綿綿見狀,也下了馬車。
“還有我,還有我,我沒有法,但是我有銀子,哥哥送你法,我送你銀子。”
說著從袖帶里拿出鼓鼓的一包,遞給楚長歌。
楚長歌笑了笑,也不推辭,大大方方地手接過。
一旁看戲的人總覺得有些不對,但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。
突然,聽見姜敬亭哀嘆了一聲,“東西太多,你這般拿著著實不方便,只是我的儲法都不在,不然可以送一個給你。就這些東西,還都是他們拿給我們玩的,哎。”
姜敬亭言又止,聲音里止不住的一惆悵之意。
綿綿聽著也嘆了一聲,眼神卻若有若無地瞟了一眼二夫人。
二夫人心中咯噔一下,立馬會過意來,但還是裝著沒懂意思的樣子:看著做什麼,家主又沒有給儲法。
不過……這可是個好機會,這些日子,兩個小娃娃可沒有主要過什麼東西,都是上頭直接有什麼送過去。這會他們想要儲法,自己可以表示一下,能刷一波好,何樂而不為。
而且他們的朋友,份也不會太低,就算不是方小公子,認識他們,也難保以后不會有出息,看起來,他們還很要好的樣子,送給他,不虧。
只是……
二夫人打算歸打算,但是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,還是一陣疼,這可是的寶貝。
天玄大陸雖然各種法盛行,但是也分便宜的貴的,好的不好的,容易得的和很難得的。
像這種儲空間,就是屬于最難得的那一類。
李二夫人有一個,還是出嫁時娘家給的嫁妝。而且里頭的空間并不大,只有一個箱子的空間,不過,對于來說,有比沒有好,放一些貴重品,已經足夠了。
在天玄,儲的法也是份的象征。
眼下不送會覺得錯失機會,送了又疼,人家也沒有直接說要,若是在李家,李家主肯定拿出更好的給他們……
“我這里有一個,若是楚公子不嫌棄,就贈與楚公子了。”正在李二夫人心里天人戰猶豫不決的時候,李大公子說話了。
話剛落,就見他手心中出現一枚戒指,造型花里胡哨,算是一件藝品,但是在他手中看起來,總覺得有一違和。
這不是大公子的好,而是儲法因為難得,所以做的人本能地便將它的外形做得繁復些,仿佛不鑲嵌些寶石,不足以吐出它的珍貴來。
此時大公子愿意拿出來,倒讓姜敬亭吃了一驚。二夫人有一個他是知道的,剛剛那些話,本來也就是為了坑二夫人的儲戒。
大公子這個肯定比二夫人的要好,他愿意拿出來,難道李家相信了自己的鬼話?
姜敬亭看向楚長歌,楚長歌也眼疑,沒有作。
大公子看他們不說話,又將手往前推了推,示意姜敬亭拿著,眼神無比真誠。
出門時,李老爺話里話外出的信息夠多了,他覺得自己這個一個小房間那麼大的儲戒送出去,回了李家,李家主一定會補償他一個更大的。
而且,刷好這種事,不嫌多。
“還是用我的吧,我這個小,只有一個箱子大小,日常出門放東西足夠了,大公子手上這個是家主送的十歲禮,意義重大,還是留著比較好。我這個是娘家帶出來的,我自己可以做主。這樣的我有好幾個,公子拿去玩就是。”
很顯然,李二夫人也想通了其中的彎彎繞繞,立馬開口搶話,還手將大公子的儲戒推了回去。
雖然一邊說一邊疼,但看起來表是盡量放松了。
“哇,這個好,那就謝謝二夫人了,以后我讓爹爹給你一個大的。”綿綿適時開口,把事定了下來,一句話讓二夫人心花怒放。
沒準一個小小的儲戒能換來一個誥命呢,到時候,這李府可就是一家獨大了。二夫人心里滋滋地想著,暗中吧里面的東西清了出來放到自己的馬車上,而后把儲戒不由分說地塞到了綿綿的手上。
上等法是有主人的印記的,有的滴認主后便和主人一,外在形態只是一個介。相當于是上了幾層鎖,將東西固定在魂識里。除非人死魂滅,否則他人拿不走。
但是像二夫人大公子這種低品法,就像家里的凳子椅子桌子,可以用,搬到哪里都能用。
即便如此,對于楚長歌來說,這個時候,是非常實用了。
畢竟是逃跑,上的負重自然越越好。
綿綿沒有把戒指給楚長歌,而是對著二夫人甜甜地笑了笑,才看著楚長歌說道,“走吧,我們路上說,很快就到了,今日我們野炊,聽說前面有一片小林子,我們就在那里的小河邊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也和我們一起坐馬車吧,許久不說話,以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。”
姜敬亭明明一副小娃的模樣,但是說的話,無不著一無年齡不相符的沉穩。
“好。”
三人徑直上了馬車,二夫人想說什麼到底沒有機會,大公子面沉地盯著,二夫人也不甘示弱地嘲諷地笑了一聲,上了馬車。
馬車上因為放了許多戒指里的東西,顯得有些偪仄狹小,小心翼翼地上了馬車,丫鬟上來移了移位置,才堪堪坐下。
馬車里有些悶熱,二夫人想到那個儲戒,一時還是有些疼,但想到大公子那副郁結的表,心中又無比暢快。
道上,一行人馬在道路上行走著,中間那輛馬車里傳來說笑聲,和不時幾句聽不清楚的說話聲。
看得出來,那三人心都不錯,由此可見,關系也不錯的。
大公子剛剛被二夫人死不要臉擺了一道搶了先,心中煩悶,想著一會有機會和那位楚公子結一番,沒準以后能得些好。
也要在二夫人的討好中扳回一局,絕對不能好事都讓二房得了。
兩個小孩不懂事,楚公子可不是小孩子。
大公子想到補救的辦法,心中郁結散了許多,揚了揚馬,走在了隊伍地最前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