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澆滅怒火一樣,他一口氣就喝掉了大半瓶,結因吞咽的作滾。
等喝完了,凌澈才擰上瓶蓋,不冷不熱說了句:“你有沒有什麼言?”
許棠舟這下知道秦寶說的事不是開玩笑了。
他打了退堂鼓,往門口挪了一小步:“我明天還有戲,顧老師讓我好好演,想讓我去參選比賽。”
“放心。”凌澈道,“你演技那麼好,一定能拿獎。””
*
第二天早上,許棠舟真的想死了。
他的眼睛果然更腫了,一百個煮蛋敷了也沒有用,是哭的,連嗓音也啞了。他想,這副樣子一定醜死了,隻想躲進枕頭裡。
凌澈卻把他撈了出來繼續。
兩人面對面擁抱著,Alpha的俊面孔在他眼中顯得很深,是他平時沒有看見過的樣子。
“凌澈……”許棠舟被折磨得咬住,“哥哥。”
凌澈僵了一瞬。
說開後,兩人之間再沒有任何猜忌與阻撓。
該原諒的,不該原諒的,凌澈都早已在這兩天的失聯中被徹底打敗。
“崽崽,想起來了些什麼?”
凌澈一邊輕吻他的,一邊著他的後頸。
許棠舟沉浸在無法自控的覺裡回吻:“現在不想說。”
凌澈沒再問,隻親了親他的眼睛,然後……再次咬了兀自散發出Omega冷冽味道的腺。
許棠舟在疼痛中意識到。
……
他的Alpha正試圖用所有的方式標記他。
第67章
Omega的構造, 決定了他們天生有難以攻破的自我保護屏障。
國民教育中著重提醒,只有兇猛的發期到來時, Omega才會打開脆弱的生歹直月空, 否則非暴力行為無法攻破,還常常會留下可能留終的傷痕。
這注定了Alpha必須耐心等候,到了那一年一次的珍貴時刻, 他們才能層層破開阻礙,徹底標記自己的Omega。
於是,盡可能的在非發期將自己的味道與標記留得更長,是每一位Alpha的本能。
可是凌澈還是過分了。
他再次用牙齒刺破了許棠舟的後頸腺。
這重複而無用的行為持續了好幾次,弄得兩人其實都有些痛苦, 一個是因為後頸被咬得太疼了,一個是因為嫌自己留下的標記不夠深。
偏偏兩人都沒有要停止這種行為的意思。
因為……或許等不等到許棠舟的發期, 對他們來說都沒有區別, 這一點他們心知肚明。
他們都想要在這一次留下更多。
後頸、手臂、肩膀。
再到大。
一口又一口。
——除了狗,就只有吸鬼才這麼做。
等Alpha信息素將Omega從頭到尾、從裡到外的標記了個遍,確定短時間難以消散,他們才終於休息了幾個小時。
許棠舟再次醒來是晚上。
安靜的房間裡開著一盞小燈, 兩人蓋著同一床薄被,運作的中央空調發出輕微得令人安心的聲響, 凌澈就睡在他右側, 將他整個人摟在懷裡。
他稍一抬頭,就看見了凌澈完的睡臉。
“醒了?”
他一,凌澈的睫就有所察覺地抖了抖, 然後睜開了眼睛,似乎本來只是在假寐。
那是一種饜足的眼神,溫藏在裡面,最初的瘋狂與求都不見了,裝著綿綿的意。許棠舟被這樣的眼神弄得心裡沉甸甸,有太多他形容不了的愫在心中激。
或許,這就是標記的意義。
他的新雪味道。
在烈日的包裹下。
終於化了一灘漉漉、甜津津的水窪。
房間裡都彌漫著這樣的氣息,好像春天的溪流漫過,載著他們互相擁抱的軀在水波裡輕漾。
“不?”凌澈又問,還在他的額頭親了下。
許棠舟就有點氣。
媽的打樁機,這時候才想起來問他不?
中途他喊的時候,就被喂了幾口客房水果,還都不怎麼填肚子。
一天一夜啊……他太難了!
等一下。
許棠舟驚悚地想起來一件事:“……糟了。”
話一出口,他才發現他的嗓子更啞了。
慌忙地從凌澈懷裡掙,他爬起來找手機。
不知是累還是,一下地差點沒站穩,得幾乎跪在地毯上,被人長臂一,整個人重新撞了寬厚溫暖的膛。
兩人都跌在地毯上,凌澈半跪著,從後將下放在他的頭頂:“去哪?”
Alpha睡飽後的慵懶嗓音讓許棠舟耳朵立刻紅了。
本來也就站不穩,還要靠凌澈從後面抱著他,這下更是走不,乾脆往後一坐癱在對方懷中。
無數的新鮮畫面彩紛呈,比他那些夢境刺激多了。
他抓住凌澈的手臂,急道:“我今天還有群戲,我不去的話肖揚秦寶他們都沒辦法拍,昨天我就和你說過的。”
凌澈糾正他:“前天。”
許棠舟石化:“???”
凌澈:“現在是凌晨四點。”
一天兩夜?!
人乾事?!
初次結合熱,也該放他去拍了當天的戲份再回來繼續淦啊,真當他沒上過生理衛生課嗎?人又不是機,總不至於二十四小時全天都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