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居然還不死心?
陳可欣頭疼,“你不覺得很無聊,很稚嗎?”
“不覺得。”沈重把玩著手里的件,“行了,我還有事,先掛了。”
“喂,沈重,喂……”
他說掛真的掛了,半分猶豫都沒有。
陳可欣對他徹底無語了,思來想去,又聯系了秦書瑤,因為能和沈重搭上話的人,只認識他了。
秦書瑤出了月子,材恢復得比未生產前還要火辣,按照魏晏誠的話說,怎麼看都像是逆齡生長,愈發的。
保姆帶著孩子正在嬰兒游泳中心,魏晏誠空陪著一起來的,主要是聽上次回來之后就一直在說某個孩子的爸爸,多麼多麼的好,年輕又帥氣,對孩子也很有耐心,各種早教之類的活,他從不缺席,言語中著羨慕和欽佩。
這讓魏晏誠怎麼坐得住?
好家伙,所以今天就算是天塌下來魏晏誠也要陪一起去。一路殷勤,呵護備至,絕對的好好先生、好好爸爸。
秦書瑤都覺得他殷勤得過頭了,“魏晏誠,怎麼你今天像是打了一樣?很呀。”
“有嗎?我每天不是都這樣嗎?”他盯著的烈焰紅,腦子里就開始想非非了。
秦書瑤瞥了他一眼,不等魏晏誠做下一步作,電話響了。
說實話,突然接到陳可欣的電話還驚訝的,“喂,可欣,怎麼了?”
“秦姐姐,我想麻煩你一點事。”
“嗯,你說。”
“是這樣的,沈重幫我了一筆住院費,我直接給他肯定不會要,我想能不能先轉給你,然后由你轉給他啊?”
秦書瑤懵了,沈重這是什麼意思?獻殷勤去了?大寫的無語。
“那好,我把賬號發你手機上,你打給我就行。”
“秦姐姐,真是太謝謝你了。”
“沒事,舉手之勞。”
魏晏誠在一旁聽了個大概,他蔑視地一瞥,“陳可欣?”
秦書瑤點點頭,接著吐槽沈重,“沈重最近是不是腦子不太正常,公司也不管了,跑去外地挖墻腳。況且,人家可欣都已經有男朋友了,他就不能放過人家嗎?畢竟好過一場,就不能讓人過點好日子。”
“他要是能放下,就不至于做出這麼丟臉的事了。”
“現在知道可欣得好了?呵呵,早干嘛去了?還有,這都過去三個月了,他要是真放不下人家,三個月時間對人家不聞不問,看見人家從過去影走出來了,他又不甘心了?怎麼,人家就活該一輩子替他守如玉了,一輩子不不嫁人唄?”
對于這件事魏晏誠和秦書瑤的立場不同,魏晏誠則認為,“瑤瑤,認識沈重這麼多年,我還沒見過他對哪個人的這麼復雜。想放又放不下,想舍又舍不得,雖然這三個月他沒去打探過陳可欣的下落,可他就沒有一刻忘記過。訂婚宴陳可欣出現,就是死駱駝的最后一的稻草。他推翻了家族規劃的一切,也算是做了最終決定。”
“撬人家墻角?”
“說好聽點,這浪子回頭重新追回真,就像我當年一樣,就是不知道陳可欣肯不肯給他一個機會了。”
魏晏誠、沈重、肖恒和黑子四人是可以為對方兩肋刀的兄弟,但魏晏誠和沈重是在大學之前就相的好哥們了,所以對他的了解最深。
沈重是游戲人間的浪子,可有一天浪子回頭,那份會比任何男人都來得深刻。
不怕浪子多,就怕浪子專。
從沈重和家里決裂那一刻開始,魏晏誠就知道,無論陳可欣是誰的人,哪怕結婚了,生了孩子,沈重都會糾纏一輩子。
陳可欣按照秦書瑤所給的賬號匯款,心里的大石頭也算是落下。不想欠別人的,尤其是沈重的。
劉鵬的傷勢嚴重,這段時間怕是都無法去上工了。陳可欣不敢在耽誤時間,必須要賺更多的錢才可以。
醫院里有護工照料,陳可欣也能放心。告訴田秀云,劉鵬被老板臨時調走去了外地的一個項目,至一個月才能回來。劉鵬怕起疑,每天都會給打電話,讓安心。
陳可欣的工作也步正軌,作為臺柱子,賺的要比從前在魅可還要多,這算是一件令欣的事了。
中途休息,走去休息室的路上,突然聽見有人議論。
“你聽說了嗎?雄哥被蛇咬死了。”
“哪個雄哥啊?”
“還能是哪個呀,不就是整日玩花蟒蛇的雄哥嘛。”
“呵,要是他就是活該了。你聽說沒有,前幾天他居然讓一個陪酒郎與蛇共舞,據說還是一條沒有拔掉毒牙的蛇,嘖嘖嘖,這是人干的事嗎?簡直就是禽不如,他不死,老天都容不下他。”
陳可欣安靜地走過去,不過,心里可沒有面上這麼平靜。
因為雄哥雖然玩蛇,可是他看著不像是不謹慎的人,怎麼就會被要蛇咬死了呢?
低著頭走,突然撞上了迎面走來的人。
“走路不長眼是不是?”人囂張的質問。
陳可欣賠禮道歉,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真的不好意思。”
“死瞎子,滾。”
本就心不在焉,這會兒也沒當回事,回到休息室一邊換服,一邊還在想雄哥的事。
他死的真的很蹊蹺。
沒幾分鐘,休息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敲響,然后是一陣吵雜聲,“欣欣,你開一下門,有客人想要了解一些況。”
是經理的聲音,陳可欣把門打開,門外卻站著清一的人,“經理,有事嗎?”
結果不等經理開口,一旁的人趾高氣昂大吼,“就是,肯定是拿了我的戒指。”
就說這人怎麼眼,不就是剛剛撞上的人嗎?
人趾高氣昂,手討要,“快把戒指還給我,不然我就報警了。”
“我沒拿你的戒指。”
“除了你,這段時間我就沒接過第二個人,一定是你剛才故意撞了我,順手牽羊。”
陳可欣被構陷,顯得有些不淡定,“平白無辜冤枉人,你這是誣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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