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慶川有些詫異怎麼猜到的,幾秒后點點頭,“是,所以給了他一些教訓,不過,我沒想到他這麼弱,連招架之力都沒有。”
“他病了啊,肯定沒有以前好。”
不,不是,他的一點也不像是重病的樣子。
于慶川總覺得哪里不對,可究竟哪里有問題,他一時間也說不上來。
他的臉不好,水沐琳以為他在擔心,安道,“不用擔心,水家和郭家是世。郭母也是一時心急,所以才會咄咄人。等過兩天消氣了,不會追究什麼責任的。”
“我不擔心找我麻煩,琳琳,我只是心里不安,我很怕。”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一種預,總覺得會失去。
心煩意,眉頭始終沒有舒展,“琳琳,我可以原諒你做的任何事,哪怕是你的背叛,可唯獨不能接你離開我。所以,琳琳,不要離開我,不能不要我。”
“想什麼呢?好不容易追到手的,我才不會讓給別人呢。”出一抹微笑出來,“我呀就怕你會一氣之下不要我了,那我可不依哦。”
于慶川一把抱住,收手臂,“不會,永遠不會。”
“我也是,永遠不會。”
兩人就這樣稀里糊涂的和好了,關于之前和郭羽的那段善意的欺騙于慶川一句不問,至于那天郭羽都和他說了什麼,才讓他暴怒,他也只字未提。
水沐琳心里過意不去,所以一直留在醫院守著,不過,郭母看的眼神已經是毫不加以掩飾的厭惡了。
當然,也更加認清了郭母這個人。
于慶川下手重,一天之后郭羽才離生命危險轉去了普通病房。
水沐琳也累的疲憊不堪,回到家后倒頭就睡。一副天塌下來都和無關的架勢,睡得昏天暗地。
之所以會醒,還是因為被急匆匆而來的苗青醒的。
迷迷糊糊,魂兒還沒回來,苗青張的開口,“慶川出事了,琳琳,這件事只有你能救他。”
慶川出事了?
水沐琳瞬間清醒,猛地坐起,“苗青姐,你慢點說。慶川怎麼了?他出什麼事了?”
鎖著眉頭,苗青嘆氣,“慶川打傷了郭羽你應該是知道的,可他醒來后居然第一時間報了警,有監控為證,全程郭羽都沒手,而且也是慶川先出手的。現在郭家以傷人罪起訴了慶川。再加上郭羽的份,慶川的行為屬于節惡劣的襲警,罪名更重。你和郭羽不是發小嗎?你去求求他,讓他放過慶川,我們愿意給予其他任何經濟賠償。”
都懵了,好端端的怎麼就演變了這個樣子?
“苗青姐,你先不要著急。這件事給我,我去探探口風,我們電話聯系。”
“好,我等你的消息。”
水沐琳換上一干凈的服,沒吃早飯就開車出門。
來到醫院,還是那間VIP病房,只是,沒進去,郭母直接把攔下來,“有什麼話和我說也是一樣的。”
水沐琳被攔下來,急切的心溢于言表,“阿姨,聽說你們起訴了于慶川是嗎?”
郭母態度惡劣,半點慈善的模樣都不復存在,“沒錯,是我們起訴的。他打傷了我兒子,起訴他有什麼不對的嗎?”
在此之前,水沐琳從未想過郭母這種書香門第出來的豪門太太,也有潑婦的一面。
“阿姨,慶川手是不對,不過那是因為郭羽說了刺激他的話,他才會出手教訓他。大家相識一場,既然沒有大礙私了就好了,您何苦步步?更何況我們兩家是世,這要是鬧下去兩家面都不好看。”
“你威脅我。”郭母更加猙獰。
已經夠低聲下氣了,若是郭母不識抬舉,那也沒有尊重的必要了,“阿姨,我沒威脅你,是我懇求您,您一直都不肯聽勸。”
之前一直忍讓,是心懷歉疚。水沐琳的火脾氣能忍到這個份上實屬難得,冷著臉,明明是過錯方,眼下倒是半點謙遜都沒有。
郭母氣得抖,瞪大了眼睛,“水沐琳,我還真是小瞧了你了。你是打算和我們郭家杠上了,是嗎?好呀,那咱們就走著瞧,看看究竟誰能笑到最后,滾,不要讓我看見你。”
郭母態度堅決,既然如此,何必繼續氣。
直接揚長而去,連一聲再見都沒說。
等到水沐琳走了沒多久,郭母氣急敗壞的回到病房,肺都要氣炸了,又看向自己不爭氣的兒子,“你看看你喜歡的是個什麼玩意?哪有一點教養?郭羽,你在大街上隨便找一個都比強。”
“青菜蘿卜各有所,媽,你不喜歡不代表別人就不能喜歡。”郭羽表態,“媽,我還是那個意思,除了琳琳我誰也不要。你要是不想郭家無后,就想辦法讓嫁給我。”
郭母對郭羽很是疼,從小就是捧在手心長大的。一般況下,他的要求都會竭力去滿足。
但他非喜歡水沐琳那個人郭母真心接不了,可又不想兒子不高興,也只能勉強接。
“媽這不是給你想辦法了嗎?如今于慶川陷囹圄,憑借我們郭家和上面的關系,他們水家再有能力也沒辦法短時間就把他弄出去。只要在乎那個小白臉,最后就一定會來求我,到時候我在以和你結婚當做條件,我就不信還不答應。”
郭羽的原計劃就是如此,所以當時特意找了一個監控清晰的地方見面。他出言挑釁,被拳打腳踢,是沒有還手。
他還不放心,又叮囑郭母,“媽,琳琳的二哥是有名的大律師,和司法的關系一向不錯,你還是找人盯著點吧,以防萬一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,你就放心吧。”
水沐琳從醫院出來后第一時間去見了于慶川。
如愿見到了他,才一夜而已,他的胡茬冒出服也變得褶皺,水沐琳看見的剎那就心疼的哭了。
“慶川,他們打你了嗎?”
于慶川搖搖頭,“沒有,你怎麼來了?這里不適合你來,你快走,我的事不用你管,聽明白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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