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門外的景天行已經漸漸失去了耐,他用力地拍著門口,還在極力制著自己心的怒火,角微微上揚,出了一抹狠厲的笑容,低聲道:“王妃,本王可以理解你想在房花燭夜搞點小心思,差不多就行了,趕開門吧!”
“小姐,這可怎麼辦啊?”青桃被這“砰砰砰”的砸門的聲音嚇得小心臟也跟著“砰砰砰”地劇烈跳了起來。
以前在丞相府的時候,還能仗勢欺人,可如今到了厲王府,可不敢造次了。
劉如玥微微皺了皺眉頭,“別理他。”
說著,他又朝著門外喊了一聲:“不開!不開!我不開!我累了,已經睡下了,王爺的后院這麼多人,你去找們去吧!”
“劉如玥!本王已經夠偏你了!你可別得寸進尺!給臉不要臉哈!”
景天行已經氣得不行了,想他是堂堂王爺,還是皇后之子,哪個人在他面前不是弟妹順耳,主獻來討他歡心?
這個劉如玥仗著自己有幾分姿,還有丞相府撐腰,而且知道他喜歡就這麼任妄為,他是不是不該這麼慣著?
“呵呵呵……”
突然這時,屋頂上響起了一道清脆悅耳猶如銀鈴一般的子笑聲。
“是誰?”景天行眸一冷,轉朝著屋頂看去。
這一看,便看到了一黑袍的白夜寒和一襲紅的宋清藍,這一對俊男,皆是擁有過人之姿,兩人相依站在黑夜的屋頂上,涼風習習微微吹起他們的擺,這畫面宛如一幅畫卷。
不過,景天行可沒有心欣賞他們的貌。
他深深地蹙起了眉頭來,朝著兩人冷聲喝道:“你們兩個!鬼鬼祟祟的在上面干什麼呢?”
景天行的婚宴,皇室族人、各個王爺親王都來了,他也給寒王府遞了請柬,可是,就是唯獨白夜寒沒有出現。
剛剛皇室族人都議論紛紛了,白夜寒這是擺明了不給他面子!
他明正大地邀請他,他不來,這會兒卻是地來聽墻角,這是什麼意思嘛?
白夜寒才懶得理他,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。
而宋清藍則是笑了起來,調侃道:“沒想到新婚之夜,新郎厲王爺竟然被王妃拒之門外,哎呦,真是慘豬豬哦……這好好的房花燭夜,竟然這麼凄凄慘慘戚戚……”
“住!”景天行被宋清藍這話說得面掃地,他出手來,指著宋清藍,大聲道:“宋清藍,你竟然敢說本王是豬?你信不信本王命人把你給撕爛了!”
他的話音剛落,便覺一道強大而冰冷的掌風纏著他襲擊了過來。
景天行下意識本能地往后后退了一步,他先前站著的地方便出現了一個大坑,可以想象,他要是躲閃不及,這會兒估計連命都沒有了。
想到這里,景天行后怕不已,他惡狠狠地瞪著白夜寒,道:“厲王,你這是想謀殺本王嗎?”
白夜寒面冰冷地抬起了眼皮子,冷聲回道:“殺你?本王還嫌臟。只是你出完侮辱本王的王妃,本王只是給你一點教訓罷了。”
“呵呵?王妃?”景天行突然笑了起來,“父皇本就沒給你們賜婚,你為皇子,卻往這樣的人上,實在是太丟我們皇室的臉了!”
“你!”白夜寒眸一冷,再次抬起了手來想打人。
突然這時,厲王府的一隊侍衛聽到聲響連忙趕了過來。
他們看到景天行跟前的大坑,頓時被嚇了一跳,一個個都神嚴肅地低下頭來,“屬下保護不力,王爺,您沒事兒吧?”
景天行直接一腳踢到了他們的上,厲聲道:“廢東西!你們這些侍衛是怎麼當的?連王府里跑進了人來都不知道?本王若是要你們這群廢保護!恐怕早就沒命了!”
“請王爺恕罪!”
于是,所有的侍衛都齊刷刷地跪了一地。
宋清藍看著眼前的一切,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來,沉聲道:“厲王何必拿這些無辜的人出氣?”
“我們王爺做事,還不到你這個低賤的人來指手畫腳!”突然這時,喜房里傳來了一道清冷的聲音。
隨后,喜房房門打開,穿著一明艷艷大紅喜服的劉如玥便走了出來。
惡狠狠地瞪著宋清藍,兩位同樣穿著紅裳的貌子共聚一堂,著實讓人賞心悅目。不過,兩相比較之下,很明顯,氣質獨特的宋清藍更勝一籌。
劉如玥眸微轉,在看到宋清藍旁,那一黑清冷俊,自己心心念念許久的男子時,的心猛地疼了一下,艷的雙眸快速地閃過了一抹淡淡的傷。
很快將眼底的緒掩蓋住,已經暗自發誓,要報復那些害不得幸福的人,那麼,對白夜寒的心,就必須死去。
于是,劉如玥又冷冷地看著宋清藍,冷聲道:“這大半夜的,宋姑娘不睡覺,跑到我們王府的屋頂里來做什麼?”
宋清藍笑了笑,回道:“我本來是打算睡覺了,不過沒,我家王爺說要帶我來看熱鬧,所以,我們就來咯!”
說著,他還特意深款款地和白夜寒對視了一眼。
白夜寒也同樣深款款地回看著。
兩人如此你儂我儂的恩模樣,深深刺痛了劉如玥的雙眼,暗暗握了拳頭來,盡量不讓旁人發現自己的異樣。
這時,宋清藍又笑了起來,接著道:“沒想到,這一來,還看到了一出王爺新婚之夜被拒之門外的好戲,這事要是明日在皇城里傳起來,我想,大家一定很興趣的。”
“你敢!”景天行直接著急地喊了一聲。
想他厲王一直是花名在外,新婚之夜遇到這等丑事,穿出去的話,他的臉還往哪幾擱啊?
即使劉如玥再怎麼不愿意承認,但是事實就是,現在已經是厲王府的人,與厲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。
厲王若是丟了面子,那也是在打的臉。
是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的。
于是,忽然一把拉住了景天行的胳膊,朝著宋清藍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,略帶戲謔地道:“那恐怕要讓宋姑娘失了。”有的人死了,但沒有完全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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