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兒不大,上下二層,這個時間段也沒什麼人,我直接上到二樓,在裡面的卡座裡發現了韓霖還有他師哥。
打了一聲招呼坐到他們對面,韓霖抬眼看著我笑笑,瘦了一小圈,臉頰有些凹陷,眼底也沒什麼神,好在神狀態還湊合,:“你喝點什麼。”
“熱茶就行了。”
我扯了下角回應,說不尷尬可還是覺得怪怪的。
韓霖回手就幫我服務員,坐在他邊的師哥激的朝我笑笑,“小薛,這個案件真的多虧了你幫忙提供了很多線索,算起來,咱們也算是認識四年了,雖然第一次見面不太愉快吧,我也請你別生我氣,那時候我也……”
“師哥,你別這麼客氣,你這樣我都不適應了。”
我沒心沒肺的笑笑,:“你還是嚴肅點我比較習慣,那件事兒反正都是誤會麼,也是我自己不懂事,差點犯了錯誤,算起來,跟你沒什麼關系的。”
韓霖師哥反倒有幾分,“那時候我也是工作經驗太,都是跟長輩學的那套,態度很生,要不是大霖來找我,還不定鬧出什麼笑話來呢。”
茶上來了,我用手捂上,暖暖的,很舒服,看著韓霖,他除了在我坐下時跟我說了兩句話再沒吭聲,垂著眼沒怎麼看我,角雖是牽著,可渾上下都著一說不清楚的落寞。
“師哥,你找我不是有事兒嗎,那就直說吧,只要我能幫得上的……”
我直奔主題,幹幹脆脆的吧,這麼下去我說不上來為什麼不得勁兒。
韓霖師哥聽完我的話面反而凝重了一下,“這件事……”
他還賣上關子了,“師哥,你既然能約我,就說明這件事你覺我能幫的上,那沒說的,先且不說我跟韓霖是朋友,咱不也算是舊識麼,直說吧。”
韓霖師哥自己在那發了下狠,隨即從自己背包裡掏出個牛皮紙袋,我盯著看,那牛皮紙袋上用鋼筆寫著什麼證卷宗。
沒等看清,師哥就從紙袋裡拿出個裝在塑封袋裡的油漆刷子,小心的擱在桌面上,慢慢的推到我面前,“小薛,你看看這個……”
“刷子啊。”
這玩意也是證據?
我拿起那包著明塑料袋的刷子看,猛一眼看上去,就是很普通的扁扁的油漆刷子,仔細的瞄了一陣,發現這個刷子的比較長,而且……
這怎麼還像是過電彎彎曲曲的呢……
“這什麼刷子啊。”
韓霖師哥臉上躍起認真,“你看像什麼。”
“這個……”
我腦子轉了轉,委婉的開口,“腋啊。”
“。”
‘啪嗒’一聲。
這刷子連上就被我扔到桌子上了,韓霖師哥還有些張,小心的接了過去,“這是證,絕不能損壞的。”
我看著那刷子沒,“這是誰做的啊。”
媽呀也太‘心靈手巧’了。
上哪弄得這麼多,一個人兒的還得一樣長的夠嗆能夠吧。
韓霖師哥無奈的歎了口氣,抬手指了指窗外,“你朝著街頭裡面看,那家大骨店看到了嗎……”
我順著他的手指轉頭,眼睛隔著二樓的大窗戶看出去,街裡是有家骨湯店,門臉不大,卷簾門還拉著關的很嚴。
“怎麼了。”
韓霖他師哥見我轉回臉就一本正經的應道,“那家店的老板前幾天剛被我們羈押捉拿歸案,這刷子就是在他的廚房搜出來的……”
“什麼罪啊。”
韓霖師哥的語氣一低,“強幹殺人……”
上一麻,難怪選這兒啊,離案發現場近啊。
“這不是一起普通的強幹殺人案,從這刷子上你也能看出來,他絕對不是只殺害了一名婦,據我們調查,這兩年來,還有幾起外地婦前來務工的失蹤案件。
通過偵查,我們發現其中有四名人在這個骨湯店做過服務員,隨後離奇消失,因都是外來務工人員,所以家屬發現的時間很晚,報警後也沒有引起絕對重視……”
我很認真的傾聽著韓霖師哥的話,直到他說完才接茬開口,:“你的意思就是這案件是相連的對嗎,之前這個老板就殺過好幾個人,但一直都沒暴,直到你們給他抓住,才發現之前的事兒都是他幹的了?”
韓霖他師哥有些鬱悶,“現在他只承認一起,就是我們抓到他的這一起,之前他殺過的婦他一個字都不說,並且現在他還有很嚴重的自殺傾向,我們的人還在二十四小時監控,不然他就給自己了斷了。”
這麼邪乎。
我回頭又瞄了一眼那骨湯店的門臉,尋思了一陣看向韓霖他師哥,“那你找我是想讓我幫什麼忙,人不是都抓住了嗎,那審訊就是你們的事兒了啊。”
況且我聽的暈乎的,縷出來的只是這個老板因為殺人暴被警察逮住了,結果他們一查,發現之前好幾個來這打工的失蹤人都在這老板這當過服務員,警察就懷疑那幾個失蹤人也是這老板殺的了。
但細節呢,沒有細節的東西我怎麼覺得就各種說不通呢。
那老板是怎麼暴的。
怎麼就發現這案件是有聯系的。
通過這刷子?
我發現我這較真的病是得改改,總死腦細胞。
韓霖師哥歎了口氣。“現在我們可以確定,這些人就是他殺的,但沒有足夠的證據去指控,這種案件我們都是要保的,很多東西我沒辦法給你,,這證,都是我的拿出來的,只能說,我找你,是希你通過某種渠道,看看這些人被他藏到哪了。”
“找誰?”
“就是這刷子上的人。”
師哥指了指刷看向我,“這不是一個人的,法醫的化驗結果就是四個人,既然能做出這東西,說明這四個人已經不在人世了,我記得你來濱城不就是幫人找麼,所以,我希你幫下我,是我個人找你幫忙的,幫我看看,們都在哪裡了……”
太意外了。
我完全沒想到韓霖他師哥這麼個‘義正言辭’的人還能找我幫這忙?!
“你是說看看這些……”
我覺得頭疼,鎮了鎮心神看向師哥,“你的意思是讓我幫忙找這些你們確定已經死亡的婦是嗎。”
師哥點頭,“門店我們已經認真的搜查過,沒有,而這個老板,平常吃住都是在店裡的,我們排查了他的鄰居,調取了這街道附近的很多的監控,發現他不常出門,更很會去郊區一類的地方。
如果他拋,抑或者是肢解,那群眾發現肯定會報警,可是我們通過調查,並未發現這四個婦的行蹤,這很奇怪……”
“你得意思是這四個人憑空消失了是嗎。”
韓霖師哥的臉有些難看,“當然不能憑空消失,所以,我特意來請你幫忙。”
我抿了抿,突然蹦出一個想法,“師哥,那不是骨湯店麼……”
“你什麼意思。”
我激靈了一下,“師哥,他家以前生意好不?”
韓霖師哥點頭,“很好,價位親民,人很多。”
“那……能不能給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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