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比武?」黃東來聽到這話,復又將那黑臉漢子上下打量了一番,疑道,「您是哪位啊?我認識你嗎?」
黃哥也是老謀深算,他沒有第一時間否定自己「孫亦諧」的份,而是先問問題,想套取對方的信息。
沒想到那黑臉漢子也是直來直去,當即回道:「我雷不忌,你不認識我,不過我可聽說過你。」他頓了頓,接道,「我剛才已經問過掌柜你住哪間房了,所以你也別裝了,你就是杭州孫亦諧對吧?」
「呵……」黃東來還是既沒有承認,也沒有否認,只是笑道,「就算是……我又有什麼理由要跟比武呢?」
「呃……」被他這麼一問,雷不忌還真愣了一下,憋了會兒,才憋出一句,「因為我也想參加年英雄會。」
「什嘛?」黃東來一挑眉,後退半步,又盯著對方那張看起來像是三十幾歲的臉看了兩眼,接道,「兄弟,您貴庚啊?」
…………
啪啪啪——
片刻后,一陣門聲將孫亦諧從睡夢中吵醒。
他忍著宿醉的頭疼,迷迷糊糊、搖搖晃晃地來到了門口,打開了房門。
門一開,黃東來就毫不客氣地走了進來,和孫亦諧而過時,他還隨口道了句:「孫哥,來客人啦。」
孫亦諧還沒反應過來呢,黃東來已經進屋坐下了,同時,還有一個黑臉漢子也跟在黃東來的後,一同走了進來。
「喂喂……這一大早的幹嘛呢?說進我房間就進我房間啊?」孫亦諧轉頭看了看兩人,隨後又看向黃東來,指著雷不忌道,「還有……這誰啊?」
「首先……」黃東來坐定后,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,邊倒邊應道,「……現在都他媽快中午了;其次,孫哥你看看清楚,這裡是我的房間,你的在隔壁;其三……這位兄弟雷不忌,剛才堵你房門口被我遇上了,他說他要跟你單挑,如果你輸了,就請你把參加年英雄會的資格讓給他。」
「哈?」孫亦諧聽完這話,小眼一瞇,朝雷不忌一掃,接著便問了句黃東來剛才問過的話,「兄弟,你幾歲了啊?」
雷不忌還沒回答,黃東來就搶道:「十六。」
這倆字兒一出口,嚇得孫亦諧往後一個大跳,眼睛都瞪大了:「這他媽是十六?」
「是啊。」雷不忌這人特別耿直,他還以為對方這句真的是個疑問句,當即答道,「我今年春天就滿十六了,剛好到了可以來參加年英雄會的年紀。」
「嚯~」孫亦諧看著對方,不吐槽道,「兄弟你這發育得有點好啊,青春期直接對接更年期啊……」
雷不忌聽不明白什麼更年期不更年期的,他也不在乎,幾句話一說,他又繞回來了:「你就是孫亦諧吧?那好,來跟我比個武唄,我贏了你就把參加的資格讓給我。」
「呵……」孫亦諧都被這貨逗樂了,他笑了笑,回道,「兄弟,且不說那比武的事,退一步講……就算我肯主把參加英雄會的資格讓給你,那組織方也不一定同意你參加啊。」
「這我剛才都跟他講過啦~」黃東來這時道,「我說這次的邀請名單是各大門派一起定的,就算名單上有的人沒來,也只會視為棄權,不能找其他人代替出席;但他說,你孫亦諧是那沈門主『特邀』的,本來就不在名單上,他只要打敗了你,就能證明他比你更有資格參加。」
「沒錯!」雷不忌接道,「就是這麼個理兒。」
「!」孫亦諧張口就,出口的同時才開始思考怎麼反駁,「照你這麼說,你新婚當夜,我搶先把你媳婦睡了,是不是證明我比你更有資格娶你媳婦?」
他這個例子舉得非常流氓,而且還換概念,但忽悠忽悠雷不忌那智商已足夠了。
「呃……這……」雷不忌被他這麼一喝,也是無言以對。
孫亦諧一看對方被他唬住了,心中冷笑,乘勝追擊:「再說了……『英雄』就只看武功的嗎?比武贏了你就更有資格稱英雄?那隨便什麼邪魔歪道只要武功好的就都能來參加年英雄會了咯?」
雷不忌被他問得啞口無言,一張黑臉憋得黑中紫,顯是愧難當。
「我……我……那算了,告辭……」雷不忌憋了一會兒,實在不知道說什麼,竟轉要走。
「慢著!」但孫亦諧卻住了他,「先別忙,我還有話問你。」
這一句話之間,雷不忌都已經走到門口了,但人家他,他不可能假裝沒聽見跑路……於是,他只得低著頭,背對孫亦諧,低聲道:「你……還有什麼事?」
這一瞬,孫亦諧臉上那笑容之中,忽生出幾分厲:「是誰告訴你,我是由沈門主『特邀』而來的?」
別看孫亦諧平時沒個正型,但在這種可能危及到自己的事上,他的心思頗為細——方才,據黃東來的描述,孫亦諧被特邀的事是由雷不忌自己主講出來的,但這件事,按理說只有數的幾個人知曉,又怎麼會落到雷不忌這麼個愣小子的耳朵里?
這個疑點如果不問清楚,孫亦諧是不會輕易讓對方走的。
「啊?」雷不忌被他一問,也是出了迷的表,他轉過臉來回道,「這事兒大街上都傳開啦,誰都知道啊。」
「什嘛?」孫亦諧聞言,當時就跟黃東來換了一下眼,隨即又對雷不忌道,「怎麼個傳法?你說說清楚。」
雷不忌耿歸耿,但禮貌他還是懂的,知道自己也不能一直背對孫亦諧他們說話,所以這會兒又有些扭地轉過來,接著說道:「我在飯館兒里吃面的時候,就聽見周圍那些武林中人、店小二、一般的客人、還有街邊說書的先生……全都在說著你倆昨夜『大鬧不歸樓』的事兒,其中就有一段兒提到你其實並不在這次大會的邀請名單里,而是由沈門主親自登門邀請的。」
「臥槽?」
「臥槽?」
此言一出,孫亦諧和黃東來兩人異狗……哦不……異口同聲地從裡蹦出了這麼兩個字,連語氣都是一樣的。
「不是吧……連我都給說進去啦?」黃東來這下也張了起來,「那他們除了說孫哥,有說我什麼事兒嗎?」
「有啊。」雷不忌道,「就說蜀中黃門主文武雙全,才高八斗,將那智仙閣的『小德祖』比得甘拜下風,甚至想拜你為師。」
「哦?這評價倒還蠻中肯的嘛。」黃東來一聽這話,也是喜憂參半;喜的是有人吹自己,憂的是被捧太高可能為眾矢之的。
「滾~」孫亦諧白了黃東來一眼,「講一『兔賽跑』你就才高八鬥了?你要不要臉?」他也沒打算等黃東來還,直接又轉頭對雷不忌道,「誒,兄弟,那他們是怎麼說我的?」
雷不忌回道:「說你是杭州魚市巨子,人脈財力難以預估,武功學識高深莫測,琴棋書畫樣樣通,就連廚藝也能讓『南廚王』忌憚三分……只是你為人低調,在江湖上不顯名聲,所以沈門主才力排眾議,親自屈尊到杭州請你赴會。」
「哈!」孫亦諧聽完,臉上的表比黃東來還得意,「這話說得……稍微有點過譽了吧。」
「『稍微』?『有點』?」黃東來剛才聽雷不忌描述的時候就差點兒把裡的茶噴出來,這會兒聽到孫哥如此大言不慚的回應,實在是忍不住吐槽道,「孫哥你那護寶甲送給我算了,我看你憑這臉皮就已經刀槍不了吧?」
跟著他倆又是一通罵街般的流,各種現代人的黑話俏皮話,聽得雷不忌一愣一愣的。
過了會兒,還是黃東來先想起來邊上還有個人呢:「這位雷兄弟,我看你呢……也不是什麼壞人,就是有點兒渾濁蒙楞;今兒這事我們也不跟你計較,不過我好心提醒你一句,江湖險惡,防人之心不可無,你這個樣子是要吃虧的,以後凡事還是多留個心眼兒。」
一秒后,孫亦諧怕他說得還不夠清楚,又補了一句:「簡單說就是讓你以後別那麼傻不愣登的闖,今天要是換了別人你可能已經被砍死了。」
他們的話雖糙,但道理是對的。
如果孫亦諧和黃東來真的跟外界傳得那麼厲害,那他們就不是隨便來個人都能挑戰的了,別說挑戰……挑釁都不行。
江湖有江湖的規矩,並不是說你初生牛犢不怕虎、啥都不懂……別人就有義務讓著你;如果那樣的話,那麼那些武林名宿怕是每天都會遇到上百個上門要求單挑的。
在武林中,你要挑戰一個名氣地位都比你高很多的人,是有講究的:通常來說,你得先遞挑戰書,約好時間地點和大致的規則,對方接了,這決鬥才立;當然了,大部分況下,對方看到你是個無名之輩,本就不會理你。
所以你唯一的辦法就是先去「刷刷聲」,在江湖上闖出些名堂來,或是從一些跟你差不多的、地位不那麼高的人開始挑戰,等自己也有了一定的聲譽,再去給高手下戰書。
你要是什麼都不管,就跟雷不忌今天一樣……直接跑人家地盤兒上,堵人家門口,開口就說要打……那對方不但可以不跟你單挑,還可以把你當上門找事兒的,讓整個門派的人一起上來把你給滅了,滅完還算你活該,而人家是正當防衛。
「多……多謝提醒……」雷不忌雖是遲鈍,但也是明事理的人,知道這都是好話,所以被訓了一頓后他也不發火,還吞吞吐吐道了聲謝,「那……我就先告……」
「等等!」
本來二人確是想讓他走了,但就在這個當口,孫亦諧靈機一,忽然想到了一個鬼點子。
「呵呵……雷兄弟,愚兄斗膽問一句……」孫亦諧十分自然地就開始以對方的大哥自居了,「你的武功怎麼樣?」
他會問得這麼直接,也是因為他知道雷不忌老實,不會說謊。
「好啊!」雷不忌也的確是實話實說,只見他一拍脯,臉上一下子又來了自信,「我五歲那年,爹就開始教我練功,去年時他告訴我,同齡人中能勝我的已不超過五個。」
雷不忌自然沒有說謊,只不過,他爹的判斷有點偏差——單論武功的話,同齡人中,雷不忌其實能穩進前三。
他的父親「八荒拳聖雷不畏」在退江湖前已是絕世級高手,傳說江湖上就沒有他不會的拳法(當然了,這種傳說多半是不準的,比如孫家的龍狗拳法他就肯定不會),而且他不但是會,還「」;在通的基礎上,他又能將各家所長融會貫通,化為了自己獨有的武功,其拳路可謂千變萬化,所向睥睨。
直到五十歲那年,雷不畏的妻子難產而死,晚年得子的他為了能將孩子平安帶大,便退出江湖,歸了山林。
雷不忌自在山裡長大,只是偶爾會跟父親到鎮上市集置換點東西,所以接人的機會較,這也導致了他為人世頗為稚。
不過在武功上,雷不忌可是盡得父親真傳:一上乘功的底子不說,招式方面……他父親那套集百家拳法粹而創的「雷家拳」,他也已經學會了五。
若非如此,他父親也不會放心讓他獨自到江湖上來闖。
當然了……雷不畏只知道兒子是去「看」年英雄會去了,並沒有想到雷不忌來到這兒以後一看其他俠們都菜得摳腳,就了自己也想參加的心思。
但說實話,這也不可能怪他,因為這次大會裡武功和他在同一水平線上的人只有兩個。
是的,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,這兩個人絕對不是黃東來和孫亦諧……但為了防止諸位看中混著智力與雷不忌相仿的猛人,我姑且還是提一句。
且說那兩人,一個是滄州興義門的新秀,「滄州小俠」林元誠;還有一個則是遼東神刀山莊的大小姐,「凌峰刀」宋芷秀。
除了他倆之外,至這次來參會的這些年輕人中,已找不出能跟雷不忌掰一掰腕子的了。
「哦?」孫亦諧聽到雷不忌的話,小眼珠子一轉,接道,「請問令尊是哪一位?」
「我爹不讓我報他名號。」雷不忌回道。
他越是這麼說,孫亦諧越是到這人的出不簡單。
「呵……」一聲輕笑后,孫亦諧心生一計,「這樣吧,我跟沈門主還的,不如我去跟他說說,若是英雄會還有多餘的名額,就讓你來補個缺……你意下如何?」
「此話當真?」雷不忌當時就激地上前一步,一臉的期待。
「我怎麼會騙你呢?」孫亦諧道,「兄弟你放心,今日我們見面即是有緣,你這事包在我上了。」
這句話,他當年在魚市場里對很多人說過,那些人里有些後來了他的小弟,還有些已經在西湖底了……當然了,都是自己失足淹死的。
在旁邊聽到這句的黃東來都快笑出聲了,只能轉過臉去,假裝喝茶嗆到。
「孫……呃……大哥!」下一秒,被忽悠瘸了的雷不忌連稱呼都變了,「那我就全靠你啦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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