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說?”云妙音眨了眨眼,“該不會是已經有人住把它重修了吧?”
晏季搖搖頭:“一般來說,被皇室查封的府邸,都會被朝廷再次售賣,不過尚書府的府邸并非尋常百姓可以購買,但為或為商之人又都極其看重風水,而這種被免了的宅子,基本都不會選擇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這宅子豈不是等于一直荒廢著,那不是更利于我們尋找嗎?”云妙音不解道。
“原本的確是這樣。”晏季挑了挑眉,“不過,就在半年前,聽說有人將其買了下來,而這購買之人的份還是個和尚。”
“哈?”云妙音愣了愣,“和尚為什麼要跑到京城里來住呀,不是一般都住在寺廟里嗎?”
“據說是一位云游四海的得道高僧,想要在京城里傳經講道,而且據說購買時,還出示了一件先帝的配飾,說是早年與先帝曾有過一面之緣,那配飾便是那時先帝所贈,以至于我當時也有所耳聞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云妙音嘆了口氣,“那我們豈不是要半夜行了?”
晏季一噎,哭笑不得的刮了一下的鼻子:“我還以為你說要放棄呢。”
“怎麼可能?”云妙音角一揚,“我們只是取回宋的東西嘛,又沒有做壞事,所以就算私闖民宅,也是有可原的!”
晏季寵溺地搖了搖頭:“你呀,都已經是孩子他娘了,還這麼……”
“怎樣?”云妙音眼珠一瞪。
“可。”晏季從善如流的接道。
云妙音這才瞥了他一眼:“算你聰明。”
兩個人既然已經決定,便在安頓好兒子后,齊齊穿上了夜行出發。
曾經的尚書府墻外,云妙音蒙著面,只出一雙眼,瞪得賊亮。
遠遠看去像個大盜,近近看去像要探寶。
晏季也隨開心,直接摟著悄悄地翻墻而。
只見府有幾盞夜燈高掛在小路邊,仔細瞧去,發現里面除了小路,周圍依然顯得十分破落,好像本就沒有修繕過一樣。
云妙音環繞一圈:“嘖,這和尚也夠懶的。”
晏季好笑道:“那不是更好,要是都重新修過一番,說不定東西也就找不到了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云妙音點了點頭,趕指著一道,“那邊應該就是了,我們過去瞧瞧。”
二人很快悄悄的走了過去,只見那周圍是一片池塘,如今已經干涸,而那塊土地也是雜草叢生,簡直不知道該從何下手。
不過來之前,他們又問了一次宋,宋按照記憶給他們畫了一個地點,所以云妙音在參照圖里對比了之后,對著晏季道:“拔劍。”
晏季嘆了口氣,在心里對寶劍默念:“對不起了兄弟”,而后才開始鏟了起來。
如果這把劍有靈的話,知道自己浴的劍當了鐵鍬,一定會憤而死。
大概是因為很多年沒有過的緣故,土地十分的堅,晏季用了很久,才終于到了一塊更的東西。
“挖到了?”眼見晏季忽然停了下來,云妙音趕問道。
晏季點了點頭,接著又探了探那塊兒更堅的地方,接著從旁邊松了松土,很快,一個生了銹的鐵盒子出現在他們眼前。
云妙音趕戴上手套把鐵盒子拿了出來。
鐵盒上只有一把生滿了鐵銹的小鎖,被輕輕一就斷了開來。
可鐵盒里那件通碧綠的掛件,在月下卻顯得格外清澈,一看就珍貴不已。
云妙音角一揚:“我就知道宋不會騙我們,不過,這過程比我預想的要順利得多。”
晏季好笑的了的頭:“你這是不想回去?”
“也沒有啦,就是以前的事都很波折,這麼順利還有些不習慣。”云妙音說著將掛件收藏好,又將盒子塞回去。
然而,剛剛準備把土填回去,卻忽然“咦”了一聲。
“怎麼了?”晏季立即低頭。
云妙音指著那土坑里的一道:“你看那邊像不像也是一個鐵盒?”
晏季趕瞧過去,只見土里赫然有一個尖尖角在那里。
他眸一聚,立即用劍再次挖了起來。
這一次,挖出的卻是一個更大的鐵盒,但材質明顯比宋那個好上許多。
至,那上面的鎖無比堅固,必須用力將其破開才行。
晏季想了想:“在這里久留不安全,我們還是先帶回去,再慢慢查看吧。”
云妙音點了點頭,也不再戰,畢竟已經有了意外之喜。
然而,二人剛剛將地面恢復原樣準備離開,晏季卻倏地將一把拉到懷里。
而霎時間,周圍無數個持劍之人將他們圍了起來。
云妙音心里一跳,低聲道:“你不是說這里只是住著和尚嗎?”
“看來沒那麼簡單。”晏季眸一冷,一只手護住云妙音,一只手拿長劍直指對方,“你們是什麼人?”
那些人一愣,斷沒有想到晏季竟然質問他們,當即冷冷道:“一個賊,還敢質問我們?看劍!”
話音一落,幾個人便齊齊的朝著他們刺來。
一時間,刀劍影,落英紛飛。
最令人驚奇的是,這群人的手均不低,且訓練有素,配合的十分默契,看起來就像一個合作多年的團隊。
晏季也微微有些意外,不過,并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。
云妙音卻沒閑著,雖然距離較近,場面過于混,導致沒有辦法盡撒藥,但暗卻咻咻咻的,一直沒有停下。
而那些人不僅要抵擋晏季的攻擊,還要隨時防備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并且軌跡十分詭異的暗,所以沒過多久,那些人便敗下陣來,齊齊的跪倒在他二人的面前。
晏季眸一冷:“我再問一遍,你們是何人?”
然而,話音一落,只覺一陣疾風吹來,一道凌厲的劍閃過。
晏季的頭迅速一偏,避過了這一擊,然而,臉上的蒙面卻隨著疾風的煽而落了下來。
對于此,晏季卻連眼皮都沒眨一下,因為,這本來也是陪他家夫人玩兒的。
但那還要提劍再刺之人,卻是猛地渾一震,怔怔地看著他道:“季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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