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來做什麼?”夏煜城不悅的看著門外的男人。
昨天還擔心他會不會重新纏上夏知心,沒想到今天就出現了。
真是晦氣。
他對陸薄歸一百個嫌棄。
這人就是個大掃把星,心心和他在一起就沒有什麼好事!
十五歲那年是這樣,十八歲時也是,現在二十一歲了,好不容易擺他,過上幾天好日子,他居然還跟個狗皮膏藥一樣再粘上來。
上趕著坑人是吧?
夏煜城向來含笑的桃花眼,此時盛滿了冷意,顯得他整個人嚴肅冷漠。
“陸總。這里不歡迎你。”
“我來找夏知心。”陸薄歸淡淡挑眉,毫不畏懼他的態度,單手兜,帶著幾分從容和矜貴,“人呢?”
夏煜城不甘示弱,“不在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陸薄歸垂眸看來,“現在才早上八點,不在家,能去哪里?”
夏煜城沒必要跟他解釋,態度敷衍又挑釁,“你信不信,趕走,別待在我家。”
陸薄歸慵懶的勾了勾,這抹笑并沒有減他上的冷酷,“行,那我在門口等著。”
說著便倚在了墻上。
夏煜城的眼眸瞬間變得濃稠,斯文的聲音帶著沉甸甸的力量,“你走不走?不走我找人趕你了。”
“這就是夏家的待客之道?”陸薄歸幽幽發問。
夏煜城哼笑,明明那雙眼顯得更多了,可誰都能到他此刻的怒氣,“不請自來不客,狗皮膏藥。夏大,把人給我趕出去!”
陸薄歸輕笑了聲。
他不慌也不惱,還保持著剛才的優雅,可表和姿勢分明在說,“有本事你們試試。”
夏煜城看他這副又酷又拽的模樣,就來氣兒。
區區一個陸家的太子爺,江城或許沒人敢,可他們夏家敢!
他看好戲般的打了個響指,夏大立刻起來,帶著幾個壯的保鏢便朝著陸薄歸走去。
正當他們將人團團圍住,準備手的時候,樓梯上忽然傳來一陣歡快的腳步聲,伴隨著的是一道并不怎麼好聽的歌聲。
夏知心正唱的起勁,就看到門口的況。
疑的停,“你們在干嘛?”
話音落地,夏煜城和陸薄歸齊齊看過去,旋即兩個男人不悅的聲音,先后響起。
夏煜城角微抿,“子太短了,去換掉。”
陸薄歸可沒有那麼儒雅斯文。
他瞧著那幾片布料可憐的包著的,修長又筆直的細,白晃晃的人口干舌燥,一強烈的不爽沖上腦門,冷聲呵斥道,“夏知心你怎麼不腚出去?”
夏知心狠狠剜了他一眼,“你管我?倒是你,一大早在我家門口干嘛?”
陸薄歸還是不滿穿的服,不過先說起正事來,“我決定給你最后一次機會。”
夏知心擰眉,“什麼機會?”
“別裝傻。”陸薄歸不想和打太極繞來繞去,開門見山的說,“我昨天和楚微分手了,看在你給我生了個孩子的份兒上,我愿意滿足你的心愿,和你復婚,希你把握住這次機會,別不識好歹。”
夏知心不是第一次被他雷到,所以心理素質越來越強大。
忍耐著等他說完,才笑著搖頭,“巧了,我這人偏偏是個不識好歹的,復婚這件事,就不考慮了。”
陸薄歸覺得在拿喬,“夏知心,你想清楚再回答。之前你說要給崽崽找后爸,后爸哪有親爸好,為了孩子,你也應該同意。”
“為了孩子,我更不能同意了,之前離婚那會兒,親爸還說要把孩子丟下樓呢。”夏知心提起那天的事兒,笑的卻更燦爛了。
陸薄歸一噎,“夏知心,你分不清氣話和真話?”
就算他再不喜,不喜為他生的兒子,也不至于弄死自己的骨。
夏知心不回他這茬,“楚微退貨的男人,我才不要,我又不是垃圾回收站。”
這死人在胡言語什麼?
居然嘲諷他是個垃圾?
陸薄歸站直了子,居高臨下的朝微微傾,“你搞錯了,是我甩的。”
夏知心出一只細長白的手指,按在他的肩頭,把他往后推離了些,“誰甩誰跟我沒關系,我現在喜歡單純干凈的男人,最好是沒談過的,你本不在我的考慮范圍。”
“男人就像一盤菜,你這盤我已經吃過了,放著新鮮的沒過筷子的菜我不吃,我偏要吃你這盤剩菜?”夏知心嘖嘖搖了搖頭,“回去吧,答案告訴你了。”
說完也不理會他,而是跟夏煜城代要他照看崽崽。
夏煜城則埋怨子太短,拎著的后頸把提上樓,非要讓換子。
兩個人誰都沒把陸薄歸當回事。
陸薄歸立在原地,心里頭寸寸發涼。
以前那種只要有他在,眼里就再也看不見別人的況,仿佛一去不復返。
從再見以來,一直刻意忽略,不想承認的事實,就這麼擺在面前。
巨大的落差,讓他產生幾分迷茫和不安。
夏知心再下樓的時候,陸薄歸居然還在。
倒是沒太多的緒,“我準備出門了,你還不走?”
陸薄歸的視線落在上。
還行。
這次換的短到了膝蓋,比之前長多了,不過還是出了生生的小。
他勉強滿意,回答說,“你出門去哪里?”
“約會。”夏知心回答的很坦然。
“和誰約會?”他又拉下臉問。
“你管得著麼你?你不走,想賴在我家?”
陸薄歸本來是想走的,可看這副趕他走的樣子,生出了叛逆心理,正好余看到仆抱著崽崽下來,輕哼道,“我來這里,也是為了看我兒子。”
夏知心一副大白天見鬼的樣子。
陸薄歸不理會,“我們雖然離婚了,但我為父親,有探視權,你如果不讓我看他的話,我不介意請律師來和你科普一下法律常識。”
夏知心呵呵笑了笑,“行,你想看就看吧。”
要趕著去給陳老頭兒拍太極拳的宣傳片,見時間差不多了,不再和他多說,跟夏煜城打過招呼,就出了門。
夏知心一走,夏煜城對陸薄歸就沒那麼客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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