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花店是不會有的,真的很見。
“蕎麥花啊!好不好看,送給他!”
陸蕎把這一大束都捧起來,沒有玫瑰香氣撲鼻,沒有百合清新高雅,沒有其他花束千百,但是清新淡雅,可可啊!
“好啊!”
霍靖雯笑出來,知道嫂子的意思。
“你陸蕎,蕎麥花的蕎,送他一大束蕎麥花,這不就是把你送給他嘛!我哥估計要笑瘋了!”
陸蕎也笑出來,就是這個意思呀!
“蕎麥花的話語是,人。在藏語里,蕎麥花和思念也是同音,所以蕎麥花送給人非常好的,思念,人,很甜哦!”
花店店員解釋著。
“我都要了,給我包起來,包的漂亮一些啊!”
就沖這個,這束花也要了!
好大一束的蕎麥花,陸蕎抱著都有些看不清前面的路。湊近了聞了聞,還有一些香味,很可的!白白的的也很浪漫!
“以前我小姨和陸琳罵我,我是草字頭的蕎,野草的意思。陸琳是玉的意思。我天生就比陸琳低一等。那時候年紀小啊,就哭,回去找外婆吵著要改名字,我要陸皇后,陸王母,我要比陸琳大!高級才行!”
陸蕎說起以前的事兒。
“切,扯蛋的事兒。蕎還是蕎麥的蕎,蕎麥可是中藥,糧食,必不可的,玉不是人人都有,糧食可是人人都!”
霍靖雯比霍敬亭會安人。這話說的陸蕎哈哈大笑,小姑子真甜!
“所以我嫂子才這麼可啊,都喜歡你呀!”
“是呢!”
倆人開著玩笑,往候機大廳那邊等,在十幾分鐘,霍敬亭就落地啦!
都快半夜了,人真的很了,但是不知道從哪竄出來一個莽撞的冒失鬼。
們倆這邊走路,這個人低著頭看手機速度還快,砰地一聲和陸蕎撞個滿懷。
這人是個大胖子,一下就把陸蕎撞的倒退幾步,腳下不穩一個屁墩摔在地上。花也掉在地上。
“不好意思,我有急事,對不起!”
這人卻沒有扶起陸蕎,就是簡單的道個歉,然后一腳踩在花束上,拿著手機快速的離開了!
“哎!你這人怎麼這樣啊,太沒禮貌了!”
霍靖雯生氣,哪有這樣的,把人撞了說句對不起就完了?
想去追,但是陸蕎還坐在地上呢,趕去拉陸蕎。
“嫂子你沒事吧?摔疼哪了?”
霍靖雯扶起陸蕎,順著腰往下。
“腰疼不疼?骨盆疼不疼?”
這要是上了年紀的,這一個屁蹲能把骨盆摔骨裂了。
“屁疼!”
陸蕎呲牙咧,忍不住屁,不是骨頭疼,是疼。
“這人趕著投胎啊!一點禮貌都沒有!”
霍靖雯罵了一句,確認陸蕎沒有摔這骨頭這才放心。
“完了完了,我的花!”
陸蕎看到地上的蕎麥花了,被這男的踩了一腳,又碾了一下,這束蕎麥花都被踩爛了!花掉了,斷了,毫無。
趕撿起來左右擺弄,蕎麥花的花瓣嘩嘩的掉落,就剩下幾片殘花了。
“完了!我老公的蕎麥花沒了!”
氣死了!這可怎麼辦?買都買不到了!
“丟了吧,反正也要不了了。我再去買一束玫瑰吧。”
霍靖雯看看時間。
“飛機落地了。估計取行李再出來也就十幾分鐘的事兒,你去前面等,我這就去買!”
霍靖雯說著轉跑去花店,希花店還在營業。
陸蕎生氣,看看手里這束花,在舍不得也不行了,都沒花瓣了,送給霍敬亭太丑了!
舍不得還是走到垃圾桶邊,把花丟進去。
花丟下去,陸蕎心口猛地一跳,隨后開始悶,有些無力,心慌起來,心跳過快過慢,沒個規律。
陸蕎眼前一黑,趕扶住了一遍的墻。
這種心慌來得太猛烈,太激烈,以前只有在外婆生病的時候有過一次。
掐指一算,趕算外婆,外婆沒事,平安的,算霍敬亭,也沒事,霍敬亭的運勢逐步上升。
算自己,算不出什麼。
算天算地,就是算不出自己。這就是他們這些算命的無奈!
怎麼這麼心慌意的,怎麼有些不舒服呢,頭暈心慌,怎麼都不對勁。
扶著墻了幾口氣,做深呼吸。
奇跡的,這種心慌來得快,消失得也快。
還在心跳過速,但是能忍住了,不是剛開始那麼激烈了。
“嫂子?嫂子你怎麼了?”
霍靖雯買了花回來,看到陸蕎在垃圾桶邊扶著墻,神慌,臉發白,趕跑過來。
“困了?頭暈了?哪不舒服?”
陸蕎暗自做了倆深呼吸,況緩和了一些。
笑了下。
“沒事,就這垃圾桶的味道讓我惡心了!”
接上霍敬亭,趕回家,回家也許就好了!
“不舒服你和我說,我是醫生。”
“沒有,就是有些犯惡心了。趕離開這,這味道太難聞。”
陸蕎拉著霍靖雯離開,但是回頭又看了一眼被丟棄的蕎麥花。
有些事都是連貫了。
也有提前預警。
這束花,預示著什麼?
難道,自己又要出事嗎?
不給多想的時間,霍敬亭很快出來了。
他知道外邊有老婆和小妹等他呢,行李讓書去拿,也不和尚云一塊出來了,尚云知道陸蕎來接,讓霍敬亭早點和夫人團聚吧。
“老婆!”
霍敬亭一眼就看到了陸蕎,笑容藏不住,這就笑出來,加快腳步。
“老公!我在這!”
陸蕎顧不上心慌,心慌都變欣喜了,看到老公啦!
揮著手用力的跳,讓自己在人群中更加顯眼!告訴老公自己在這!
霍敬亭別看有些不方便,走路還有些瘸,但是激起來都能小跑似得,沖過來的同時也張開手臂,陸蕎一個熊抱投老公的懷抱!
霍敬亭抱著老婆地擁住,喜歡得不得了,在懷里晃了幾晃,這才松開陸蕎。
“不讓你來就要來!”
“別說我啊。我來接你你不高興嗎?”
陸蕎一臉的驕橫,哼,還說反話嗎?我都看出你有多開心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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