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李天佑知道適可而止,他覺得不溪溪的自制力不夠,他也快要不夠了。
有些事,還是要等一等。
不管他們心理年齡多,還是要多顧及一下年齡的。
太早親的話,對溪溪可不好。
“嗯,到時候,咱們回京城。”李天佑不聲的跟著轉移話題,“水軍那邊應該差不多了。咱們可以去看看船只怎麼樣了。”
“你還懂造船?”陸云溪吃驚的盯著李天佑。
他也太本事了吧?
李天佑搖頭,干脆的說道:“不懂。”
“不過,我知道,哪樣的船好開,哪樣的不好開。”
“讓工坊里的人去想辦法研究就是了,總會有這方面的人才。”
“實在不行,還可以到民間去征集。”
“如今大溍有錢了,父皇不會吝嗇這點兒銀子的。”
陸云溪對他豎起了大拇指:“咱們回去之后,就看著弄一弄。”
“我覺,太子可能要崩潰了。”
陸云溪好笑的說道:“朝中的各種事,如今再加上水軍跟造船……不知道太子忙什麼樣了。”
“這個時候,太子估計就是有些郁悶,為什麼他的父皇母后沒給他多生幾個兄弟。”
“其他王爺也是有孩子的。”李天佑平靜的說道,“太子肯定會拉著那些人一起來做。”
李天佑說得如此的理所當然,逗得陸云溪嗤嗤的笑著。
“溪溪,我做的事也很多。”李天佑當然知道溪溪在笑什麼。
那些事,都推給了他們的堂兄弟,他不過去幫忙。
問題是,他做的事很多很多,并不比那些人。
“我知道。”陸云溪笑著點頭,“我就是想笑。”
“為何?”李天佑不解的問道。
“因為我知道你做了很多的事,但是,那些事都是手下人做的。你只要就好了。”陸云溪越說越覺得好笑。
“關鍵是,咱們基礎打得好,現在本就不用咱們太出力,就可以做到比他們累死累活做的事還要多。”
“你說,你怎麼就這麼聰明呢?”
陸云溪的夸獎讓李天佑眼底泛起了笑意:“嗯。”
“因為他們沒有計劃。”李天佑一本正經的說道,“他們一定沒讀懂那句話。”
“什麼話?”陸云溪好奇的問了一句。
“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。”
陸云溪:“……不是,這句話是這麼用的嗎?”
“意思差不多。”李天佑道,“我就是年輕的時候努力了,現在才不會那麼累。”
“可以有很多的事跟溪溪在一起。”
“他們以前沒有想著努力,現在只能更加努力的去干活兒。”
李天佑說完,還認真的點了點頭:“嗯。”
他還自己肯定上自己了。
陸云溪是被他逗得不行,別看李天佑平日里是個冷面的,但是,逗開心的法子,可是太多了。
陸云溪被李天佑逗得心好了很多,不然的話,那七條被人殺害的命,一直在心頭,沉甸甸的。
“溪溪?”李天佑吃驚的看著抱住了他的陸云溪。
“別,讓我抱會兒。”陸云溪輕嘆一聲說道。
李天佑眨了兩下了眼睛,還、還有這好事?
李天佑老老實實的坐著,讓陸云溪抱著。
調查的事,有條不紊的進行著,次日,就全都整理好了。
李天佑與陸云溪找到了知縣。
知縣一見到他們過來,趕忙的迎了上去:“王爺,陸姑娘,你們可算是來了。是不是有結果了?”
“到底是哪個惡人,竟然做下這樣喪心病狂的事?”
知縣一邊說著,一邊將陸云溪李天佑讓了進去。
陸云溪笑著說道:“事已經調查清楚了,這出手的人,是江湖中的一個殺手。”
“殺手?”知縣眉頭皺,“這要調查起來,就不太容易了。”
“江湖勢力錯綜復雜,這需要的時間可能會很久。”
“其實,那個殺手調查不調查并沒有什麼意義。”陸云溪笑著說道,“他不過是拿錢辦事。”
“他是殺人了,但是并非真正的幕后主謀。”
“殺人固然是死罪,到時候,讓朝廷的人抓捕他也就是了。”
“關鍵是那幕后之人,實在是太過可惡。”陸云溪輕嘆一聲說道,“他竟然如此造謠,是想讓這些村里的村民繼續過這種苦日子。”
“讓大溍無法好好的發展。這阻礙的可是大溍的國運,這樣的人,就應該被抓起來,將他發配到苦寒之地,好好的會會百姓們的不容易。”
知縣連連點頭表示贊同:“那樣的人著實可惡。”
“既然你也知道可惡了,為什麼還要做這樣的事?”陸云溪不解的問著知縣。
知縣傻眼了,呆呆的瞅著陸云溪,半天才反應上來話里說的是什麼意思。
知縣指著自己的鼻子,吃驚的問道:“陸姑娘,你說、你說我是……陸姑娘這話可不能說的。”
“下一直都是兢兢業業,雖說沒有太出眾的才華,但是,陸姑娘可以去打聽打聽,下的口碑如何。”
“在這方面,縣城乃至村里的百姓都是知道的。”
陸云溪單手支腮的瞅著知縣說道:“是啊,你這麼一個有口皆碑的父母,為什麼會主殺害村里人,還要這樣造謠生事呢?”
“幸好我們仔仔細細的調查過了,你這是為了報復。”
知縣無奈的苦笑,然后,對著李天佑拱手道:“王爺,下真的是冤枉啊。”
“下報復什麼?再說了,就算是報復,這胡的殺人……真的是……太莫名其妙了。”知縣一副大委屈的模樣,卻引不來李天佑半點的緒波。
他的緒全都在陸云溪的上,至于其他人……對他來說,沒有任何意義。
“剛才不是說了嗎?你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大溍,想讓大溍不好過。”陸云溪沉聲道。
“陸姑娘,你這樣說,真的是……太莫名其妙了。”知縣都要委屈死了。
“莫名其妙嗎?”陸云溪笑瞇瞇的問道,“那你跟定國公關系這麼好,為他報復大溍,難道有什麼不正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