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姑姑知不知道?”
“知道。我小姑姑看到了的,說,別讓我鬧得太狠就行。”
“哎!誰的命不是命?一般大的同學要這麼惡毒嗎?”
陸蕎搖頭嘆氣,現在這些孩子啊!就這些小王八犢子什麼事兒都干得出來!欠打!
“李薇,李薇怎麼……哎!”
李先生也搖頭嘆氣,李薇看著弱,這心腸也太狠了。
“后來我小姑姑好像介紹其他工作給,拿到一筆錢。”
“什麼工作?”
李鳶兒哽咽出聲,李先生一看,這不是什麼好事兒啊!
霍敬亭放下茶杯,開始補充。
“李小姐開了一家士私人會所,聽說也在籌建男士私人會所。已經在試營業了。”
霍敬亭早就調查李薇了。
霍靖雯差點出事,霍敬亭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,只要卷在里邊,哪怕細枝末節牽扯到,他也不會放過。
更不要說李薇三番五次的對陸蕎不尊重。
霍敬亭這話給李先生提醒了。
“不會是,賣,賣?”
李先生猜測著。
李鳶兒哭著點了點頭。
“李薇!”
李先生咬牙切齒啊,李薇這是瘋了啊,什麼都敢干!那還是個未年的孩子,這要被抓住了,李薇要坐牢的!
這要把李家全都給拖下水了!
“拿到錢了,正好趕上考試,沒考好,老師狠狠的訓斥。我們學校的老師多的也帶點勢利眼。沒權沒勢沒背景的,在學校都不待見。然后我們就嘲笑,把堵在犄角旮旯,我順說了一句,吧,反正也被人給睡了,不值錢了。是個婊|子了。就惡狠狠地盯著我!”
李鳶兒突然驚恐起來,看著斜前面那墻角。
“下午的時候,我剛到教學樓下,就從樓上跳下來了,就死在我面前,死的時候眼睛還直勾勾的看著我!好像在笑似得,好像在說死也不會放過我!真的來了!真的不放過我了!真的來了!要殺了我啊!媽媽!我害怕!媽媽!”
陸蕎氣的把手里的茶杯狠狠一摔。
“你害怕?晚了!”
陸蕎騰的站起。
“不管了!缺德帶冒煙,誰管誰不是人!回家!”
李先生趕攔住陸蕎。
“霍夫人,孩子的錯我來彌補,我去給這家送去一些錢,安這家的喪之痛!但是我兒也是年無知,一碼歸一碼,你不能見死不救啊!”
“你這話說的,我都沒辦法吐槽你罵你了,你閨是閨,人家閨是雜草嗎?命都是一樣的啊!”
分什麼高低貴賤呢。
陸蕎抬手攔住李先生的話。
“李先生,我和你說啊,不是我不管,是我真的管不了,那孩子死得冤,怨氣大,你兒呢帶著招邪的東西,就把招來了,所有怨氣都對著你兒。你想鎮本不行的,這就是有仇報仇的時候。除非你找一個得道高僧或者法高強的老道恩威并施的把送走,我老師只是教我算命看風水,我沒這本事,我沒學過這個,學藝不反噬到自己上,我肯定出事的,這就是沒有金剛鉆不攬瓷活。”
“那你認識誰嗎?就是你老師有這個本事嗎?”
“我老師云游去了,我都找不到他。”
“那你認識的……”
“李先生,有的錢能賺,昧良心的錢不能賺。干我們這行的都知道因果循環報應不爽。劫數就是這個意思。”
缺了大德了,誰給這種人做事那是損德的。助紂為的事兒絕對不干!
“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嗎?”
李先生不氣餒一再的追問。
陸蕎嘆氣。
“我只能說,你試試做水陸道場,好好超度,再去孩家里和父母好好商量,他父母要是原諒你兒,也許你兒能逃過一劫。我說的是也許!”
陸蕎看看李鳶兒,搖搖頭。
“李夫人啊,我當時怎麼給你算得?掐花草,讓你管好你兒,你就是不聽。看看,這事兒鬧的。你管好你兒子吧,遠離李薇,李薇和你們家倆孩子的八字都相克。”
“李先生,你真的要管管李薇了,干的這什麼事兒?違法紀良為娼,沒年的孩子都不放放過。這事兒估計不好瞞,真等警察上門了你們李家肯定名聲掃地。”
霍敬亭給李先生分析利害關系。
“真抱歉,無能為力!”
陸蕎抱歉的搖搖頭,好像醫生出來對家屬說盡力了。
讓李先生夫妻倆絕了。
“缺德帶冒煙!”
陸蕎再回去的車上破口大罵。
“我要是這家孩爹媽,我就往這丫頭牌位上澆鮮,讓煞氣更重,掐死李鳶兒!”
“我查到一點,但沒想到現實這麼腥。”
霍敬亭也搖頭嘆氣,李薇真的是天使面孔魔鬼心腸。看著弱弱什麼事兒都敢干。誰能想到一群孩子干出這種事。
“其實這事兒沒那麼玄乎,就是嚇得,自己嚇唬自己,虧心事做得太多了,那孩死在面前了,就心里有鬼!才鬧得這麼厲害!”
陸蕎了解了事實經過就明白了,李鳶兒是自己把自己嚇瘋了。
“但是呢這事兒太缺德了,我是不會告訴這些的。讓自己嚇唬自己去吧,嚇瘋了才好呢,那姑娘死得多慘啊!還好沒和他們家做易啊,不然這生意就算是換了也會賠錢。老天爺那邊有筆賬的!現世報來世報早晚都要報!扯進去都是助紂為。”
陸蕎拍拍口,還好還好。不管就是最好的辦法了。
“但是你這朱砂筆一點,也靈的。”
“朱砂鎮心安神,驅邪的。有一定的作用。這些東西啊,你要說沒有,也不對,孔老夫子都說過敬而遠之的呀!昧良心的事真的不能做,這就像是不是從好道來的錢肯定從不是好道走一樣的道理。”
李鳶兒哭著哭著不是到什麼時候睡著了。睡著的時候還拉著媽媽的手。
“我不信!”
李夫人咬牙了,眼睛一狠!
“不做,總有人做,既然知道了問題原因,那解決起來也簡單。天底下不是就一個會算命看風水的,驅邪抓鬼的也有很多。我有錢我重金聘請,總有人會給我做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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