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能以為,不給三皇子妃飯吃,太醫們只會以為是營養不良,是心郁結自己不吃東西導致的,可太醫們又不是傻子,哪能看不出真正的病因?
當著他的面兒不說,回宮復命的時候,不可能也不說。
當今圣上可不是好胡弄的。
這樣為了目的不擇手斷的皇子,還想爭太子之位,簡直是做白日夢。
……
進三月份的時候,在路上走了近四個月的夏晴雙終于走到了京城,此時的,人看起來有些不太健康,皮糙,頭發簡單的梳起,上的服灰撲撲的,雖然長相不差,可如今這副形象,實在看不出半分當初的貌來。
原本進了城就是要直接回七皇子府的,從江南一路逃回京城,的苦多的數不清,本以為回了京城一切就能恢復從前,然而現實卻狠狠的給了一耳。
因為聽到百姓議論,七皇子要娶新的正妃了。
新妃還是北梁的公主!
當時,真想一氣沖進七皇子府,問問那個男人為什麼要娶別人,他對得起嗎?
還有姑姑,當初對是怎麼說的,說會一輩子對好,也會讓老七對好,可出事后,沒人去找不說,等逃回京城后看到的卻是七皇子要娶別人!
負心漢!
拿出上僅剩下的碎銀,七皇子妃在客棧中定了一間房,距離七皇子娶妃還剩下三天。
符四讓屬下在客棧這邊盯著七皇子妃,他則是回了王府復命。
葉寒瑜正在后院陪顧婉寧散步,自打知道顧婉寧懷孕后,他每日都是老早將自己的事理完便回來陪王妃,好在,兵部的事并不算多,他為王爺理完自己那一攤再離開,其他人也不敢說什麼。
當然,也有人會看他不順眼,甚至明晃晃的表現出來,都被葉寒瑜四兩拔千金的擋了過去。
他這個人不整那些花花腸子,做事認真,時間久了,兵部的人對他的態度就好了不。
符四被蘇木直接帶進了花園里。
顧婉寧走累了就坐在涼亭中,石桌上放著好幾樣點心,還有一碗冒著熱氣的滋補的湯,符四進來的時候,葉寒瑜正要端起湯碗喂顧婉寧喝湯。
符四:……覺自己來的有些不是時候啊~
“屬下見過王爺王妃。”
顧婉寧趕拿過湯碗免得讓人看笑話,覺得還是自己喝舒服點。
“嗯,起來吧,這次江南之行辛苦了。”
符四忙道“不敢”,他是真的不敢承認辛苦,不就是看著個人嗎?他帶著幾個兄弟,一路上悠哉游哉的就把差事辦了,他還長了幾斤,說辛苦不就昩良心了嗎?
“王爺,人在客棧住下了,咱們接下來要怎麼做?”
葉寒瑜道:“咱們的人都撤了吧,接下來的事就不用管了。”
京城是父皇的地盤,搞小作很容易被發現的,而且,他知道接下來就是什麼也不做,七皇子和七皇子妃之間也不會消停,他只要等著看好戲就行了。
“對了,邱家那對兄弟到哪兒了?”
符四道:“頂多明日就能到達京城。”
“那你注意著點兒,盡量讓他們在七弟大婚那日再看到七皇子妃。”
符四:要說腹黑還得是他家王爺。等七皇子大婚那日,夏晴雙肯定是要鬧一波的,然后,兩那個丈夫再鬧一波,七皇子這臉算是丟盡了。
不過這也是他活該,誰讓他們夫妻都得罪過他家主子呢!
“對了王爺,屬下瞧著,七皇子妃好像,好像有了。”
顧婉寧剛舀了一口湯放進里,一不小心直接噴了出去。
葉寒瑜趕給拍背。
“你小心點兒,喝個湯都能嗆著。”
顧婉寧干咳了兩聲,隨后驚訝的道:“在路上可是走了近四個月啊,那肚子里的豈不是得有四個月了?”
七皇子妃不會蠢到想把這個孩子留下吧?
符四:“那個,也沒有那麼久。從江南逃回來的時候,上的銀子不足,走到半路就花了,咱們正想著著送點銀子給,免得回不來,沒想到,直接勾引了那個客棧的掌柜,并且了掌柜的銀子跑了。
那會兒到現在也就兩個多月。
進城前,有兩次因為要了魚,吐了兩回,屬下覺得,可能是有了。
不過不敢確定。”
顧婉寧:……真的,雖然以前符四傳回來的消息都有看,但還是被七皇子妃的作一次次刷新了下限。
真的太能了!
這件事若是鬧出來,不管是七皇子還是七皇子妃都會很難堪。
不過,他們活該!
……
七皇子大婚當日,吉時一到希媛公主的花轎從理藩院出發,原本,這個環節應該是七皇子親自迎接的,但被算計了一遭的七皇子都恨不得希媛公主去死了,怎麼會給這個臉面?
所以接親的就換禮部的人。
皇子親自是吸引了不的老百姓圍觀,沒人注意,人群中一道人影躲在了七皇子府門上。
希媛公主的花轎停下卸轎門,小上前迎新娘出轎,這時,百般不愿的七皇子就守在門外,等著帶新娘火盆而后進正廳拜堂。
這時,一直等待時機的七皇子妃終于跳了出來,聲怕周圍的人聽不見,扯著嗓子朝七皇子喊:“葉書瓃,你對得起我嗎?我還活著你要再娶,你可將我這個正妃放在眼里?”
希媛公主被這一聲喝罵嚇了一跳,抬手就將蓋頭了起來,就見的左前方正站著一名婦人,婦人穿著普普通通,卻是瞪著一雙怒目看著同樣呆楞不已的七皇子。
七皇子驚慌之下一聲表妹差點口而出,好在,他那顆腦袋還不算太蠢,楞了一會兒后便反應了過來,他立刻吩咐府上的侍衛道:“哪來的潑婦在這兒胡言語?來人,趕把這婦人堵了帶下去,今日本皇子大婚,吉時不能耽誤。”
侍衛:……說實話,七皇子妃他們還是見過兩次的,可是現在七皇子發話了,那眼前的婦人就不是七皇子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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