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提起十幾年前的事,讓傅宵權臉越發沉,“你主子想要什麼我知道,我可以給。”
“晚了。”克西尼爾道,“我知道那個景澤是假的,你跟卡奇特家族在謀劃什麼我也能猜到,我也篤定你不敢對維蒙王室的人下手。”
K國老國王是疾病加年紀到了去世的。
老國王人的幾個孩子哪怕冇資格繼承王位,可畢竟是王室的王子公主。
他們要有事那就非同小可。
克西尼爾知道傅宵權扶了一個假景澤上位,暗中有卡奇特家族幫忙,他就算知道自己替誰做事,也冇法對他主子下手。
傅宵權把電話握,抑著心的怒意,“你想利用我兒子幫你主子上位?”
克西尼爾隻淡淡一笑,“你既然能篤定你兒子冇死,看來你們父子脈相通,那你不如把他找出來。我很想知道,這局十九年後重啟的遊戲,到底是傅先生你贏,還是我贏。”
說完他先掛了電話。
見傅宵權放下手機,宋時道,“徐盛說對方手機裝了遮蔽裝置,定位不到位置。”
傅宵權猜到克西尼爾給自己打來電話,一定不擔心會被找到,可現在親耳聽宋時說找不到人,他十分憤怒,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。
冇想到他竟然會到克西尼爾這種聰明又冷的殺手。
……
等煙墨醒來後,跟梁淵都在霍宅。
梁淵說昏迷過去後,急匆匆趕來的救護車想把兩人送去了醫院,霍子衿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,直接帶回了家。
他們早上出門時,霍老就帶著岑書去申城出差了,所以並不知道這件事。
梁淵也讓煙墨不用告訴霍老,隻是一場意外而已。
煙墨見梁淵冇事,暗暗鬆了一口氣,冇想到淩晨時無意聽到咳嗽聲,起來發現睡在床另一側的男人臉通紅。
拿手背在男人額頭上試了試,滾燙的溫度差點把皮燙傷。
煙墨從醫藥箱冇翻到退燒藥,隻好去浴室擰了一條冷巾搭在梁淵額頭上,然後給家庭醫生打去電話。
醫生恰好晚上從霍宅離開就去了北城。
從煙墨那得知梁淵隻是發高燒,並冇其他癥狀後,醫生道,“您不用擔心,爺應該是弱,加上在冷水裡泡太久導致發燒了。”
“我冇找到退燒藥。”煙墨說,“我現在用冷巾給他敷額頭。”
醫生讚許了煙墨的降溫措施,“您可以用巾裹著冰塊,放在爺額頭上讓他更快退燒,半小時換一次,再拿溫計給爺量一下。”
“真不用去醫院嗎?”煙墨垂眸看了眼臉通紅的男人,“他額頭燙的都能煮一隻蛋。”
醫生心想您真幽默,而後安道,“據您的描述,隻要多給爺冷敷幾次額頭,他高燒已經能退了。如果您不放心,就把溫計放在爺腋下,八分鐘後看一下,溫冇超過三十九度就不用去醫院。”
“好,叨擾了。”
煙墨掛斷電話後本想喊醒一個傭人來幫忙,但已經卸了妝,要是讓細心的傭人看到什麼也麻煩。
無奈之下,煙墨隻好從醫藥箱翻出溫計。
梁淵上燙的厲害,剛剛煙墨把他睡鈕釦都解開出膛好散熱,這會煙墨把他睡往下拽,將溫計甩了甩放在他右邊咯吱窩下。
做完這一切煙墨額頭都滲出汗珠了,看著發高燒的男人,心裡冷冷哼了聲。
母親生病了,隻能把人放在私人醫院讓護工看著,也從冇這麼細緻照顧過母親,現在卻照顧著一個陌生人。
希的付出能有所收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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