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一早,李家張燈結彩,喜氣洋洋。
不知道的,還以為李家辦什麼喜事,哪里能看出來,就在日前,李家便死了兩個主子,連頭七都沒有過便抬出去下葬了。
這幾日的李家,日日不同,可謂天翻地覆。
茉莉城中的眼睛都盯著李家,偏偏李家眾人都跟沒事人一樣,仿佛這一切,并不值得大驚小怪。
“家主,李大人很快就到了。”
“很好,吩咐下去,不可出一差錯。”
“是。”
“怡然院都準備好了嗎?”
怡然院是李家主為雪域來的那位李大人李縱準備的屋子。
這一回,他可是用上了李家全部的力量。
“是。”
管家下去后,二老爺來報,“有人說看到了那兩個孩子的蹤跡。”
李家主端起桌上的茶水,緩緩喝了一口,“哦,可信嗎?”
“說是往梓城的方向去了。”
“派人去梓,務必抓到他二人。為我死去的李家人報仇雪恨。”李家主說得義憤填膺,仿佛就要把對方千刀萬剮一般。
“是。”
李二老爺點點頭,又問道,“那,報信人……”
李家主打斷他的話,直接下了定論,“大賞。”
“是。”
“雖然這件事是許家所為,但是他們二人絕對不了干系,李家要讓天下人知道,欺李家,李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。”
李家主一番話說得抑揚頓挫,右手揮舞著。
李二老爺渾不自覺地抖了抖,恭恭敬敬地應下,退了下去。
“李家主好大的口氣,才見過幾個人,就要讓天下人知道李家,讓人好生敬佩。”
從一旁走來一人,年紀比李二老爺略微大些,意味深長的調侃語氣。
“方大人見笑了。”李家主對著方大人拱手,一改剛剛的蔑視,表恭敬。
“李家的小小就,還得仰仗方大人。”
“呵,你真是半點也不掖著藏著,就差寫在臉上了。”
“和大人自然不必虛偽。”李家主很誠實,非常有做狗的自覺。
“哈哈哈。”方大人大笑,李家主請他坐上主位。
“李縱快到了吧?”
“是,日落前會到。”
“哼,他倒是警醒。也是,如今睿王去向不明,王上為此殫竭慮,從前跟著睿王的人哪一個不是戰戰兢兢,如履薄冰。”
李家主低著頭,沒有說話。
方大人撇了他一眼,“怎麼,怕了?”
“不,把許家滅門我都不怕,一個李縱而已,我還沒有放在眼里。”
“李家主好氣魄。”
李家主拱手,“事之后,待我李家到了雪域,定為大人馬首是瞻。”
“那就,祝李家主,得償所愿。”
“聽說,有兩個冒充了王上的孩子?”方大人話鋒一轉,問道。
“是,不過是不知深淺的小子。”
方大人原本是想要見一見那兩個孩子的,聽李家主這麼說,也就歇了心思。
若他見了,就一定能發現,其中一個孩子,和他們的王上,長得幾乎一模一樣。
“那就這樣吧,李縱這回必死。”
“是,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。”
“那本大人就等李家主的好消息了。”方大人點點頭,悄無聲息地消失在房間中。
李家主依舊低頭拱手,過了好一會,才抬起頭來。
李縱自然不能和方家比,他小小的李家能攀上方家,是天大的福分。
方家既然想要李縱死,那麼李家就做了這把刀。
李家主的計劃里,這一次李縱回來,李家會把許家所有的一切給李縱,而李縱帶李家雪域。
等到了雪域,李家落了腳,安下,便可以開創李家的新時代。
而今兒夜里,怡然院,他為李縱準備的東西,不會讓他馬上死,但絕對活不過一個月。
在這一個月里,足夠李家做完所有的事,也足夠他榨干李縱上的所有價值。
李府里,鑼鼓地準備著。
角落里,鐵門“咔”地被打開又被合上。楚長歌眼睜睜地看著姜敬亭和綿綿被帶走,無能為力。他狠狠地錘了一下鐵門,鐵門發出沉悶的聲音。
鐵門外的結界隨之抖了抖。
姜敬亭回過頭看了他一眼,點點頭。
而后牽著綿綿,乖巧地跟著前面的人走。帶路的管家心頭疑,但是半點不敢放松。
到了怡然院,立馬有下人過來帶他們吃東西,而后沐浴更。
姜敬亭和綿綿依舊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,但是看楚長歌那個表,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。
傍晚,日落西山。
李縱來了。
李縱看起來還很年輕,幾乎和李大公子一般,但是實際年紀比李大老爺還要長些。
肯定是用了筑丹,不過眼底的烏青還是昭示著其奢靡的作風。
一陣寒暄,酒席上座,李縱半點沒有問起這幾日茉莉城發生的事,在李家眾人眼中頤指氣使,指點江山。
李家人知道自己有求于人,紛紛附和,李縱對大家的態度很是滿意。
李家主明里暗里地提示準備了大禮,其他李家人只以為是李家主又暗中選了別的人,哪里會想到,此時外頭了滿城要找的人,此時就在李府中。
李縱會意,和李家主連喝了幾杯。
此時的怡然院,姜敬亭看著倒了一地的下人,對著綿綿點點頭。
這院子放置了制靈力的法,他們的靈力都使不出來,但是,姜敬亭還和影衛們學習過武功,雖然和影衛不能比,但是打倒幾個下人還是綽綽有余。
屋子里解決了,他們依然出不去。
“哥哥,試試這個。”綿綿從脖子上解下小瓶子,那個小瓶子是之前夏璃給裝傳信丹藥的。
姜敬亭了自己脖子上,他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,雖然丹藥沒有了,但是他們都舍不得丟。
“這個有用?”
“你那個不好說,但是我這個可以試試,之前娘親給我裝丹藥的,爺爺說,若是遇到危險了,這個瓶子有大用。”
“真的。”
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,爺爺說的話總是不靠譜,好歹試一試,外頭那麼多侍衛,我們出不去。”
姜敬亭半信半疑地接過,看了看綿綿,“怎麼用?”
綿綿搖頭。
那個男人酒后亂性,在一片花海里要了她,第二天卻娶了別的女人……她只想卑微的活著,卻無奈被卷進了權謀爭斗中。她的孩子沒了,在他一夜的暴行下,血染紅了床單,染紅了她的眼……她祈求著,跪在他面前,心如死灰的她,只想逃出宮去。可是,她卻又被亂入了另…
他是手握重兵,權傾天下,令無數女兒家朝思暮想的大晏攝政王容翎。她是生性涼薄,睚眥必報的21世紀天才醫生鳳卿,當她和他相遇一一一“憑你也配嫁給本王,痴心枉想。”“沒事離得本王遠點,”後來,他成了新帝一一“卿卿,從此後,你就是我的皇后了。”“不敢痴心枉想。”“卿卿,我們生個太子吧。”“陛下不是說讓我離你遠點嗎?”“卿卿,我帶你出宮玩,”
陸蘭宜重生了,懷著滿腔的恨意,回到了她病亡的前一日。 她毫不猶豫抓住時機給她未來要做大學士的夫君制造了點障礙, 然后安心地等死。隔天到了,她沒有死。 …… 她沒有什麼別的指望,便繼續一心做她夫君青云路的絆腳石。 沒想到,報復途中出了點岔子,有一天,她與那位據說一心修道性情孤高的沂王有了牽扯,引來滿城謠傳。 之后,沂王救她性命,助她和離,更要納她為夫人,為此請下圣旨。 蘭宜不相信有這樣的天降好運,上位者的反常必有圖謀,后來,事實證明了她沒錯,只不過,這反常也一直持續了下去。 從夫人到王妃到皇后,新帝低沉問她:“陸蘭宜,你這顆心當真是鐵石做的嗎?” 蘭宜悠悠想,倒也不是,她就是懶得表現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