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敬亭給陸蕎分析,嚇走下人只是完一半,李叔才是難關。
“這一點霍先生你可以放心,我們都是專業的,帶來的設備也很多。今天也就是個開胃小菜,明晚會比今晚更激烈。嚇唬人,我們是大師級別。”
這幾位非常有敬業神。
霍敬亭徹底無語了,無可奈何,還哭笑不得。
一個不走尋常路的陸蕎,還一個積極配合嫂子的小姑子,再加上這些專業人士,別院可真熱鬧了。
“那些設備怎麼運進來的?他們是怎麼進來的?”
“想進來多容易啊,我昨天就在院子里繞了一圈,知道那里有攝像頭,還真的很多,躲開這些攝像頭就行了。設備嘛……”
說到這,陸蕎的手機響了,霍靖雯打來電話。
“嫂子,明天我去看你,用給你買了好多服的借口把設備運進去。”
陸蕎把手機放到霍敬亭耳邊,你知道了吧,有場外救援。
“你就鬧吧。”
霍敬亭擺手,不管了!他也管不了!
現在他只是一個眼盲瘸的殘疾人,能干得了什麼。
第二天,霍靖雯拖來兩個大行李箱,全都是給新嫂嫂買的服什麼的。
拖到帽間后,再拿出什麼投影儀啊,全息投影啊,都是很高科技的東西。
陸蕎就托著八卦鏡,羅盤,在院子里走來走去,一邊走一邊嘟囔,大兇啊,兇地啊!
李叔假裝給夫人送水果,就聽到陸蕎喃喃自語著說,這別院以前是個葬崗啊,難怪這里妖魔鬼怪這麼多,看來這事愈演愈烈!
李叔不信這話,回頭就去找小區業了解況。業有些難以啟齒,小聲的詢問李叔,你怎麼知道的?這事兒被開發商三令五申的下令不許說的呀!
李叔心里咯噔一下,這大夫人還真有點本事?
第二個晚上啊,就非常安靜,天一黑,所有人都不出來了。外邊就敲鑼打鼓娶媳婦兒也沒人敢出來圍觀的。
有個鬧肚子的下人實在忍不住了,打開門就出去上廁所。
下人的宿舍四人一間,剩下這三個人怎麼都等不到鬧肚子的這人回來。足有一個多小時,響起敲門聲。
打開門一看,鬧肚子這下人就在門口,只剩下半個,渾上下都是!
宿舍嚇暈了仨。
隔壁宿舍頭看看出啥事兒了,又嚇暈了四個。
李叔的房間有單獨的洗手間,五迷三道的去上廁所,打開燈后,發現廁所里算上他,前后左右站了四個自己。
嚇得跑出廁所一看房間,千百個自己。
周圍全都是鏡子,折,再折,鏡子里的自己不斷地被復制。
也找不到門,也走不出去。
李叔都有點崩潰了,他懷疑自己都不是真的,一切都是虛幻的。
李叔一整天都神恍惚,杯弓蛇影那種,一點靜就嚇得六神無主了。
第三個晚上,李叔徹底崩潰了,他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出來了。手去打,撲個空,在一轉,另一個自己在側面,對他惻惻的笑。
李叔打碎了鏡子,砸了所有擺設,咆哮大,失心瘋一樣跑出去!
霍敬亭聽著李叔撕心裂肺一樣的大吼,角搐,想笑,還要狠狠的憋著,保持擔心的表。
“這人好端端的怎麼說瘋就瘋了?趕送去醫院。這是怎麼了,家里怎麼接二連三的出事?難道真的鬧鬼?”
剩下幾個沒走的下人,吧著看著眼睛通紅掙扎大吼的李叔,都心有余悸。
“大爺,我們也不干了。這都三天了,我們覺都不敢睡,哪哪都有靜,再這麼下去我們也不了了。”
“行。結算了今天就走吧!”
除了一個瘋了的李叔被送去醫院,其他下人在三天都辭職不干了!
這工作干不了,給多錢也不行。
這些人拎著行李剛出了大門口,霍四小姐開了一個面包車來,下來七個仆人。
無銜接,不給別人安人手的機會。
“大哥,嫂子!我把人帶過來啦!都是咱媽心挑選的。”
“我的爺啊,你怎麼瘦了這麼多啊?”
聽到這悉的聲音,霍敬亭笑出來。
“趙姨媽。”
霍敬亭現在由衷的佩服陸蕎。
別管這招多不靠譜,多古怪,劍走偏鋒,但是達到目的了,這就是最有效最好的辦法!
陸蕎沒有被嚇住,反而用自己的方式勝了一局。
這小丫頭,古靈怪,可可。
“咱媽擔心被人照顧不好大哥,把家里的知知底兒的老人都派過來了。趙姨媽是大哥的保姆,從小就照顧到大的。”
霍靖雯介紹這七位新來的仆人。
都上了些年紀,五六十歲的,最年輕的是一個司機,還是趙姨媽的兒子,都是自己人。
有幾位還是伺候霍敬亭十多年二十來年的了。
“一開始我哥住到別院來養病,我媽就準備把這些人安排過來,我哥眼睛不好,悉的人他不會張窘迫,但是……”
霍靖雯哼了聲,給了陸蕎一個你懂得眼神。
“完全沒給我媽機會,我哥住進來,仆人就安排好了。我二哥三哥說這些人是專業的伺候的更好。這就把我哥給看起來了。我哥辭退過幾個,但不行,辭退一個馬上就塞進來兩個。這下好了,他們全都走了,邊的仆人都是自己人,就不用再擔心被監控著了。你是不知道啊,我哥都有一年多沒離開別院,就連復查邊都跟著好多人,這麼長時間,除了我和我媽,他的朋友都被擋在外邊不許進來看他的!”
霍靖雯看到大哥和這些老仆人說話閑聊,滿臉的笑,就非常欣。
“嫂子,謝謝你哦。要是沒有你,我大哥真的就被他們不聲不響的害死,就這麼憋屈著,也能把人憋瘋了。”
“我也是看那些人不順眼,走到哪跟著我到哪,我干嘛都看著我。都把他們解決了,這多自在。”
“不過,嫂子,他們是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,他們要把我哥看住。權力在手了,就怕在被奪走。”
霍靖雯提醒著陸蕎,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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