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咬一口,只要刺破那皮,就能將Alpha的信息素完全注腺,讓這的主人完全為自己的所有。
明明許棠舟什麼也沒做,是這樣一截再尋常不過的脖頸,就好像在對他發出無聲的邀請。
有點瘋狂的、暴的東西,深深刻於Alpha的骨子裡,不可否認的是,他們眼中的Omega真的很脆弱。
若是契合度足夠,Omega從生理上本無法拒絕Alpha的求歡,輕易便能被徹底標記佔有,無論他們心理上是否自願,生理上都抵抗不了。
所以不怪凌澈有偏見,Omega無法控制自己是科學事實。
但是許棠舟回來了。
洗去標記回來了。
還說了那樣一番話。
許棠舟想幹什麼?
凌澈拿著腺,手指不可避免地到那溫熱的皮,隻覺得有細微的電流從指尖極為短暫地竄過。
令他訝然的是,手下這段雪白的脖子竟迅速泛起一片,往耳後蔓延而去。
他一怔,許棠舟怎麼敏這樣?
“好。”許棠舟抬起頭,眼尾有點紅,“你可以快點嗎。”
許棠舟的信息素味道是極清淡的,著冷冽,好像他這個人看上去給人的覺一樣。腺分化後,信息素已經與他完全融為一,從皮發梢等細枝末節開始,將他的氣質完全改變了。
凌澈被他這麼一看,下一秒就“啪”的一下毫不溫地把腺蓋了上去。
許棠舟:“……”
這個直A癌!他只是弱小的Omega!
“好了。”凌澈沒有地說,“今天太晚了,明天我會讓人去查,你的阻斷劑和頸環總不至於無緣無故失蹤。”
許棠舟點點頭,看起來有點乖。
凌澈有點待不下去了,不管許棠舟想幹什麼,總之他不會上當。
他沒有在這房間裡逗留,臨走前留下一句:“好好用阻斷劑,不要讓信息素到都是。”
許棠舟聞了聞周圍,馬上把Mist解鎖輸信息素編號,連吸了好幾口。
*
凌澈並不打算讓節目組去查這件事,如果真的是節目組乾的,現在他們人已經來了國外,這邊都是小魚小蝦,查也查不出所以然。
他打電話給司徒雅說了這件事。
司徒雅沉半晌:“我會和黃千提一下,有些事他比我更好出面。”
凌澈:“嗯。”
司徒雅道:“那,你們怎麼樣?你們現在住一套房子,沒事吧?”
司徒雅擔心什麼,凌澈當然知道。
肯定不是擔心如果許棠舟和凌澈發生什麼會被用來炒作,而是擔心凌澈本人的。
畢竟不管以前怎麼樣,的事還是當事人自己才知道。
“沒事。”凌澈漫不經心道,“到都是攝像頭,我們隔著一條走道呢。再說了,我也不至於那麼沒有自製力。”
大不了就是被信息素撥到一整晚下不去而已。
洗兩次冷水澡就解決了。
許棠舟雪白的脖子和微微鼓起來的腺,總是在他面前晃悠,撥著他的神經。昨晚他有些失眠,乾脆爬起來寫歌。
也算不上歌,就是一些零散的旋律,可能也沒什麼用。
“你們倆的熱度這幾天很高。”司徒雅道,“前天的錄影棚做了花絮,你有空上網看一看。”
另一頭,許棠舟也接到了黃千的電話,從網上看到所謂的錄影棚花絮了。
被反覆播放,無死角循環的,正是他打電話給凌澈問他怎麼還沒到的那一段。第一次在視頻裡看見自己在綜藝節目上的樣子,許棠舟終於明白了黃千為什麼老是讓他做表管理。
[臉真冷啊,耍什麼大牌。]
[還真以為自己是超模呢?淡出幾年誰還記得你?周圍都是前輩,有必要那麼裝嗎?【白眼】]
[抱著凌澈的大才得到資源,還是要擺清楚自己的位置]
[抱走我家哥哥,人家和好朋友上節目不行嗎?黑死全家。]
不說別人,許棠舟自己看了自己的臉都想吐槽。
原來他和嘉賓們坐在一起全程都沒有表啊。
可是他明明覺得自己都很努力在賣乖了。
花絮不長,很快就放到夏星說起凌澈準備演唱會,然後夏月cue到他那裡:“許棠舟應該知道吧?”
[不理人???]
[hello?]
[舟舟天生就是這樣的,你們都是杠啊!]
[什麼舟舟,不蹭凌澈熱度鬼認識他啊]
[還不想接梗,連我都心疼矽膠姐妹花給他拋梗了,瑞思拜]
戚木讓許棠舟打電話給凌澈,彈幕飄得更快。全是羨慕嫉妒恨的,偶爾夾雜兩個黑凌澈的都被檸檬們的五彩彈幕蓋得看不見了。
[我想要哥哥的電話!!!啊啊啊啊啊啊啊]
[凌澈你不要隨便把電話給不認識的人啊!給我!!]
[啊啊啊啊啊啊哥哥的聲音好好聽啊]
[堵車惹,心疼,那天路上有車禍]
[前面說耍大牌故意遲到的黑子打臉了沒有?要不要出來老娘再補兩耳?]
“崽崽。”凌澈的聲音傳來。
[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崽崽?]
[崽崽?!!!啊啊啊啊凌澈我不允許你這麼他!!]
[我先自殺了,姐妹們隨意。【微笑】]
聞鳴玉是星際時代的一個Omega,意外穿越到藍星古代,被進獻給暴君。 所有人都以為他很快就會掛掉。 但—— 暴君把人抱在懷里,聞著淡淡的誘人香味,滿心的躁郁竟然能平靜下來。 暴君︰“愛妃用了什麼燻香?” 聞鳴玉渾身虛軟︰“……”這個Alpha的信息素太有壓迫力了吧。 後來。 聞鳴玉看到暴君背後晃來晃去的大影子。 嚇到結巴——“這這這……是龍尾巴?!” 盛世美顏軟萌垂耳兔受vs偏執佔有欲極強的暴君
沈郁真心爱一人,不惜拖着病体为他谋划、颠覆王朝,死后才知,他只是话本里主角受的替身,活该赔上一切成全那两人。 重生归来,一身病骨的沈郁表示他不干了。 这人,谁要谁拿去。 他则是代替了庶弟进宫做那暴君的男妃,反正暴君不爱男色,况且他时日无多,进宫混吃等死也是死。 进宫后面对人人都惧怕的暴君,沈郁该吃吃该喝喝,视暴君于无物。 青丝披肩,双眸绯红,难掩一身戾气的暴君掐着沈郁脖子:“你不怕死?” 沈·早死早超生·郁略略兴奋:“你要杀我吗?” 暴君:“?????” 本想进宫等死的沈郁等啊等,等来等去只等到百官上书请愿封他为后,并且那暴君还把他好不容易快要死的病给治好了。 沈郁:“……” 受:在攻底线死命蹦跶不作不死 攻:唯独拿受没办法以至底线一降再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