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盈香被瑟瑟眸中的冷意嚇到,想起這朵花的威力,立刻閉了,不敢再呼救。想侍衛來得再快,怕也快不過眼前這個男子手中的薔薇。
“你……你要做什麼?這里可是璿王府,我是璿王的王妃,你若要害我,就是逃到天涯海角,王爺也不會放過你的。”伊盈香抖著說道。
“是嗎?”瑟瑟勾了,冷笑道,“我能進來,就能出去。不過,我今晚也不想殺你,看你模樣倒是不錯。采花采久了,我倒想嘗嘗北魯國的花是什麼滋味!”
“你是采花賊?”伊盈香嚇得臉更白了。
“什麼采花賊,說得這般難聽!”瑟瑟撇邪笑,從花枝上摘下一朵薔薇,彈指一揮,花瓣紛飛,便將伊盈香的衫盤扣一粒粒摘下。
輕靈飄逸的外衫如同折翼的蝶,從肩頭落,出伊盈香白皙細膩的肩和繡著鴛鴦戲水的兜肚兒。
瑟瑟袖輕揮,將房門關住,低首輕輕嗅了嗅手中鮮花,拈花淺笑著,向伊盈香走來。
“不要,求求你不要!”伊盈香一步步后退,直到后的床柱阻住了的退路,才蒼白著臉蜷下來。
瑟瑟冷冷瞧著臉上那深濃的驚恐,知道伊盈香怕了。原來也知道怕,怕自己的清白被無緣無故奪去?既然如此,為何要那麼對?冷笑著,故意放慢腳步,一步一步,凌遲著伊盈香的心跳。
“別,別,別,求求你,不要傷害我,我還是清白之,我的初夜要留給我心的人。求求你,不要,你要別的什麼我都可以給你,金銀珠寶,隨便你拿啦。”伊盈香一邊輕聲哭訴著,一邊從頭上將鑲著珍珠翡翠的首飾不斷摘下來,捧在手中,高舉著,奉到瑟瑟面前。
的初夜要留給心的人!
瑟瑟只覺得的話,就像是一把鹽,撒在了心靈的傷口上。難道的初夜就不是要留給心的人嗎?伊盈香的清白是開在山巔的高貴雪蓮,江瑟瑟的清白就該是開在淤泥里的野花,可以任人來采擷嗎?
等等!的初夜?!
瑟瑟凝眉,伊盈香還有初夜嗎?夜無煙這麼寵,還有初夜?
瑟瑟眸中閃過一清冷的寒意,邊卻勾著邪邪的笑意,一把掃落伊盈香手中的金銀首飾。以為,清白可以用金銀首飾來買嗎?
瑟瑟抬手,用手中花枝挑起了伊盈香的下,視著和直視。
“為璿王的正牌王妃,你還有初夜?說實話,我可不喜歡玩毫無技巧的雛兒。”瑟瑟慢條斯理地著嗓子問道。
薔薇花枝上的尖刺,刺伊盈香細的,刺疼襲來,伊盈香嚇得渾戰栗。毫不懷疑,眼前這個惡魔一樣的男子,只要稍微一用力,的小命就嗚呼了。
“我說的是真的,我雖然是璿王的王妃,但是,卻是名義上的,我依舊是完璧。王爺此次回城,之所以帶著我,只不過是要用我奪回王妃的位子,讓我占著這個位子,好留給他心的人。”伊盈香戰戰兢兢地說道。
瑟瑟瞇眼,覺得頭腦有一瞬間的停滯。
不會忘記,如若不是夜無煙帶了伊盈香回來,如若不是他搬出北魯國和親的幌子,那王妃的位子就是的。這麼說,他帶伊盈香回來,只是為了將王妃的位子從江瑟瑟手中奪走。
瑟瑟怒極反笑,夜無煙,倒真是心機深沉,不可揣測啊。
他這麼做,不僅順理章,讓皇帝和的爹爹江雁無話可說,而且,名義上,他還為北魯國和南月的比鄰友好作了貢獻。
瑟瑟咬牙,倒是對他的意中人極興趣,到底是什麼樣的子,值得他如此大費周折。
“王妃,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胡言語?像你這樣國天香的人,璿王會不喜歡?”瑟瑟冷聲說道,指,將花枝上一朵薔薇的花瓣,一瓣瓣扯下。
伊盈香著一瓣瓣殘紅從眼前飄落,臉愈加慘白,聲音抖著道:“或許我生得算不錯,但是,王爺的意中人比我更,就像仙一樣!”
“仙?是誰?”瑟瑟冷聲道,玉手輕抖,手中花枝。
“是……你為什麼要問這個,難不你這個賊要去采?”伊盈香瞪大了眼,黑眸中恐慌逝去,聲道,“就算你殺了我,就算你毀了我的清白,我也不會說的,我不會讓你這個賊知道是誰的!”
方才還一臉驚恐怕得要死的伊盈香,一瞬間竟然堅強起來,就為了維護那個夜無煙的意中人?那個子,究竟是何方神圣,竟然有如此大的魔力。
瑟瑟瞇眼冷笑,為了那個子,真的連死都不怕了?既是如此,為何要給下藥?難道不怕夜無煙為解毒,還是為了要別的男人為解毒,被夜無煙當場抓獲,好趕出府?
“哦?”瑟瑟挑眉,“我也沒興趣知道是誰,只對你這個小人興趣。不過,既然你是雛兒,我也索然無味了。不過,我可不白在這里蹲守一晚上,還看到你一些不可告人的呢。哎,聽說用了藥會更銷魂,我看我去找被你下了藥的江側妃好了。”瑟瑟淡淡說著,將手中花枝一撤,轉走。
“不許你去找江姐姐!”伊盈香霍地站起來,說道。
“不許?”瑟瑟手,蔥白的指了一下伊盈香瑩白的肩,道,“難道你要陪我?但是我對你已經沒興趣了哎。還有,沒人解毒,你那個江姐姐會死的啊。莫非你是要害死?哎,世上竟有你這樣狠毒的人!”瑟瑟譏誚地說道,眸中閃耀著清冷的寒芒。
“我不是要害死,我只是要和王爺在一起,你這個賊不要去破壞!我不會讓你去破壞的!來人啊,抓……”伊盈香終于不顧命歇斯底里呼喊起來。
瑟瑟眸一冷,倒是沒想到伊盈香也有這麼大的勇氣。手中花枝一揚,花瓣紛飛,將上的兜肚兒和全部褪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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