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死頌召!
霍敬亭真的很想掄起椅子砸死頌召,但是想起頌召剛才的話,你打死我,會死的更快!
不行!
哪怕有萬分之一的機會,哪怕多拖延一秒,他也要陸蕎活著!
怎麼辦!
霍敬亭絕痛苦,他就只能看著陸蕎這麼死去嗎?
“霍先生!霍先生你冷靜些!你這麼做是違法的!”
一邊的警察趕上來規勸,強行從霍敬亭的手里拖拽出頌召。
他們的對話完全聽不懂,每一句每一個字都明白,但是結合在一起就不懂了。
好像是關于霍夫人生死的問題。
“我們來審訊,會把有用的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你的!”
“必死無疑!你不嗎?你去死啊,你去殉啊!得罪我,必須要死!哈哈哈!”
頌召囂張的繼續咆哮,挑釁著。
霍敬亭臉都灰白了,一屁坐在椅子上,渾發抖。
自己出車禍的時候,在重癥室住了好幾天,偶爾清醒,也想過死,但他并沒有恐懼害怕,有的只是擔心。擔心自己死了媽媽和妹妹誰來照顧?都琢磨了把媽媽妹妹托付給誰才能放心。
可現在霍敬亭怕死,怕的心都在,都快涼了。他怕陸蕎死,他怕時間流逝,怕時間帶走陸蕎。
怎麼辦呢?誰來幫幫他?誰來救陸蕎,還有誰能解除眼前的危機。
智叔找不到,去找護國寺的大方丈有用嗎?
或者有什麼大師,茅山宗的大師什麼的,現在能找得到嗎?
去護國寺,也許大方丈佛法無邊,能拖延一定的時間。
剛起,霍靖雯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霍敬亭一抖,他嚇死了。
他現在特別接到霍靖雯的電話,他怕電話里霍靖雯哭著對他說……
咬咬牙,還是接通了電話。
“哥哥哥!你快回來!”
電話里霍靖雯非常急切!
霍敬亭還以為陸蕎不行了,要不是助理扶著他,他都站不住了。
“智叔來了啊!智叔被趙姨媽帶來了!你快來啊!”
什麼絕逢生,霍敬亭第一次會到這種從地獄沖上天堂的幸福和喜悅!
他都跑起來了,沖向車子。
一口氣沖回醫院!
霍敬亭很努力地回想十幾年前那次幫忙,那只是一件小事,都忘了當時的況,要不是陸蕎說,估計都記不得這件事了。
很努力的回憶,只記得一個眼睛不太好的中年人,一個眼睛非常漂亮的小姑娘。
至于臉長什麼樣不記得了。
沖到醫院,看到一個穿破破爛爛頭發有些長好像流浪人員的智叔,一時間反應不過來。
“喲,這不是我的救命恩人嗎?聽腳步聲,你好啦!”
智叔轉過頭來,眼睛閉著,笑容很燦爛。臉上一點恐慌急切都沒有,還有心調侃霍敬亭。
“哥!我嫂子的氧飽和度上升到了百分之八十二!”
霍靖雯激啊,激地臉都發紅了!
“智叔來了以后,也不知道怎麼的嘟囔了一大串,嫂子的氧飽和度就不在下降,開始穩穩地上升了。你看!”
霍靖雯指著機,上面的數字似乎穩住了,不再跳,跳的人心慌意的。
外婆趕在一邊介紹。
“這就是蕎蕎的老師,智叔。三年多沒見面了,還和以前一樣!詼諧幽默,他說他算到了陸蕎有個大劫難,怎麼逃都逃不過去,所以才急匆匆的過來了!沒想到來得正好!”
“智叔,求求你,救救,救救我老婆!我不能失去!”
霍敬亭膝蓋一,這就要給智叔跪下。
智叔眼睛看不到,但是耳朵很靈敏,聽靜就能猜到幾分,趕上前幾步,托住霍敬亭的手臂。
“不行這樣啊,是我小徒弟,我肯定要救。你是我恩人,你跪我我要折壽的!有話站著說,不,坐著說。”
霍敬亭牽引著智叔,坐到走廊的椅子上。
“頌召我抓到了,他在霍二家設了一個祭臺,我沒有掀翻,頌召說,祭臺踹翻了,陸蕎必死無疑。頌召下的是死咒,陸蕎活不過今天,沒有解除的辦法,我真的走投無路了。”
“世上的事兒啊,有結就有解。吹什麼牛呢,我還不信了,能難得住我!走,去看看祭臺!”
智叔說的很輕松似得,這無形中給霍敬亭一些心理上的安。
霍敬亭帶著智叔要走,但還是先去看看陸蕎。
“那些醫生很牛啊,況穩住了。但事不宜遲,咱們還是先去看看。”
智叔催著霍敬亭。
霍敬亭深深地看了一眼陸蕎,這才跟上智叔的腳步。
霍二家打手聚攏在一塊,守著這三敗家老娘們。這仨敗家娘們真的太惡毒了。
看著都好看的,咋就心腸這麼歹毒呢。
霍敬亭帶著智叔來了。
沒管們仨,直接進了臥室。
“你說一遍桌上都是什麼!”
智叔催促著霍敬亭。
“一個木頭人,木頭人上寫著陸蕎的名字和生辰八字。木頭人上裹著一塊破布條,有很多的咒文,上面有跡。不大的一塊布條,把木頭人給裹起來了。現在木頭人都黑了。”
智叔眉頭皺。
“周圍都是東西,木頭人上面有一個倒扣的黑鍋?不大,黑里紅的,寫滿咒文。木頭人被丟在一個同樣是黑鍋寫滿咒文的東西里,這鍋里都是,味道很難聞。周圍有四個東西,一個是凹進去的佛牌,但不是菩薩,是一個骷髏頭。后面是一個舉著東西的惡鬼模型,左邊是一個骷髏頭,右邊也是一個骷髏頭,但比較小。在外圍就是旗子,鈴鐺,這些東西。”
霍敬亭說完了,智叔手小心翼翼的要一,霍敬亭拉著智叔的手去這些。
“這頌召還真有點道行,死咒,還是最惡毒的一種咒。”
智叔微微嘆氣。
“他用自己的做引子,木頭人就是陸蕎,那布料應該是沾了陸蕎的。”
霍敬亭心里一驚,陸蕎的手背被劃破了,就是他們趁機拿到了陸蕎的吧!
“這是東南亞那邊的一種邪。拘魂。這黑的像是鍋的東西啊,拘魂缽盂,那些咒文都是惡毒的咒語,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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