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哥雖然知道陸時韞是錦城首富,但他們所接的東西是不同的,所以他也沒把陸時韞放在心上。
尤其是在聽到對方竟然還想和自己玩遊戲時,他傲慢的從地上爬起。
由於陸時韞比他還要高兩個頭的原因,他只能高高抬起下,兇神惡煞的盯著他:
「你算個什麼東西?你讓我和你玩遊戲,我就得和你玩?」
「小兔崽子,我警告你,你要是想接下去有好日子過,你最好現在就把我們給放了。」
徐哥再說這句話的時候,唾沫飛,噁心極了。
陸時韞嫌棄的後退一步,可這一幕落在徐哥眼裏,就是陸時韞害怕了,讓他整個氣焰更加囂張:
「現在知道怕了?已經晚了,我今天被你抓過來沒了面子,你還當著我的面勾引我的馬子,你要是不跪下道歉,我從明天開始就帶上我那一班兄弟,到你公司去鬧。」
徐哥以為自己都這麼說了,陸時韞肯定會特別害怕,說不定會毫不猶豫的就跪在自己面前。
到時候他再一腳踹飛陸時韞,他就不相信自己還找不回面子了?
可是想像中的下跪並沒有發生,反而是他的膝蓋突然被旁邊的保鏢重重的踹了一腳。
他心裏一個咯噔,還沒緩過神來,整個人就撲通一下跪在了陸時韞面前。
這樣的反轉是他始料不及的,而下一秒,更讓他崩潰的還在後頭。
就見有三五個保鏢,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個黑的盒子來到他們面前。
盒子四周都被遮擋的嚴嚴實實,只有盒子的最上方有一個口,但是這個口也看不清裏面的東西。
徐哥和桑楚都被這一幕搞蒙了,不解看著陸時韞。
就見陸時韞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,眼裏全都是看好戲的神:
「放在你們面前的這個盒子裏,有著五條不同的蛇,其中四條只有微微的毒,但是有一條卻是一咬斃命。」
「我要和你們玩的遊戲就是,你們來選擇其中一條把手進去被咬一下,如果選中的是微毒的蛇,我就把你們給放了,但如果你們選中的是劇毒的蛇,反正也救不活了,我就把你們拋野外好了。」
徐哥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夠豪橫的了,沒想到陸時韞簡直比自己更豪橫,這讓他有一種自己上了茬的覺。
雖然面前只有一條是劇毒的蛇,但是大部分的蛇也都有微毒,如果沒有及時救治,隨時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險。
他又不是傻子,怎麼可能會去做這種無聊的遊戲?
他繼續抬頭傲慢的看著陸時韞,不悅道:
「如果我都不選呢?」
陸時韞嗤笑,毫不在意道:
「如果你都不選,那就只好我幫你選了。」
「反正我也知道那條一擊斃命的毒蛇在哪個箱子,到時候我直接讓人把那條毒蛇拿出來咬死你們兩個,正好讓你們雙雙殉。」
桑楚也沒想到陸時韞竟然真的這麼狠,一雙眼睛不停地吧嗒落淚,雙眼通紅的不像樣:
「時韞,你怎麼可以這樣?難道你真的忘記我們以前的嗎?還是說你真的想要讓自己的雙手沾滿人命,你就不怕坐牢?」
陸時韞聽到這話就像是聽到笑話一般,就像是談論今天的天氣一樣,漫不經心回答:
「你們自己來到山上打野戰,在過程中被毒蛇咬死,關我什麼事?」
桑楚聽到打野戰這三個字就這麼被陸時韞面無表的說了出來,讓即愧又憤怒,但更多的還是無奈。
這個時候,就連徐哥都意識到陸時韞不是說著玩玩的,他是認真的,他是真的想讓他們死!
可是徐哥很確定自己沒有得罪陸時韞,他腦海里想了一圈,還是想不清楚。
陸時韞也有些等不下去了,不耐煩的對二人開口:
「既然你們想要以這樣的方式殉,那我就只好滿足你們了。」
陸時韞說完,邊的保鏢一下就知道自己接下去該怎麼做,立馬戴好防護手套,準備去抓毒蛇。
徐哥和桑楚也一下明白自己接下去會面臨什麼場景,嚇得不行,全都開始哆嗦起來。
「我不要…我不想死…」
面對陸時韞的威脅,徐哥也覺得他是認真的,就在保鏢即將來到他們面前後,他有些破音的大喊出來:
「等…等下!」
徐哥喊完,整個人都有些驚慌失措的,連忙開口:
「陸總,有話好好說。我相信你肯定不是無緣無故把我抓過來,你有什麼想要我做的儘管吩咐。」
徐哥這回總算明白了,雖然陸時韞平時都是走在明底下,但是暗的手段一點也不比傅焱差。
而且他還搞心理戰,還讓人死的神不知鬼不覺。
陸時韞等的就是這句話,因為他很清楚如果自己直接和徐哥談條件,對方不僅不答應,甚至還會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。
對待這樣的人,只有威脅一番,他才能乖乖的聽話。
陸時韞大長邁到徐哥面前,隨後氣場強大的在他面前蹲了下來,鷹眼直勾勾的盯著:
「我聽說你派人跟著星晚娛樂的藝人,甚至還用這件事威脅我的人,我就給你一次機會,你最好乖乖的把那些人撤回去。」
徐哥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人竟然也是為了桑眠來的,一時間覺自己好像無形中果然得罪了一個惹不起的姑。
但是面前危險在即,他就算覺得有些丟面子,也只能趕點頭:
「好,我安排,你現在就把電話給我,我立馬打電話通知他們離開。」
陸時韞目的達到,緩緩起。
站在邊上的保鏢立馬上前把徐哥上的繩子解開,然後就將手機還給他。
徐哥接過手機的時候有些猶豫,但是在到陸時韞落在自己上的目,只覺頭皮發麻。
他還是被迫的撥打了電話。
心裏想的是,他先做做表面功夫讓他們離開,反正等自己安全以後,他想要幹什麼還不是隨他?
更何況他這次已經在陸時韞面前吃過虧,下次無論如何也會提高警惕。
他絕對要把今天丟掉的面子,重新撿回來!
可眼前,其中一個保鏢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把匕首,正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架在自己脖子上。
彷彿自己要是不按著他們說的去做,下一秒這把無的匕首就會毫不猶豫的割斷他的大脈,讓他當場失亡。
這讓徐哥也不敢有其他多餘的心思,等對面接通電話之後,眼睛忐忑的看著那個保鏢,語氣也快速的開口:
「你現在趕讓所有人離開那些星晚娛樂的藝人,從今以後不要再繼續盯著他們了,有多遠滾多遠。」
對面的人覺得徐哥的這句話簡直不像他的風格,還有些不相信:
「哥,你沒有跟我開玩笑吧,這些人我們都跟了這麼久還沒有手,你讓我們中途而廢,那我們的面子豈不是掛不住?」
徐哥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手下竟然會如此的掉鏈子,現在可是生命攸關的大事,面子這種東西可以吃嗎?
尤其是他此刻的手機還開著免提,手機那邊的聲音也一五一十傳進陸時韞的耳朵里。
徐哥生怕那人的話會惹鬧面前這個活閻王,氣得逆上頭,滿臉通紅的怒吼出聲:
「到底你是大哥還是我是大哥?我讓你離他們遠點,你就離他們遠點,要是被我發現你們敢私自去找那些藝人的麻煩,我就把你們家人的手指都剁了!」
那些人一聽到這狂躁的話,立馬明白,這確實就是徐哥的風格,趕答應下來:
「好,我知道了,我這就聯繫大家趕撤了。」
徐哥掛斷電話后,保鏢也終於把匕首從自己的脖子上拿開。
他頓時就像是卸了氣的皮球,跌坐在地上,雙眼失神了好一會兒。
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丟人過,這口氣他今天無論如何都咽不下。
等自己回去之後,他一定要召集更多的人把陸時韞也給綁了。
今天這口氣他要是不出了,他就白白在錦城混了這麼多年!
桑楚也覺得一切都已經解決了,連忙鬆了一口氣,快速看著陸時韞開口:
「時韞,我們都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,你是不是可以把我們放了?」
「這裏蟲子實在是太多了,我覺我的都要被啃爛了,求求你放了我嘛~」
大家見到桑楚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想要撒,一時間覺十分惡寒,差點把今天早上吃進去的東西全部吐出來。
陸時韞完全是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桑楚,他看也沒看二人,沒有回答他們的話,自顧自拿出手機,不知道給誰撥打了電話?
等那邊接通知后,陸時韞略帶懶散的聲音響起:
「殷小姐,我今天非常不巧的看到你的丈夫在外面私會狐貍,我已經把他們給抓起來了,到時候我派人送到你家裏?」
徐哥在聽到殷小姐這三個字的時候,頓時晴天霹靂,更像是有一大盆冰水潑到他的上,讓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陸時韞。
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對陸時韞說了什麼,總之陸時韞很快就掛斷電話。
這讓徐哥有一種自己被耍了的覺,整個人控制不住憤怒的咆哮出聲:
「陸時韞,你竟然敢耍老子!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和你同歸於盡!」
陸時韞終於捨得低頭施捨給徐哥一個眼神,只不過那薄涼的眼神里,充滿了同:
「真是可惜了,我也想和你同歸於盡,但我相信你家那位,應該會讓你和你邊這位一起同歸於盡。」
徐哥一想到家裏那隻母老虎,瞬間覺自己的世界都暗下來。
或許別人不知道,但是他本人非常清楚自己有今天的這一切,其實更多靠的是他的妻子。
十幾年前他還只是道上的一個小嘍啰,如果不是因為在那方面有點本事,正好被當時的道上二小姐看上,被收為上門婿,他哪有資格在島上這麼囂張?
雖然他之前一直說自己在錦城是橫著走,可其實大部分人看的都是他老丈人的面子。
因為他的老丈人,曾經可是傅焱的左膀右臂。
自從傅焱離開后,他的老丈人就了錦城的一把手,他狐假虎威才養了後來的子。
如果被他家那隻母老虎知道自己在外面養人,肯定會了他一層皮。
桑楚聽到這話也慌張了一下,雖然沒有見識過徐哥原配的本事,但是在看到徐哥這麼害怕的模樣后,也有一種不好的覺。
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會被打的站不起來,更加慌張的看著陸時韞:
「時韞,我們以前好歹關係那麼好,難道你就真的忍心看我罪嗎?而且,我小時候還救過你的命,我是你的救命恩人,你如果還把我送到危險之中,你就是恩將仇報!」
如果是在以前,陸時韞或許還真的會被這個恩威脅一下。
可是在經歷這麼多事后,陸時韞覺得桑楚上的那一點點恩早就沒了。
他沒給桑楚多餘的眼神,直接看著周圍的保鏢吩咐道:
「把這兩個送到殷家別墅,連帶著你們拍下這兩個人茍且的證據一起給殷小姐。」
保鏢們很快就領命,面無表的上前輕鬆抬起二人,快速離開。
陸時韞在理完之後,也終於鬆了一口氣。
他立馬拿出手機,想要把解除危機的事告訴桑眠。
但是又想起自己現在還沒有桑眠的聯繫方式,便想著還是等見到面之後,再說也不遲。
他特別期待桑眠在知道自己理了這件事后,會原諒他。
就算不原諒他也沒關係,只要不那麼抗拒他就行。
…
只可惜這個世上最多的,是事與願違。
誰都沒想到,率先知道這件事的,是傅焱。
傅焱從星晚娛樂出來之後,滿腦子莫名就被桑眠的緒控。
他擔心徐哥的手下會真的傷害到那些藝人,那樣桑眠肯定也會很難過。
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緒,會沒來由的跟著那個小丫頭一起發生變化?
他覺得自己肯定瘋了,但他還是在沒有告訴桑眠的況下,就派人先去盯著徐哥那些人。
可是盯著盯著,他的人就發現徐哥那些人,竟然自己離開了,這讓傅焱頓時有了危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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