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老夫人帶著外婆去了南湖醫院,外婆急的一溜小跑。推開門一看,這兩口子下棋呢。
這倆沒心肺的,別人都要急死了,他們倆在這度假似得還會自娛自樂。
擺個小桌子,放個象棋棋盤,馬走日的就這麼下棋。
“敗家孩子!小崽子!”
外婆氣夠嗆,擔心的要命,到了床邊對著陸蕎的后背狠狠了兩掌。
“嚇死人了你知不知道!”
陸蕎哎喲哎喲的,往外婆懷里鉆!
“疼著呢!”
“你還知道疼啊!給你個棒槌你就認真,你就不會先琢磨琢磨啊。這小區有幾家有小孩兒的啊!”
這別墅小區園林設計,景觀,造型,都是一流的。也走高端。但就一點,地理位置不太好。
這里呢適合休養,適合養老,就是不適合孩子上學。
距離最近的上檔次的兒園還有半個多小時的車程,初中高中都有倆小時了。一般家庭不會把房子買在這,不是學區房,孩子上學也不方便。所以這小區孩子特別!
只有周末了,帶著孩子過來看老人,這才會多一些的。
平時貓貓狗狗的很多,有個小寶寶也在嬰兒車里呢。
陸蕎沒想到這,當時聽到那孩子哭得撕心裂肺的,誰都不會站在那琢磨是不是小孩兒這種問題。
救人是第一位的呀!
“也是好心。只是被人利用了這份善良。”
霍敬亭把陸蕎拉過去,擔心外婆再打自己媳婦兒。怪疼的!
“你就護著吧!這就是教訓,看以后還敢不敢沒鬧明白就沖上去!”
外婆狠狠了一下陸蕎的腦門。
陸蕎裝傻充愣嘿嘿傻笑。
“霍夫人!”
小護士笑著進來了。
“出量還大嗎?”
陸蕎臉紅了,這種話題還是不太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說。但是霍敬亭霍老夫人包括外婆都看!
“還還還,還行吧!”
陸蕎支支吾吾低著頭,耳朵那個紅啊!
“你不要諱疾忌醫,沒事的。這些詢問很正常。你的有些低,出量大小關系著你的呢!”
“好好回答。”
霍敬亭拍拍陸蕎的胳膊。
想跟著陸蕎去洗手間,陸蕎不讓他去。連推在搡說什麼都不行。
所以霍敬亭本不知道況。
這時候了害什麼呀!夫妻兩口子有什麼好害的。
“什麼?暗紅還是鮮紅?”
小護士詢問的非常仔細。
“暗紅。就像第二天那麼多。就,就是塊。”
“幾小時換一次?”
“兩小時。不沒事。”
“肚子還疼嗎?”
“不疼了。”
“在測測!”
小護士都記錄在冊,量了量了溫,這才出去了。
“正好來醫院了,我去找我的大夫看看我這腎好點沒。”
外婆說著就站起來要走。
霍老夫人跟著。
“我陪你一塊去。這邊我認識的人多!”
霍敬亭也站起來。
“想吃什麼,我給你買去。附近那有一家甜品店,要不要吃小蛋糕?”
“不吃!”
“巧克力的吧,巧克力漿的那種。等著,我給你買去!”
“說了不吃呀!你別走了,疼!”
“一會就回來了。”
房間里沒別人了,只有陸蕎了。
“借口都好勉強啊!”
陸蕎哼哼,其實心知肚明,他們都是找借口出去的。肯定是去找主治醫生了。。
陸蕎裹上厚厚的睡袍,下了床。
是有些冒,其實問題不大,就是這出量啊,有些磨人,這日常活不限制。
這就溜達出來。一直到了主治醫生辦公室門外。
“這個出量會有危險嗎?”
“能不能打個止針?”
“會不會落下什麼病?”
外婆他們都在這呢,一人一句急切的追問。
“這個出量已經很好了,昨晚才有些兇險。暗紅代表不是新鮮,那就是問題不大,沒有過多的出點。”
主治醫生安著他們。
昨晚到后半夜的時候,陸蕎況有些危險。
來不及更換衛生巾的,順著往下流。陸蕎疼的滿床打滾。醫生們都以為陸蕎流產了,問了霍敬亭才知道他們夫妻還沒有同房過。一直保持著蓋著棉被純聊天的狀態。
經期,子宮落,經過冰水的刺激,落后傷口不愈合這就造出。
現在就是擔心陸蕎一直這麼出,低出不止,子宮到傷害。
醫生這麼說了,所有人都松口氣。
只要出止住了,到的傷害就沒那麼大了。
“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對生小孩有沒有影響?”
外婆比較直接。
“外婆……”
霍敬亭不太滿意,生不生孩子對他來說沒那麼重要的,陸蕎的最重要。
“這話我來問比你們問好。你媽也想知道,你可以不在意,但我要知道的。我要是死了,蕎蕎生不出孩子,可怎麼辦?這丫頭無依無靠的怎麼活啊!”
“丁克也不。”
霍敬亭反駁。
“我思想老舊,男人啊怎麼都好辦,八十了有這能力,還能當爹。你有錢有勢就算是以后和陸蕎離婚,你孩子還能一串串的。蕎蕎不行,要有個孩子才可以,這樣在這世上就不孤單。如果你和離婚了,生不出來,這丫頭怎麼活啊!”
外婆就擔心自己死了陸蕎沒親人了,太孤單人欺負。陸蕎肯定不了的。
到三四十歲這雙重打擊下,陸蕎想不開了可怎麼辦啊!
現在說什麼不要孩子也行,丁克也行,不行的,陸蕎要有個孩子作伴,這世上還有牽掛。
算命這一行啊,鰥寡孤獨殘都要占一份,陸蕎沾了孤,出生沒了父母,外婆在不能陪多年,在失去生育能力,真的很擔心陸蕎會想不開。
“那我就直說了吧,就目前來說,最好一年不要懷孕,懷孕也不一定能生的出來,子宮到刺激了,孩子保不住的。那樣還會到傷害,不如不懷孕。徹底把調理好了在嘗試。心,心理,還有以后的恢復,都很關鍵!如果恢復的不好,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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