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被人救起,并沒有直接丟掉命。
但卻一病不起,之后的日子再也沒有清醒過,還伴隨著許多胡話,基本都是與皇位有關。
所以,基本上已經不再允許人隨便探。
再加上之前的病癥,太醫院已經下了病危通知,皇宮甚至已經開始暗自準備后事。
宋跪在晏季的面前,認真地行了個大禮:“多謝王爺王妃,滿足了下多年的執念。”
云妙音嘆了口氣,畢竟,在宋的心里,一直認為父親是被冤枉的。
如今這樣,雖然執念解決,但卻不是件令人開心的事。
所以,想了想還是道:“你先起來吧,也別想太多了,令尊雖然走錯過路,但在大是大非上還是守住了本心,而且懸崖勒馬,也承擔了他該承擔的后果。”
“多謝王妃,下知道。”宋從地上站起,但神依然有些黯淡。
晏季卻看了他一眼,開口道:“你若真覺得心里愧疚,就將一腔抱負施展出來,重新為國為民,也為你們宋家將功贖罪,再創榮。”
這話一出,宋的眼前終是重新亮起,堅定地高聲道:“下謹遵王爺教誨!”
云妙音不由欽佩地看了晏季一眼。
嘖,家夫君不愧是當將軍的料,這麼會鼓舞人。
晏季到的目,也回過去,眼神比還炙熱。
云妙音一怔,趕回過頭,又看向宋,輕咳一聲道:“宋大人,那青鳥那邊,你有何打算?如實告訴真相嗎?”
宋搖了搖頭:“不必了,現在無憂無慮好的,沒有必要去背負這些東西。”
云妙音微微有些吃驚,但也能夠理解,并且還多了一份悟。
先帝為了江山社稷,瞞親生兒子殺害自己之事;宋為了守護妹妹,瞞了親生父母犯下大錯之事;晏季為了晏辰容安心,瞞自己原本可以做皇帝之事。
為君,為兄,為叔,都在以同樣的方式,守護著心里的凈土。
所以,宋走后,云妙音不由嘆道:“所以說,有時候瞞,也是一種守護。”
然而,聽到這話,晏季的雙眼卻瞇了起來。
“想什麼呢,我告訴你,別想給我這種守護,你不能有任何事瞞著我。”
云妙音角了,這家伙真是敏,這麼快就聯想到他們上了。
然而,沒有聽到云妙音立即回答,晏季卻一把將撈到懷里,一只大手還上了的小腰:“聽到沒有,嗯?”
云妙音的腰很敏,這麼一,頓時激靈一下,朝前方一。
但前方正是晏季,所以,這麼一個站立式的鯉魚打,直接的結果就是無比親地在了晏季上。
不用說,晏季那雙深邃的眸子霎時變得危險起來,呼吸也頃刻間變重。
云妙音腦中警鈴大作,趕乖巧地站直:“聽到了,我不會瞞你的!”
然而,這幅小樣子看在晏季眼里,卻是又萌又可,當即就忍不住將攔腰一抱,直接放到了床上。
云妙音立即瞪大眼:“喂,這還是白天!”
“白天怎麼了?”晏季角邪邪一笑,“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在白天,放心吧,沒人敢打擾。”
說完,他就低下頭,朝著云妙音的紅吻去。
然后,就聽門“砰”的一聲。
一個萌萌的小音伴著小短邁出的腳步聲傳來:“爹爹……劍……”
晏季子一僵,噌地從床上站起。
云妙音也慌地坐了起來。
“劍……爹爹。”小昀兒舉著木劍,昂起頭看著臉詭異的晏季。
晏季額頭一跳,咬牙切齒地糾正道:“那練劍!”
小昀兒歪了歪頭:“劍劍……爹爹。”
“噗。”云妙音沒忍住,直接笑出聲。
晏季深吸一口氣,郁悶至極。
然而,孩子是自己生的,跪著也得養大。
所以,他幽怨地回頭看了一眼云妙音:“我們晚上再見。”
說完,便從地上撈起小昀兒,直接舉過頭頂,一路飛了出去。
屋,云妙音笑得花枝,隨后,直接睡起了午覺。
因為剛剛晏季那句話,絕對不是隨口一出。
然而,還沒有睡多久,卻聽一陣腳步聲傳來:“王妃,容王妃要生了,請您快過去呢!”
云妙音一個激靈,再次鯉魚打般地坐了起來,隨便整理了一下頭發,便趕了過去。
屋子外,晏辰容張地原地轉。
一看到云妙音和晏季到來,便趕沖了過去:“皇嬸,你快去看看,怎麼這麼久還不生。”
“好,你別急,我這就進去。”云妙音對著他點了點頭,匆忙走進。
只見床上,慕容苒臉蒼白,氣若游。
旁邊的產婆拼命呼喊著,讓用力,但似乎咬了牙關,力氣卻遠遠不夠。
云妙音趕過去為號了號脈,接著眉頭蹙起,又去檢查了一下。
宮口全開,羊水卻幾乎已經流盡,可孩子卻還沒有出來的趨勢。
“這樣不行。”云妙音握拳。
再這樣下去,孩子就會因缺氧而死。
怎麼辦?
看著自己手上的藥,眉頭幾乎凝做了一團。
慕容苒底子不夠好,之前雖然一直都在補,但如今看來,還是很虛弱,萬一承不住這藥……
眸一,將藥地攥了起來。
忽然,一只手卻握住了的手腕:“皇嬸,救救我的孩子。”
云妙音子一僵,回避了的眼神。
卻聽慕容苒堅定地,幾乎用盡全部力氣說道:“皇嬸,你能拿出藥,說明對我和孩子都有一線希,那請把這一線希給我。”
云妙音的心了,糾結地看著道:“我怕你支撐不住。”
“不會的,相……信我。”慕容苒大口著氣,眼神中全是祈求。
云妙音終是咬了咬牙,拿出藥塞進的里:“九漓,你聽好了,你待會要是敢醒不過來,我就下去陪你。”
終于,一個孩子的啼哭聲響徹天際。
“恭喜容王,是個爺!”產婆抱著孩子出來報喜。
然而,晏辰容卻并沒有停留,直接沖了進去。
但床上,慕容苒卻地閉著雙眼,一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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