
這時,喬臻才慢吞吞地拿出一個小盒子,里面是一個玉佩,看上去有些年頭了,喬橋拿起來看了又看,貌似是老件。
“這是你媽媽祖傳的玉佩,傳不傳男,之前一直放在爸爸這里,眼看你也要結婚了,就歸原主吧,你媽媽在天有靈也希我會這樣做。”
媽媽過世的時候喬橋還小,所以對這些件沒有印象,但喬臻總不至于拿這種事開玩笑。
喬橋重新收好,“謝了。”
就在這時,樓上一聲尖劃破天際。
三人的目同時看過去,就見冥炎的襯解開了幾枚扣子,而他抓著喬麗雅的頭發正站在三樓的護欄前。
只不過喬麗雅什麼也沒穿,一臉驚慌。
秦下意識沖上樓,拉著喬麗雅護在后,“冥炎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與此同時,喬橋和喬臻也趕了過來,喬臻還知道從沙發上拿了一個薄毯披在兒上。
冥炎的臉冷得要命,“是什麼意思你們清楚。”
秦也急了,質問喬麗雅,“雅雅,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告訴媽媽,有媽媽在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。”
喬麗雅裹著毯子,輕聲泣,“我頭疼,回到房間就準備休息了,誰知沒過多久,姐夫他突然來敲門,說想要問我一些有關妹妹的喜好。我也沒在意,就開了門,誰知妹夫上來就我服,還捂住我的侵犯了我。事后我要出來告狀,冥炎就先一步把我推了出來,嗚嗚嗚……”
真像是被侵犯了似的,趴在秦肩膀上哭哭啼啼,那副可憐的樣子像是煞有其事一樣。
可喬橋還是稍微了解他,這個男人是真的對男歡不大興趣,佛系的要命,對他的傳言不近也是真的。
再說,喬麗雅之前勾引過他好多次。要真想對做點什麼,何必要等到今天?
“你說冥炎侵犯你,那好,既然如此不如報警吧。你在上醫院做個檢查,看看究竟有沒有殘留,這是最公正的。”喬橋突然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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