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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武神》 第四十章 山穀祭奠

第四十章山穀祭奠

當賀一鳴推開了那道大門之後,立即看到了一張悉的麵孔。

藥道人笑瞇瞇的看著賀一鳴,在他的目中,充滿了期待。

“賀長老,你是否又突破了?”

賀一鳴微怔,反問道:“藥長老,您說什麽突破了?”

藥道人略顯興的道:“我已經聽於師叔說過了,你這一次萬裏追殺索戈等人之時,已經功的凝練出了二朵有形之花。”他頓了頓,咽了一口唾,臉上的神也變得有些張了:“賀長老,你這一次閉關是否再度取得了突破?是否已經達到三花聚頂的地步了?”

雖然賀一鳴的定力已經是今非昔比,但是在這一刻,卻還是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。

“藥長老,您是如何做出這個判斷的?”賀一鳴深吸一口氣,沒好氣的問道。

看到了賀一鳴臉上的表之後,藥道人似乎明白了什麽,他長歎一聲,道:“賀長老,你這一次閉關,已經過了整整一個月,所以我們才會有所誤會,唉……”他搖了搖頭,似乎是對於賀一鳴並沒有突破而到了無比的憾和不可思議。

賀一鳴終於是搖了搖頭,眼中也是閃過了一哭笑不得之

武道上的突破,越是高階,就越是難上加難。別說是閉關一個月了,哪怕是閉關三十年,也未必能夠順利的結出第三朵有形之花。至於聚頂功,那就更是奢了。

“藥長老,您也是武道中人,而且還是先天境界的長老,難道您以為有人能夠在閉關一個月的況下,順利的悟通第三朵有形之花,並且聚頂功麽?”

藥道人微微一怔,他考慮了片刻,正道:“若是別人的話,老夫自然不信。但若是賀長老做出此事,那麽老夫絕對不會懷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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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這句話說的是斬釘截鐵,沒有半點兒的勉強。

看著藥道人的眼神,賀一鳴終於明白了,原來在這位老人家的心目中,自己竟然會有著如此厲害的形象。

在一次閉關之後,無論是取得了何等耀眼的就,似乎都是理所當然。但若是一無所獲,那才是不可思議之事。

麵對著這種與其他人完全相反的待遇,賀一鳴真是不知道應該慶幸,還是悲哀了。

長歎一聲,賀一鳴道:“藥長老,您為何在此?”

“當然是為你護法了。”藥道人大袖一揮,說道:“自從你進了祖師室之後,於師叔就令我們三個流在此護法,不讓任何人驚擾到你,直至你自己出來為止。”

賀一鳴雙眉微揚,心中湧起了一陣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暖流。

他在室之,一心一意的撲在了閱讀藏書之上,確實是沒有分心他顧,但正是因為這種已經是近乎於極端的學習態度,才讓他這一次收獲頗

將曆代所有一線天以上的前輩們的心得會看了一遍之後,他竟然也有著仿佛是經曆了無數次嚐試的覺。

這一次的閱讀,讓他的眼界大開,而更主要的是,讓他對於各係的修煉方法有了一個全麵的了解,進行了一次係統的梳理。雖然在目前還看不出什麽效果,但是當他繼續進之時,這種學識就會顯得無比的重要了。

向著藥道人深深一躬,賀一鳴輕聲道:“多謝藥長老了。”

藥道人連忙將他扶起,道:“賀長老,如今你已經是我們橫山一脈的頂梁柱,也是本門未來的希所在,老夫又如何能夠你之禮。”

賀一鳴微微搖頭,道:“您老是家祖的師傅,與他老人家同父子,就憑這一點,您還有什麽不了的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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藥道人苦笑一聲,道:“賀長老,你難道忘記了,武道之途,強者為尊,這是鐵律啊。”

賀一鳴微怔,隨後啞然失笑,道:“所謂的鐵律,不就是強者製定的規則麽……”

他的聲音逐漸減輕,但是角卻蘊含著一不屑的微笑,藥道人心中一凜,似乎是明白了什麽,他暗歎一聲,不再開口。

二人並肩而行,離開了祖師堂後殿的室。

賀一鳴出關的消息,立即傳到了於驚雷等人的耳中,當賀一鳴回到了主峰的住房之時,於驚雷他們都已經趕到了。

與藥道人對於賀一鳴的過度期不同,於驚雷就顯得冷靜的多了。

他看著賀一鳴半響,笑道:“賀長老,這一次閉關,看來是大有所獲了。”

賀一鳴微微擺手,道:“確實是有些領悟,但何時能夠再進一步,那就難說了。”

於驚雷哈哈大笑,道:“武道上的進步,偶然極大,不過我相信以賀長老的天賦,肯定能夠晉升三花聚頂之境。”

在於驚雷後的朱八七雙目中閃過了一芒,他緩緩的點了一下頭,道:“於兄說的不錯,若是連賀長老也無法功晉升,那麽普天之下,怕是也無人能夠做到這一步了。”

他們二人聯手與賀一鳴一戰,雖然是點到為止,未曾分出勝負,但雙方都是心知肚明,在他的心中,也是再也不曾有毫的小覷念頭了。

賀一鳴向著他點頭為禮,但卻並未接口。

於驚雷收起了臉上的笑容,正道:“賀長老,你這一次察覺前輩心得,覺如何?”

賀一鳴苦笑搖頭,他知道於驚雷這樣詢問的真實意圖,道:“橫山曆代長者所留的籍,我都翻閱了一遍,雖然是所獲良多,但是其中卻並沒有雙花融合的前例,也未曾見過相關的記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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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驚雷的臉上閃過了一,他在數十年前,就已經功的凝練了木、水雙花。但是從此以後,就是再無寸進,並且知道這一生的就到此為止,再也難以凝練出三足鼎立的另外一朵有形之花了。

但是這一次在見到了賀一鳴的風火雙花之後,他的心中不由地蠢蠢。在他的心最深,其實還是想要在武道之上走出更遠的道路。

但是既然連賀一鳴本人都無法說出風火雙花是如何相融的,那麽他更加是無從捉,一時之間,剛剛興起的某種念頭就像是被水澆滅了似的,有些無打采了。

朱八七突地口道:“賀長老,在我們天池山中,有著幾位前輩,他們之中不乏大能力者,你若是向他們請教的話,或許會有所領悟。”

賀一鳴雙目一揚,他當然明白,能夠被朱八七都稱之為大人的,肯定是三花聚頂之流的絕世高手。

於驚雷臉上閃過了一,道:“朱兄,難道天池主脈上的眾位前輩竟然願意開關見客麽?”

朱八七曬然一笑,道:“若是普通客人,自然是不太可能,但若是知道在支脈之中,有著如同賀兄這般的絕世人,那幾位前輩肯定會另眼相看的。”

他的話說的非常清楚,你於驚雷前去,自然是見不到人,但若是賀一鳴前去,那就不一樣了。

於驚雷雖然聽懂了對方話中的意思,但卻並沒有毫惱怒的覺,反而是微微點頭,道:“賀長老,觀看修煉心得,畢竟是比不上親自得到那些前輩的指點有效,依老夫之間,你還是親自走一趟天池山吧。”

賀一鳴的目在他們二人臉上掃過,心中的有些奇怪,他們二個人這一唱一和,莫非是早有預謀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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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,一想到能夠親眼見到那些傳說中的高手,賀一鳴的心中不由地也是有些期盼了起來。

了一下,他道:“好,既然如此,賀某就往天池主脈一行,還請朱兄多多關照。”

朱八七和於驚雷同時鬆了一口氣,他們換了一個眼神,笑道:“既然賀長老已經決定,不知何時出發。”

賀一鳴沉片刻,道:“三日之後,我們啟程就是。”他頓了頓,道:“在這三日間,我想要思考一些東西。”他站了起來,目著遠方,在這一刻,眾人都生出了一種奇異的覺,那就是賀一鳴的思想已經不在這裏了。

良久,賀一鳴似乎是終於回過神來,道:“於長老,請幫我準備一些東西,我有用……”

目送賀一鳴離去,良久之後,朱八七問道:“於兄,你不打算告訴他實話麽?”

於驚雷苦笑一聲,道:“沒有關係,反正等賀長老到了天池山之後,會知道的。”

朱八七猶豫了一下,微微搖頭,道:“真不明白那些老家夥究竟發了什麽神經,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,若是讓賀一鳴知道……”

於驚雷神手一揮,目警惕的掃了一下四周,似乎是在忌憚著什麽。

朱八七的頭一抬,道:“於兄無需擔心,賀長老既然拿了香燭祭品,肯定是去祭奠水炫槿了,以他的法,怕是早已離山而去了。”

於驚雷這才放鬆了下來,他沉聲道:“我雖然不知道那些老家夥們為什麽要這麽做,但他們既然答應承擔狼圖騰一族的報複,那麽我還有選擇的餘地麽。”

朱八七麵古怪的看著他,道:“於兄,賀一鳴離山追殺索戈等人之時,你可不是這樣說的。”

於驚雷沉默了片刻,終於是長歎一聲,道:“朱兄,在那一日,難道你以為他真的能夠將所有圖騰族人全部殺了麽?”

朱八七頓時是張口結舌,在賀一鳴回來之前,他們都以為賀一鳴能夠擊殺其中一、二位圖騰使者和一些圖騰族人就了不起了。

無論如何,都不可能想到他竟然會真的完了這件幾乎不可能完的事

片刻之後,朱八七看著愁眉苦臉的於驚雷,安道:“於兄請放心,賀長老絕對是我們西北有史以來在武道之上的天賦最好之人。無論那些老家夥們如何想,都不可能對賀長老不利的。”

於驚雷的臉上泛起了一無奈之,道:“這一點我也知道,否則我寧可讓橫山所有弟子全部離開橫山,到外麵暫避數十年,也不可能答應勸說賀長老前往天池山的條件啊。”

朱八七拍了拍老朋友的肩膀,道:“希那些老家夥不要太過分吧。”

於驚雷長歎一聲,道:“希如此……”

離開了於驚雷等人的邊之後,賀一鳴立即是化作了一道風,就這樣輕飄飄的離開了橫山一脈。

他的速度極快,已經達到了如同飛鳥的地步,哪怕是那天空中真正的飛鳥,都未必能夠快的過此刻的賀一鳴了。不過一個時辰而已,就已經來到了一幽靜的山穀之中。

這裏是他極為悉的地方,知道這個地方的,除了他之外,也就唯有袁禮薰一人了。

此時,袁禮薰自然不可能出現在這裏了,而賀一鳴進了山穀之後,卻是筆直的來到了一孤零零的墳墓之前。

在這一個山清水秀之地,僅有一個高高的墳頭聳立著,自然是惹人矚目。

賀一鳴來到了墳前,他默然的看了半響,拿出了隨的銀戒指,大量的真氣灌輸其中,那神的空間頓時再一次的出現了。

賀一鳴手,從裏麵拿出了香燭、一塊黑木臺麵,還有一些酒食之類的祭品。

輕輕的在燭芯上一,強大的火之力頓時將香燭點燃。

看著那恍惚的燭,賀一鳴靜靜的坐下,雖然他知道,水炫槿已經再也無法這些東西了,但他還是選擇了與普通人一樣的祭奠之法。

當香燭點燃一半的時候,賀一鳴的手再度的了那個神的空間之中。

一條早已分了二段而徹底死絕的怪蛇,還有一頭斷了腦袋的紅狼。

賀一鳴手拽住了紅狼王盆大口中的獠牙,真氣狂湧而至,竟然是生生的將這顆大牙拔了下來。

紅狼王的牙齒鋒利之際,哪怕是與普通的寶刀劍相比,也是毫不遜

在賀一鳴的真氣灌輸之下,這把匕首更是閃閃發,令人不敢視。

輕輕的一劃拉,怪蛇上的皮頓時裂了開來。

這條怪蛇在活的時候,或許可以使用某些特殊的能力來抵擋賀一鳴手中的狼牙刀刃,但是此刻,卻像是普通的布帛一樣,被輕易的劃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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